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9-05
话未说完,又饶有兴致的看着我,问道,“今天这个自助餐会也是你的主意吧?景琛兄我认识他这么些年了,我料定他想不出这么个妙主意来。你还能给我们多少惊奇?提前透个风呗。”
话音刚落,那陆士兵元手里扇子一收,重重的敲在蒋恩祈后背上,“景琛兄在你身后呢,你没见过美女还是怎样?竟敢这般无礼,如此唐突佳人,一会儿景琛兄恼了,你可别跟我求帮忙。”
景琛但笑不语,只作了个敲打的手势,我窘到不行,也不好十分的与他们说笑。那蒋恩祈还欲作怪,一旁的莫如柳娇笑道:“几位爷,今儿是主人家的开业好事,你们准备怎么关照关照的?”
我感激的朝莫如柳笑笑,谢谢她帮我解围,莫如柳亦回以一笑,轻轻的拍了拍我的手背,好看的小说:。
蒋恩祈大笑道:“哈哈,如柳小姐,这个还用你提醒?我早就定了好下好几件,这会儿怕是都送到车里去了。”
陆士元也面上含笑,温柔的对莫如柳说,“喜欢哪件?自己去挑了。”
我急忙道:“莫小姐的不用给钱,我送她的。”
陆士元还待开口,莫如柳道:“李小姐,你们是开门做生意的,今儿个送这个,明儿个送那个,生意还怎么做?士元,今儿也不必你送我,我自己也能挣银子的,今儿这衣裳,我自个儿买,你们谁也不必同我争。”
我还欲说话,那陆士元笑了笑,道:“就依你,你自己选好的,你自己付账,待会儿我也选了,与你送到‘常思坊’去。”
莫如柳轻轻的点头,揭过此话。
我明白了陆士元的意思,心里微微有些汗颜,毕竟是陆士元了解莫如柳,我原本以为自己是好意赠衣,却不想或许会伤了莫如柳的自尊心,似乎她就是买不起一样。罢了,真有那好心意,待会儿散了会,也如陆士元一般,挑件衣裳给她送过去就是了,“常思坊”,嗯,是个好名儿。
心下既定,我抬了头,道:“如此,就多谢莫小姐的关照了。今天客人多,晴如还须往其他地方招呼,就不多陪了,待来日再与莫小姐相约。”
莫如柳回了礼,说了“常思坊”的地址,道:“寒室鄙陋,幸有清音几许,承蒙李小姐不弃,他日来访,如柳定艾草高挂,扫榻相迎。”
我点点头,对陆士元与蒋恩祈揖上一礼,上前挽着景琛的胳膊,往其他小圈子走去。
景琛低下头,低声说道:“这个莫如柳,是‘常思坊’的主人,也是常思坊最火的歌女。她原是京中最大的青楼‘怡情馆’的头牌,身在青楼,难得她肯洁身自爱,只卖艺不卖身,两年前与士元兄相好,士元兄砸下大笔银两为她赎身,她却并不肯跟士元兄回家,只说问他借笔银子,开了间‘常思坊’,只以歌舞娱人,说要用挣下的钱还了士元兄替她赎身的花销。”
我心下暗暗思忖,果不其然,这莫如柳真个是株奇葩了,我就说嘛,若是普普通通的一个歌女,那陆士元再是不羁,想也不会带着她出席此类宴会场合的,原来两人竟是情意相属。那陆士元想必也是个奇人,并不在意她出身青楼的身份,否则蒋桑桑也不会认识莫如柳,还对她那么大的敌意了,想来她是常出席这类聚会的。
心内还在想着,景琛又在耳边低声说道:“前面的就是司录参军曹锐和陇西副使陈天成了,那曹夫人是武将之后,身上颇有些功夫,为人豪爽似男儿一般,陈夫人是砚清郡主的小女儿,先时武远将军跟随先皇远征西魏,不幸壮烈牺牲,连尸身都未找回,砚清郡主知道后悲痛莫名,于大军回朝之日撞棺殉情,身后只留下一个不到一岁的小女儿玉罗翁主,宫中如妃——也就是现在的如太妃,敬武远将军之为国捐躯,感砚清郡主之情深意重,怜幼小玉罗孤苦无依,遂接了她到宫中抚养。陈天成本是武远将军部下都尉陈列之子,当年陈列亦是想接了玉罗翁主代为抚养的,只是,玉罗翁主再怎么也算是有皇室血脉之人,断不肯予外人抚养的。玉罗翁主在宫中长到一十七岁,时任新任武远将军的陈列,代子求皇子指婚,请求皇上将玉罗翁主赐婚长子陈天成,皇上首肯,至此,玉罗翁主时隔十六年之后,还是到了陈府生活,只是身份变成了陈府长媳。”
我抬头看了看陇西副使陈天成身边的那位夫人,约摸二十多岁的样子,眉睫修长,弯弯若月,形容不算艳丽,只能以清秀冠之,身段娇小玲珑,只与陈天成的肩膀齐平,全身上下,竟看不出一丝的出身武将之家的气息,倒是站在她身边的曹夫人,眉宇阔大,双眼熠熠生光,透着英豪,叫人一看就知道出身武门。如此看来,人的气质,与出身没有太大的关系,后天的生长环境,才是影响一个人性格生成的主要原因,好看的小说:。
走到近前,景琛双手抱拳,“曹锐兄,天成兄,多时不见,两位兄长更见英挺了。”
那曹锐却不多话,只将手中的酒杯递给身边的夫人,与景琛来了个熊抱,两人的感情,只在这一抱之中了。
一旁的陈天成大笑道:“你们两个还是这个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