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脸怎么红了?”深遂而充满了磁性的声音低低哑哑的,让她听得一阵阵的头皮以麻。这个男人以后如果失业,破产以什么的,单凭他的迷人的声线与高超的调.情技术就可以使那此女人疯狂的把钱扔到他身上的。
:“昨天我都帮你擦过了,怎么身上还是不舒服嘛?”昨天她昏睡过去后,他拧热毛巾把她身上上上下下的擦了一遍的,这小女孩怎么这时候又想着洗澡呢?
:“都怪你啦,你昨天那个好多,你看人家的裤子现在又湿了,很难受的。”洛夕雾红着脸,低低的说着。说完纤长莹润的腿不自觉的轻轻的夹了一下,似乎在责怪他昨天的疯狂。
:“我看看嗯。”他的声音低哑得不像话,走过去,抱起她坐在洗手台上,好看的小说:。他快要疯了,她那细声细气的微微嗔怪的话让他觉得心脏的血液飞速的流动着,她说又湿了的时候,他恨不得举着枪就冲进去疯狂的弄死她才甘心。
:“不要啦。”洛夕雾看着他那隐忍的样子,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她知道这个男人是一点点也经不起挑.逗的。她轻轻的夹起腿,双手往后支着身体,任由宽大的睡袍滑下了她的肩膀,露出雪白的肩与纷嫩如新藕的玉臂。
洛夕雾抬起手抵着他的胸膛,阻止着他的靠近:“不要...........”娇滴滴的声音媚得快要滴出水来了,还有点柔凉的手抚上了他滚烫的胸肌。他,妈,的,他现在想要吃人,粗重的鼻息与整个浴室内那满满 的属于他的特别的麝香味,还有那隐隐的淡淡的yin靡的某种气味交杂在一起,仿佛是一间充满了火药的屋子,只要一点点小火星就会带来最毁灭的爆炸般。
他却一点都不更有会她的话,双手掰开她的双腿,眼睛发红的看着,那一处小小的地方,果然最已被浸湿了,连大腿根都是湿湿腻腻的。
洛夕雾感受着他如同火一般发热的体温,应该是够了,今天是应该让他好好洗个冷水澡了,总是欺负她让她现在这样全身酥软得边动都不想动。
:“你去放一下洗澡水,我去拿瓶精油过来我们好好泡一泡应该会舒服一点。8”洛夕雾咬着牙,那个男人已经脱下了她的小裤子,粗长的手指撑开的私密的地方,更多湿热的东西慢慢的涌了出来。她浑身颤抖着,靠在他的肩膀上软弱无力的说着。
聂修此时心里有如千军万马的在奔腾着,他觉得要疯了,不,是已经疯了。现在她要是给他一杯毒酒相信他也会一口喝下,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洛夕雾拉上自己的厚厚的睡袍,轻轻的推开他。:“快点嗯。”他圈住了她的身体,坚硬如铁的阳刚之物咯得她发疼。她冲他害羞的笑了一下,走了出去。
她轻松走出房门,拿着自己的衣服,到另外的一间客房随便冲了一下便换上了衣服下了楼。
苏圆正百般无聊的坐在沙发上,阎骁正看着今天的报纸,脸上还有阴阴沉沉的。这些男人,事情做都做了,还不喜欢别人说,真是没一个好货色。
:“咦,聂议长呢?”苏圆看着洛夕雾一脸的轻松,换了件黑色的棉制的长裙,外面罩了件宽大的毛衣,长长的头发披散着,说不出了温婉沉静的感觉。可是怎么没见到那个男人?他不是跟着她上去的嘛?
:“不知道。”洛夕雾干脆的回答着,没有一丝犹豫,她怎么知道他在干什么?如果不是在洗冷水澡,便是自己解决吧。男人不是都有手嘛?她得意的笑着,看得苏圆的心里一阵阵的发毛。她突然发现小雾为两年真的是变好多了,一样的美丽动人,但是好像变得不再那么的任人欺负了。
过了一会儿,阎骁才看到聂修铁青着个脸从楼上下来。
:“怎么这么久,比个女人还慢,她都早下来了。”阎骁不耐烦的看着聂修,他不爽,他更不爽。好好的一天,被人叫出来送早餐,后来还被取笑了一顿,最后还得出钱买个包包送别的女人,自己的女人正开心的拿着那次小小的意外说事。今天好像什么事情都不顺利得想让人发火。
保镖们一前一后的开着车跟着,洛夕雾刚刚想上阎骁的车,却被聂修一句话也没说的拉了过去,塞进了他的车子。她看着他那阴郁的侧脸,不禁有点想自己刚刚是不是太过份了,转念一想更过份的他都做过,自己这个算什么,不过是捉弄一下而已。而且如果不是他自己心术不正,怎么会那样呢。
:“捉弄我很好玩是不是?”聂修开着车,手指紧紧的握着方向盘,骨节泛白突出着。声音沉闷得就像是夏日里没有一线风的午后。压抑得令人难受。
:“我只是捉弄一下你便受不了了。”洛夕雾冷冷的笑了一下,这男人果真是惹不得的,只是这样的玩笑便气成这样。
:“捉弄一下?你明知道我对你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所以你现在是想折磨我嘛?”聂修低沉的声音透着压抑,还有说不出来的烦燥,好看的小说:。刚刚他还在想着如果好好了的吃了她,可是一个人呆在浴室里呆了一会儿便清醒了。这个小女孩对他的怨念有多么的深,即使在身体上无法控制的屈服了,但是她的心里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