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0-13
这一次,宇文显然是听清楚了,但见他张了嘴巴,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直摇头道:
“你与景琛是亲兄妹吧?据我所知,你们的母亲不是早就过世了吗?且,你们家不是经商吗?也不曾听说你们家任何与官府有隙的事情,更别提皇室了,如何会与太后有仇?”
话既开了头,后面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我重重的吐了一口气,缓缓的将童夫人刚才告诉我的有关光新皇帝、母亲,还有太后之间的事情一一的又说给宇文听,只隐去了我与童夫人的母亲,也就是宇文的祖母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事情,若是我们还能在一起,这件事我自不会瞒着他,毕竟将来与徐琪相见,很多事情都不可能避着宇文,也瞒不下去。可若是我们就此分开,那么我的来历,宇文也就没有必要知道了。
讲完之后,我拿起宇文方才放在榻边小杌上的茶水,一气饮下,顾不得礼仪,胡乱的用衣袖抹了一把嘴上,双眼盯着在暖阁里不停的踱来踱去的宇文,紧张的等着他的决定。
突然,宇文停住脚步,右手握拳,狠狠的砸在左手掌里,道:“如今之计,再没有别的法子了,你先简单收拾点东西,我修书给景琛交待一下事宜,今天我们就离开陇西。”
一面说着,一面大步走到书房里,铺纸提笔开始写信,好看的小说:。
我飞快的跳下榻,连鞋子也顾不上穿,只穿着袜子跑到宇文面前,按住他正要落笔的手,惊慌的问道:
“你要跟哥哥交待什么?”
宇文道:“来陇西之前,我与景琛一起去汉沔办了个案子,因事情顺利,有了两天的结余时间,我才转道来陇西想要看看姑姑。现在已经过去了两天了,最慢明天,景琛带领的人马也该到陇西了,我要将手头的事情交待一下,否则,皇上那里问起来,怕是景琛他们担不下。”
略为沉吟一下,又道:“既是要带你离开,怕也还是要告知一下景琛,不然,以景琛疼爱妹妹的程度,还不得急疯了,上次说要去寻你,他还要辞了我府中的事务,若非我再三挽留,怕是已失去此栋才了。”
我惊讶的问道:“你要带我离开?去哪里?”
宇文却没有多说,只道:“去哪里都好。”说着,又开始落笔书写。
我心内隐隐开始雀跃,宇文是决定要与我远走高飞吗?他的意思是说他要放弃京城的生活,寻一处太后找不到的地方与我共度一生吗?
这欣喜来得太过突然,我不敢十分的确定,生怕这一切不过是自己的幻想,呐呐的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们要离开陇西,不回京城?”
宇文放下手里的笔,绕过书案走到我身后,一把抱起我,薄薄的责了句:
“虽则屋内暖些,下地也不能不穿鞋,仔细一会儿再受了寒。”
一面说着,一面抱着我回到书案前的椅子上坐下来,用自己的长袍下摆包住我的脚,搁在他的长腿上。
我羞红了脸,只觉得脸上一阵滚烫,有些不自在扭了扭身子,为此刻的亲密感觉羞赧,就要跳下身来。
宇文却紧紧的环住我,声音带着笑意,“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早晚也避不了嫌,你还是快些习惯的好。”
说完,不待我发怒,又正色道:
“方才你一面说,我一面在思考着,如果姑姑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我们没有别的路可走,唯有放下一切远走高飞。以我对太后的了解,她是不可能因为你母亲去世了就了结恩仇的,很有可能还会迁怒你们李府的其他人,太后的势力太过强大,我不想冒一丝失去你的风险,唯有带着你尽快离开,以免太后发现你。只是,”
“只是什么?”我紧张的抬起头,听着宇文的话,我心里满满的全是柔情,只觉得自己真的是很有眼光,挑了一个这么棒的男人,可宇文的一个“只是”,又让我如坠冰窟,一般情况下,什么只是、但是之类的,后面都不会接着好文。
宇文轻轻的抚着我的背,道:“只是,怕要对你食言了,说好了要让你成为临王府的女主人的,可若是我们离开了京城,怕就是再也回不来了,你也就做不了临王府的女主人了。”
说到这里,宇文突然有些紧张,一直在我后背摩娑的手也停了下来,“晴如,若是我不再是临王,你还会跟我走吗?”
一句话,让我刚从冰窟里回到太阳下的心里火气直冒,我又急又气的从宇文怀里跳下来,指着宇文的额头道:“你,你,在你心里,我李晴如就是这么个贪图虚荣的人吗?难道我竟是看上你临王爷的身份?在洛阳时,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还不是一样傻傻的将心交出去了。”
宇文赶紧站起身,复又抱住我坐下,一面安抚着,“瞧你这急脾气,还恼了。”一面又哈哈哈的笑起来。
我被宇文笑得又羞又恼,又要跳起来发飙,却没有宇文的反应快,被他紧紧的扣在怀里,动弹不得,其他书友正在看:。
正纠结着穿的衣裳太多,想咬他都不知从哪里下口比较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