更重要的是重要的事情,却是看看年年和囡囡。
年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柳致远,突然有些不敢相认了,精神矍铄,满面红光,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年年已经听说,柳致远就要高升了。
不过女人都是记仇的,年年当然也不例外,对于柳致远每一次无缘无故的消失,若无其事的再出现,得意洋洋,沾沾自喜,总是让担心他的年年寝食不安,彷徨失措,年年觉得这种行为是不可被轻易原谅的,。
“年年,傻愣着干什么呢?不认识干爸了,我外孙女呢?”柳致远绕过堵住门口的年年,自己走进了屋。
年年满脸黑线,哀怨的说道,“干爸,是走错门了吧?您这藏猫猫的游戏玩的挺好的。”
柳致远也不生气,“臭丫头,学会挖苦干爸了,我不是为了工作吗?要求保密的事情,我怎么能犯错,不过,干爸向你道歉,让你担心了,是干爸的不对,这总是行了吧?”
柳致远这么做也是实属不耐,实际上,他被暂时保密调离,也不仅仅是因为张大川的案子,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进修,为了更好地接受新的职务和官阶,他需要做很多的准备。
“马马虎虎吧,反正下次,再有这种事,你一定还是那个样子。”
年年总是有些不甘心,就是不喜欢被瞒着的感觉。
“年年,我可是帮了窦骁的,你可不要忘了哦。”
柳致远说起窦骁的事情,满脸的得意。
其实那天,也是巧合,他只是随意的开机,就受到了年年的短信,也是窦骁的命好,不然,还不知道要被关几天呢。
“切,他是你女婿,你救他是应该的。”
年年才不要领情,面对柳致远,她总是脸皮很厚的。
“你个丫头,耍无赖是吧?等着瞧,以后,还有你求我的时候,囡囡呢,我的外孙女呢?”
这么长时间,柳致远最想念的就是囡囡了,果然是隔辈亲啊。
“窦骁去幼儿园接她了,一会就能到家了。”
看看时间,估计很快就又要到家了。
“年年,窦骁对你好吗?”
柳致远特别关心这个问题,他总是怕年年吃亏的。
“很好,他一直对我都很好的啊,干爸你放心吧。”
年年的话不是敷衍,都是出自真心的。
“他有前科,我怎么能放心,我还得再观察看看才行,我劝你也不要傻傻的将自己陷得太深,没了自我。”柳致远至今还是对窦骁有些怨怼的,年年的过往,和窦骁都脱不了关系的。
“晚了,干爸,早就晚了,我早就陷进去了,出不来了,我这辈子,估计只能和这个男人混下去了。”
年年傻兮兮的笑着,她的无奈也是喜悦的无奈,能爱上一个人,只爱一个人,其实,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吧。
“笨蛋,不过傻人有傻福,你感到幸福,干爸就欣慰了。”
柳致远知道,女儿长大了,是真的长大了。
“放心吧,干爸,有你给我撑腰,没有人敢欺负我的。”````````````````````````````````````````````````````````````````````````````````````````````````````
柳致远点了点年年的额头,真的不知道怎么说年年的没心没肺了,从小到大,年年就是个安静的孩子,大人们很少能揣测她到底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她的沉默,对于年镇海和柳致远来说,有时就是折磨,而窦骁的出现,使得年年有了变化,虽然极度有个男人比他们更加得女儿的亲近,可是为了年年今后的生活考虑,他们不得不放手,让年年和喜欢的人多接触,多说话,希望她能改掉怯懦的毛病,其他书友正在看:。
可是后来,他们才觉得大错特错,窦骁那个腹黑的小子哪里肯放手让年年多多的接触人,他恨不得将年年揣在自己的兜里,不让你看见,窦骁的占有欲极强,他每天霸占着年年的人还不够,还要占据年年所有的思想,有很长一段时间,年年说话的时候,总是这样开头的,“骁骁哥哥说······”。每当这个时候,年镇海和柳致远就很恨的牙痒痒,可是又不能和个孩子计较,可是他们总是觉得孩子是被抢走了一样。
年年是个傻姑娘,她的心眼很小,能装进去的东西,太少了,她所希望的幸福,总是简单的,年年是个很好满足的女人,这么多年,她伸手向人要求的东西少之又少,也正因为年年的无欲无求才显得她特别的珍贵。
而作为父亲,年镇海和柳致远,更加希望的是,年年能有个美好的人生,并不是依附着一个男人活着,所以尽管柳致远从来不说出口,但是他其实是不赞成,年年以这样的状态留在窦骁的身边的,即使如今年年已经是窦骁名正言顺的妻子,可是,这并不能被当做年年不思进取的理由,志向高远的柳致远,更希望年年能有自己独立的人生。
柳致远决定过了这段时间,他要为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