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一个人被关一间黑色的连一丁点灯光都没有的小小的屋子里时,她这一天所经历的恐惧,害怕,紧张,还是莫大的屈都如洪水般流泄了下来,大颗大颗的眼泪肆无忌惮的流敞着,她拼命的咬住她的嘴唇,即使连呜咽也不想让别人听到。
她不敢想是不是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她和林竣言毕业后一起打工,无论再苦再累,他们都是互相依靠与互相温暖的两个人,结婚很快就提上了日程。可是他在哪里,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答应的要一辈子保护她,要一辈子跟她在一起再也不分开的呢?
没有光,在这一片黑暗里,她似乎已经看不到他们约定的美好的未来,那些曾经的憧憬就象是海市蜃楼般,美丽过后只剩幻灭。脸颊上还隐隐作痛着,提醒着那个男人有多无情,那个倨傲冷竣的如天神般的男人,高高在上的蔑视着她的一切。
聂修看着那个小小的白手手机音乐低低唱起来,是一首法文歌,他轻轻的接了起来:“小雾,小雾,对不起..........”电话中的男人的声音带着焦急与不安,在这样的清冷如水夜里仿佛会灼伤人般。
:“你当然对不起她了,因为你,她现在一点都不好。”聂修冷冷 的笑着,修长的身影站在窗户前,不远处的花园里有个狗舍,但是狗舍很大,那个女人身形娇小,关她刚刚好。
:“你是谁,你怎么有小雾的电话?”林竣言全身警觉起来,电话那头的男人的声音冷冽得如同寒池的冰水般,不似乎不带一丝感情。
:“很高兴接到你的电话,林竣言,我是聂修,聂影的哥哥。”聂修坐回沙发,总算是落网了。他满意的笑了笑,虽然对那个常常无理取闹的妹妹感到头疼,但出了这样的事情,他是不能袖手旁观的。
:“你们把小雾怎么了?”林竣言的喉头像是哽了团刺般,吞不下,刺得他的喉咙痛得快发不出声音了。
:“现在还没有怎么了,她住在狗舍里,没有电,没有水,没有食物,其他书友正在看:。但如果你还不出现的话,她会有一样东西,她会有男人。”聂修轻描淡写的说着,仿佛在说着今天天气不错的样子。
林竣言当然能明白有男人指的是什么?他的心颤着,尖锐的痛快要划破了他的眼睛,满眼都是她蜷缩在角落的样子,只觉得胸口翻涌的血气快要从他的喉咙喷涌而出似的。
他发了疯的往外跑,他以为只要几天不出现,聂影那个疯子便不会再来缠着他了,这种富家千金总会找到新鲜的玩具,可是事情的发展已经大大超出了他的想象。
出租车开到了半山,别墅气势宏大,外面被奇花异草装饰得美仑美奂,他一点也没有心情看这个,他想要见他的小雾。
雕花的铁门缓缓的拉开,里面有两个表情木然的黑衣人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引着他往那座房子里走去。
聂修看着眼前的男人,高,有点瘦,但骨架挺拔,儒雅温润,倒是有一两点吸引女孩的地方。查过他的背景,家庭很简单,父母早亡,只有一个外婆在养老院里。
:“你把小雾怎么了?”林竣言盯着聂修,这个邪魅冷酷的男子便是聂影口中的哥哥了。他的耳边还响着聂影说过的话:“你一定会跟我结婚的,从小到大我哥哥可以为我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没有一次例外,你也不会成为例外的。”她高高在上犹如女王般的说着,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让她目空一切狂妄自大到了极致。
就是有这样的毫不讲理的哥哥,才会有那么不可一世而令人从心底讨厌恶心的女生。
:“你把我妹妹怎么了?”聂修倒是佩服这个年轻人的勇气,这样的跟他对视,没有退缩过。
:“是她把我怎么了,不是我,你没有问清楚聂影嘛?”林竣言想起那个晚上,便恶心得想吐,他被自己恶心到好几天快要吃不下,好几天都不敢见到小雾,她是那么干净如水的女孩,仿佛太热烈的亲吻都会亵渎她似的,所以他小心冀冀的,他们很快便要结婚了,他一直盼着那一天的。可是有天,他和同事去喝完酒后便头昏脑胀的,等他醒来时,已经被绑在了酒店的床上。
情.趣酒店提供着立着四角柱子的大床,那时他浑身发热,血液里犹如有千万只蚂蚁爬过,那些如同蚂蚁的欲念噬咬着他的血管,想要流窜而出,那时聂影站在了他的面前,他记得和她只在某一次的一个聚会上见过面,当时她热情的搭讪他并没有理会,可是没想到只是见过一次面她便如此疯狂。
他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手脚被软橡胶做成的特制的镣铐锁着,药力很强,他眼睁睁的看着爬上床的那个女人轻解罗衫,坐在了他被药物刺激得已经硬到如同石头般的**上,任由她一夜的狂情。
:“她怎么了你都不重要,现在她怀孕了,她要嫁给你,你只有一条路,唯一的一条,就是娶她。”聂修的眼睛里闪过了阴狠的光,这件事不能再拖了,否则还不知道那个他那个妹妹会闹出什么事来。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根本不爱她。”林竣言皱着眉,这辈子除了小雾,他根本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