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到这里,维拉妮卡才终于恍然大悟,“那么我们所触摸的,其实是它的内在实质,也就是……本源法力的聚现体吗?”
“可以这么说,你所摸到的是你的本源法力,但实际上这与你并没有太多的联系,你会有异样的感觉,是因为它并不属于你,好看的小说:。”说到这里,法贝鲁微微一笑,看着维拉妮卡点了点头证实她欲出口的疑问,“是的没错,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两个人摸到那里的感觉是一模一样的,因为那个本源法力显然也是绝对不属于我的。”
“可那是我的法尊塑能像,它所贮存的法力应该都是属于我,并且只属于我的,不是么?难道这个竟然并不是我的法尊塑能像?”
“哦当然不,它绝对是属于你的,无论是我们能够得到的任何一种迹象,都已经明确表明了它是你的法尊塑能像不是么?我在这里所说的不属于你,主要还是涉及到了转换的问题,在它单纯进行能量贮存的时候,所成的法力并不是任何一个人的本源法力,非要说的话,那大概是自然的本源之力吧,而当你需要它,并且想要使用的时候,它才会再次发生转换,成为你的本源法力,也就是说,你所做的依然是把并不属于你的东西进行强行转化罢了。”
“这岂不是证明法尊塑能像和那些快速补充魔力的药剂其实并无区别,只是更加高级罢了。”维拉妮卡有些迷惑不解,“可是这不就与高阶魔器篇的记载发生了偏差吗?”
“小姑娘,你信书吗?”法贝鲁并不直接回答,只是微笑着再抛出一个问题给她。
“啊……你是说……”轻笑着点了点头,维拉妮卡重新将视线转移到了法尊塑能像的身上,又深深地盯了它一眼,“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看来法尊塑能像与我们原本的想象并不太一样是么?副作用这种东西,药剂会存在,它当然也会存在,老先生是觉得我的记忆混乱与失忆现象,其实都与使用法尊塑能像过度有关是么?”
“这个我还不敢确定,因为我其实不觉得它的副作用会如此重大并且持久。”法贝鲁思考了一下,才将自己的想法慢慢表达出来,“按照你的描述,我觉得它的副作用应该只是一时的,也就是说它会在非常短的时间内造成大脑内的信息混乱,这与你一时之间骤然接受了太多能量有关,也是说得通的,但如果说这种现象是不可逆的长久现象的话……不太可能。”
“那您的意思是……”
“恐怕这尊塑像上被人下了一些不易察觉的禁制,两厢交击之下,把你暂时的大脑信息混乱进行了封印,因为那是你最脆弱容易受到冲击的时候,所以要下手非常容易,并且纵然只是不容易被察觉的小禁制,效果也会变得强大。”
“那么我们现在要找寻的,就是那个小禁制到底被下在了什么地方,以及它的触发条件有哪些,还有到底是如何运作的。”一口气说了三点必要之事,维拉妮卡舒了一口气,“一旦解决了这些,我的记忆也就很有可能被找回来,而一切的谜团也会就此揭开。”
“不错,不过在那之前,我觉得我们最好先好好搞清楚法尊塑能像的基本细节,这样才能够进一步地去研究更多东西。”站起身来仔细抚摸着那尊完全按照女神圣像的规格来打造的法尊塑能像,法贝鲁的表情严肃中带着狂热,“很重要的一点是,到底法尊塑能像与女神圣像之间有什么关系?它是因为不得已才被打造成这种模样,还是因为必须为之而这么打造的,又或者,其实只是单纯在迷惑人而已,不先把这个搞清楚,我们恐怕没有办法了解更多的细节。”
“嗯……不过到底应该从何查起?这又是一个谜题了。”皱了皱眉头,维拉妮卡感觉事情突然又变得漫长起来,虽然做好了准备并不能够马上解开法尊塑能像的谜团,但是眼前的阻碍重重还是让她感觉到了不痛快,“哎,才有了一点眉目,又马上被堵在这里,这感觉可真是不好受。”
“哈哈,放心吧小姑娘,我很快就会让你看见新的眉目的。”与维拉妮卡不同的是,法贝鲁现在倒是乐观得很,胸有成竹地随口许了一句姑且算是誓言,就又把全副的心思集中在了法尊塑能像上,细细思考研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