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清楚一些,不是王爷有争大位的心,是皇帝要抢王爷的王妃,你明白了?”
呃,皇帝上抢王爷的王妃?我?
“怎么可能?我跟皇帝总共都没见了几面,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这太可笑了,。”我干笑一声,这个笑话太冷了,转身欲寻椅子坐下,果然连日来的锦衣玉食让我变娇贵了,不过站着说了会子话,竟然腰都酸了。
景逸却不依,扳着我的身子道:“你最好信我。”
“那你也要给我一个理由啊?总不能说我太过国色天香,皇帝一见钟情,然后不能自拔,然后不惜天下大乱也要抢到我?这没有说服力嘛。”
“我无法跟你解释,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我来时师傅明明白白的告诉我,这是一个死局,天昊注定有一场战乱,要么临王死,要么皇帝下马,最终的结果都是你成为皇后。”
又道:“初进京我就知道了临王爷遇刺的事情,我以为这个局已解,但是你居然救下了他。虽然那个钟大夫的药有效,可若是没有你决议给他换血,临王爷不可能撑到钟大夫试出解药来,且莫说这个解药原本就是因为你才会有。所以,你明白了,你是这个局中唯一的变数。”
被景逸的话搞得惊慌不已,按他的说法思聿不是死定了,就算是这次救下他,可若是他去皇帝死磕,皇帝是谁?胳膊能拧得过大腿?
“那怎么办?我们要怎么阻止这件事发生?”我捉着景逸的衣袖,慌张的问道。
景逸摇头,“无解。”
“无解?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事态不可控制?你不是说我是这个局里唯一的变数吗,对了,你送我回去,若是我不在这里了,是不是他们兄弟相争的事儿就不会发生了?”相比起会要了思聿的命,我那点纠结就不够瞧了。
景逸无力的垂下手,这件事对于他来说也是十分的棘手:“你要不要回去,不是我能决定的,我也没有让你回去的办法。”
我失望极了,说了这么半天,原来他并没有让我回去的办法,那,“你方才不是说我的到来是上天注定的,你和你师傅早就预见了吗?那上天有没有说我什么时候回去?”
景逸瞟了我一眼,我有些尴尬,不是我病急乱投医,原本我也不信这些事的好吧,只是你们一个个整得那么玄乎,看到戒指就知道前因后果,一会儿一个注定什么的,这身在局中,我不也是没辄了嘛。
“临王爷这些天在忙什么,我相信你也不是全无察觉,我听大哥讲,关于刺杀王爷的人是皇上派来的这件事,他们原本商定的不能让你知道,以免你慌乱之下做出什么其它事情来。只是,我觉得这件事还是不要瞒着你的好,毕竟,我始终觉得,你才是这个死局里的变数,且,以你表现出来的智慧与决断,我相信你会有更好的考虑。王爷快回来了,我也不方便久留,至于要不要让他知道你已知晓事情的始末,你自己决定就好。”
说完,景逸抬脚就走,离开前敲敲桌上摆着的一溜儿各式“香皂”,“这些个东西,最好全收起来。”
戒指坠在胸前,沉甸甸的压得胸口疼,我仔细的临摩着上面古老的花纹,原本以为是奶奶留下来的一个普通戒指,不想内里却有这么多玄而又玄的内容,还有徐琪,她那封信并没有说得很清楚,这个戒指是奶奶留给我的,在给我之前一直在她老人家手里,那徐琪呢,她与这个戒指又是什么关系?她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无力的倒在椅子里,太多的问题挤在脑子里,砸得脑仁疼。我本是个普通的女子,没有祸水的容貌,也没有祸国的理想,为什么会穿到这个空间至今我也没闹明白,可我也没有怨天尤人,只本本分分的生活。我所求也不多,不过一份普通人平淡的生活,我其实很不习惯这种原生态的生活,可就因为担心自己的到来会影响这个时空原本的轨迹,也不敢太多的运用自己所学所知,只谨小慎微的,祈求生活会平静一点、再安稳一点,有错吗?怎么就引起那人的注意了,还弄了个死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