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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大业从此定(1 / 2)

更新时间:2010-07-21

这初春的天啊,真是色彩万千,有时像娇羞的新娘,动不动就裹一层绵绵的浮云,有时又像小baby的屁屁,说风就是雨的,一点缓和度也没有,这不,我被淋了个透心凉,虽然背上有个天然雨伞,但他也太重了吧。

“哎呦!”脚下一打滑,我被他狠狠压在身下。

杨豫可能也是被雨水浇醒了,见我在身下痛苦得呲牙咧嘴,赶忙费力地翻开身,雨水恐怕进入他的伤口了,见着他浑身一颤,我也埋怨不出什么来,忙着起身拖着他继续走,伤口还没愈合,再浸了雨水,要是发炎了可怎么好?

“娘娘,老臣拖累你了……”

“少废那话……”我吭哧吭哧地走着,雨还越下越大,脚下真他妈的滑,气得我想骂人!“你要是有点良心,就尽量把伤养好,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重,可别让我白背了!”

命运有时就是这样做作,想什么就来什么,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破庙,我拖着他躲进一个不漏雨的角落,却发现他浑身烫得像个火炉,。

“怎么着,你他娘的还发烧了?”我瞪大眼睛指着他骂,他却毫无反应闭目挺在那,唉算了,我跟他一个病人较什么劲。

翻着白眼,我无奈地从里襟里扯下几块布,把他的伤口重新包了包,身边没有药,我只能尽力而为。庙外下大雨,庙里下中雨,整座庙宇只有我们呆得这个角落还算比较干燥,空气潮得生不起火来,我把自己屁股底下的柴草全抱出来盖在他身上,本来是想过要以身取暖的,不过我是无所谓,就怕他一早醒来发现自己正抱着皇帝的娘娘睡觉,我敢打保票,他能把自己的脑袋剁下来。

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还是别去触碰了,免得迎来一堆麻烦!

我把自己团成球状缩在角落里,屁股下是黑黑的土,有点潮,凉凉的感觉冷得我不住打颤,心里想着景山之上是不是也在下雨,检一个人会寂寞吧,虽然有王承恩衷心守护,但他淋着这场雨,会想些什么?

泪水从眼角滑落,我小声地抽噎着慢慢睡去,伴着寒冷睡进梦里,梦中,再次见到崇祯完美到绝世的面庞,惑人的笑逐渐在心中结成一枚莲子,苦苦的涩在心底深处……

“哈哈,睡得很香啊!”

不知什么时候,头昏昏沉沉的,好像听见有人说话,但是睁眼望时,却只剩一堆模糊的影。感觉周身冷得厉害,我尽量把自己缩了缩,却摸到了身上类似于柴草的东西。柴草?昨晚明明盖在杨豫身上了,难不成他醒了?

我猜得没错,杨豫确实醒了,他本是武将出身,历经百般磨练的身体早已健壮地像头熊,只因受了伤,又淋了雨,导致伤口流脓发炎,才高烧起来,经过一夜的养精蓄锐,虽然依样有些头晕,但清醒是完全可能的。

他看见身上盖着凌乱的柴草,和角落里坐在泥土地上把头都缩起来的女人,心里感动之余又不乏一些惊讶,彼此明明是水火不相容的两个人,如今却相互扶持着,毫不犹豫地保着对方,这实在有些怪异。

带着这份怪异,杨豫摇摇头,将身上的柴草盖在她身上,见她依然紧锁着眉,便又将外袍脱下,盖了上去。

突然,外面乱得厉害,好像有兵马闯了进来,都怪自己病得头晕耳鸣,军队都围了上来才发现,他不由紧了紧手中的刀,不管怎样,就算拼得一死也要保得娘娘周全!

但是,一但交起手来,他才发现太高估自己的力量了,几天来的虚耗已使他虚弱不堪,加上伤病缠身的他,自保都未必,更何况再保住娘娘?

他愤恨地挥着刀,飞溅的鲜血可以激起他仅存的力量,这个时候,或许杀人才是他最大的**!

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他抱着仅存的**最终倒在了血泊之中,眼中嗜血的光芒却丝毫未退,他不甘心地瞪着敌人,看着闯军奸诈到萎缩的笑脸,和他高高举起狠狠劈下的刀,心中却突然淡定不少,遥想当年,在战场上何曾畏死?可如今,娘娘,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久久,刀没有劈下来,闯军却忽然大乱,而举刀的人却是面呈惊恐之色,一眨不眨的盯着胸前贯穿而出的剑,鲜血顺着剑尖滑落,一滴一滴,是他生命流逝的轨迹,直到他倒地之后,也没弄明白,自己到底死于怎样的非命……

再次醒来,已是温暖裹于身前,耀眼的阳光罩在我沉睡的眼睑上,随着摇摆不定的车帘摆动着曼妙的舞步。

“这是哪里?”话一出口,沙哑的嗓音顿时吓了我一跳,和这俏皮的艳阳格格不入,也无疑吓到了身边浅眠的人儿。

“娘娘,你醒了?你可醒了,呜呜……吓死我了!”

我看着芙儿哭到不行的脸,肿成葡萄样的眼,心里暖暖的,像龚起一层细细的嫩芽,绿油油地像一枚幻彩的神话,好看的小说:。

“这是,到哪了?”我继续哑着嗓子问,声音难听地我都要堵耳朵了。

筱儿向外张望了一下,说:“快到金陵了,娘娘坐车也累了吧。”

“嗯,可不是呢。”我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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