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碗筷,说的很认真。
石芳叹了口气,之后了然道:“算了,我也就是突然有这想法,既然你觉得不合适,我也不会强迫你们什么,反正我现在年纪大了,以前从来没想过这辈子还会有自由,现在离开那个鬼地方了,有你和修黎两人陪着,就满足了,我也求不了太多。”
见她对这方面并不固执,莘瑶才放心的低下头继续吃饭。
而心下,却仿佛空了一个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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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希确实离开了g市,他的行踪本就不是寻常人想知道就能知道的,曾经因为他们是夫妻,他不需要她去等,更不需要她寻找,便自然而然的在她的生命中驻守。
而一旦离开,便仿佛是全盘的剥离,莘瑶没有刻意去打探顾南希的去向,但也能偶尔听见市民讨论,说顾市长一个多月前真的已经调职离开g市了,而关于他的去向,却都是不同的说法,无非都是老百姓的瞎编和猜测。
如果一个人在生命中习惯了的人从此真的在你生命中消失,不会出现,甚至音讯全无,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在季莘瑶这里,至少是无法形容的,而顾南希也是真的说到做到。
那时候夜里的日暮里安静的近乎寂寥,她屏蔽了所有手机的消息和铃音,静静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夜色。
她是不是说过,所谓爱情,不到结束的时候,你永远不会知道它其实有多脆弱,其他书友正在看:。
好吧~这一切是她自己选择的,早在那一刻她别无它选,即便结束,也是一个很好的结局,不是吗?
……
两天后,季莘瑶在预产期的前一个多星期,便感觉要生了,被修黎急忙打电话送去了医院,躺在床上的时候,季莘瑶恍惚中才发现,她无名指上的戒指,那只铂金的造型简单而精制的戒指,精美的像是一场无言的讽刺。
她闭上眼,在医生将她推进产房的时候,她把它褪下来,紧紧握在手里。
生孩子,她一个人,一样可以。
当医生在检查她身体的时候,表情上看起来有些忧心忡忡:“季小姐,你的子宫之前受过剧烈震动,不知道你之前检查的时候,有没有医生提醒过你,你在分娩的时候有可能大出血……”
季莘瑶带着笑,也许所有的故事,就算是结束,也需要一个完整的谢幕。
她真的很想在这种时候再看顾南希一眼,哪怕只是一眼,就算真的会死在这手术台上,她也无悔了,离婚她不后悔,可在此刻,她真的太过怀念他身上的味道,那让她能鼓足所有勇气和信心,让她倍觉安全的独属于他的馨香。
“我知道,麻烦你们看看血库有没有足够的a型血,无论如何,这两个孩子我都要把他们安安全全的生下来。”她笑着说。
几个产房的医生只好迅速联系医院血库,莘瑶闭上眼,一切画面,定格在产房与阵痛之间。
“宫口开多少了?”
“2-3厘米!”
“快,再听听胎心率,做胎心监护!”
耳边一阵杂乱的声音,莘瑶痛的冷汗直冒,眼前全是金星闪闪,但她知道这种时候不能晕过去,她必须保持清醒,保持力气才能把孩子生出来,她憋足了劲儿,双手死死握着手心的戒指。
之后的过程季莘瑶记不清楚,只是听见医生说宫口开大到多少,什么宫缩乏力,需要调整心态不能紧张,她一切都按照医生说的办,双眼始终盯着上面,不知过了多久,她
明显能感觉到孩子在一点一点的从她的身体里向下滑,虽然很慢,虽然很痛,但那种即将为人母的喜悦却是覆盖了她,她眼里喊着泪,一直盯着上面,仿佛在某一个角度能看见顾南希的脸,她努力笑着,保持好的心态,一再的用力……
完全无法估计究竟是过了多久,身体已经痛的快要全无意识,只是机械而本能的随着医生的话而听话的努力,之后耳边仿佛传来什么隐约的动静,她听不清,所有的意念都在孩子身上,她缓缓闭上眼,咬着牙关忍着非比寻常的剧痛。
就在她听见孩子的哭声的那一刹那,整个人瞬间仿佛随着心一起膨胀到了极点,更也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在她脑中的意识渐渐抽离之时,她虽努力的想睁开眼继续努力,却还是听见医生说“产妇乏力,需要助产”,她依旧在用着最后的力气……
直到第二个孩子出来,她便整个人仿佛已经空了一样,眼中有泪,却是已经睁不开,只耳边听见忽视喜悦的大叫:“哇!龙凤胎!季小姐你真是好命哎!”
莘瑶想要笑一下,却是没有力气,手边拼命的想要抓住什么,可却还是无力,直到手指渐渐无力的松开,戒指从手中掉落的刹那,她皱起眉,试图动动手指,却是忽然,冰凉的手被人握住,握住她的手的那只手很暖,暖的让她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