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9-30
虽然还有许多的担心,玲儿也明白我此刻不欲多说了,点点头,道:“小姐一向是聪明智慧无人能比的,玲儿相信小姐一定能处理好这些事情,小姐请放心,玲儿一定会收起自己的喜恶,绝不给小姐添乱。”
我伸了手拉玲儿起来,抱着她笑道:“玲儿,你真不愧是我的好玲儿,我的担心,说出口的,未说出口的,你通通都知道,玲儿,你也放心,不管将来我与宇文怎样,你永远都是我最贴心的玲儿,永远都是我的亲人。”
玲儿也温暖的笑着,却没有再说话,只是转身出去张罗早膳的事情,我目送玲儿出去,正要回身拿起案前的一本字集来看,却听见玲儿在外面与谁低声的说着什么,我也不以为意,以为是玲儿不熟悉这惜缘轩的情况,在询问童府的婢女,不一会儿,却见玲儿跨门进来,走到我身边,低声的说道:“小姐,锦子在外边,他说他按照与我的计划,原本是要一大早就借口去看看马车修好了没,哪知丑时分刚起床时,就看见有人守在院院子的门口,锦子特意绕到侧门去看了,连侧门口都有人守着,看样子却不像是童府下人的打扮。”
我一听,慌忙一下站起来,急忙的问道,“问清楚是什么人了吗?其它院子有没有人守着?还是说单只是咱们这里?”
见我着急,玲儿也有点慌了神,道:“锦子也上前去凑话了,那守门的人也客气,只跟锦子行礼,却始终不肯说自己是谁,也不说为什么要守在这里,好看的小说:。后来锦子偷偷的跳了院子后面的树上去看了,似乎只有咱们这边有人守着。”
似是被玲儿有些慌乱的语无伦次惊到,我回了神,慢慢的坐下来,仔细的思忖一番,道:“罢了,你们不必去管他们,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就行了。”
不是童府的下人,丑时就在外边,只有惜缘轩有人守着——我慢慢的思考着玲儿提供的信息,看来,应该是宇文带来的人了,这样派人守着,摆明就是防着我趁在夜里逃走了,宇文呀宇文,我是应该生气你对我的不放心,还是应该高兴你对我的重视呢?
幸好我没有依玲儿的话逃走,不然,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事情来了。只是,宇文,你如此大的阵仗守着,岂不是又叫童府的人多了许多的联想,这样一来,还解释得清吗?
唉,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伸手将一直挂在脖子上的连心戒拿出来,轻轻的抚着戒指上古老的花纹。昨天白天才知道童府的女主人竟是太祖的幺女,晚上就被当今的弟弟现在的临王爷逼着许下承诺,联想到景琛之前告诉我那个老师傅说娘亲的那一段话——你欠下的债,就要子女来还,难道,我竟是来还债的吗?宇文就是那个债主?是了,宇文既是当今的弟弟,可不就是世祖的儿子吗?
又联想到徐琪信中的话——这个戒指的使命就是要带回天昊朝的皇后,心里不禁打了个寒噤,这个话要怎么理解?是宇文最后将成为皇帝,还是我将要变成当今的皇后,到底世祖的哪一个儿子才是我的债主?
甩了甩头,我抚了额,将一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清出脑子,管他的债主,若是宇文也还罢了,毕竟我与他有感情在先,知道他有侧妃在后,娘亲的情债顺道的还了就是了,若是债主是当今,嘿嘿,那就怪不得姐了,姐可没有兴趣跟一大群女人抢男人,上演什么后宫争斗,债又不是我欠下的,娘亲的子女也不只我一个人,更别提说我还是个假冒的,让景琛去娶那个啥子怀箴公主,不也算是还了债了吗?那个什么劳什子皇后,既然徐琪能拒绝,凭什么我就一定要接受,谁爱当谁当去,至于会不会连累后面还有人要穿越过来,姐可管不着了,姐还冤呢,还不知道去找谁算这一笔帐呢。
正胡思乱想着,却见玲儿第二次去而复返,手里依然空空,并没有带回早膳,揉了揉早就饿了的肚子,昨天一天就没有好好吃东西,晚上还跑了那么老远,肚子里早就一丝存货也无了。
我抬头问道:“怎么了?那守门的不让你出去?”
玲儿摇摇头,道:“不是,童夫人派人来请小姐去饭厅用早膳。”一面说着,一面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见衣裳妆容都很精致精神,这才站直了身子,立在我身边等我决定。
什么?去饭厅用早膳?这是哪个府里的规矩,自我来了古代,向来都是自在自己的院子里用早膳,大不了就是初一十五或是什么节日的时候去二夫人的院子请安时二夫人会按照惯例留饭,至于正式的存膳堂,一般只有晚膳时,还要大家有什么事情商量或是节气时都聚齐了才去的地方,平日不过是在某处的偏厅也就是了。
我蹙了眉,问道:“你听清楚了?确实是在饭厅,昨晚那个?”
玲儿点了点头,道:“是的,我也担心是弄错了,特意的加问了一句,那个人说没错,就是玉莼堂,昨晚吃饭的那个地方。”
这样子啊,看来这个早膳不简单了,我是去还是不去呢?
“来的是谁?”看来是宴无好宴了,我尽量的想要多问些信息,想要依此判断这个鸿门宴的主题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