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8-24
两人托着衣裳,玲儿走向二夫人,梅书走向美如,我站起身,也走到玲儿身边,拎着玲儿手里的衣裳的领子,抖落开来,一时,有如漫天的蔷薇散落开来,淡蓝的底色,缀以粉中透白的大小蔷薇,或半开,或张合,或隐在风中,或傲立枝头,竟有似有几百朵,从腰间细细的撒落,又总以银丝线挽在裙底,意犹未尽。
刹那,满屋子的人都惊呆了,美如走上前来,喃喃道:“好美,我从没见过这样漂亮的衣裳,竟似仙女织就,凡人岂能拥有?”
二夫人也是一脸的惊奇,“见了这衣裳,好似从前穿的都是麻衣褛衫了,这,这竟是给我的吗?”
我点点头,道:“是的,母亲,这一件‘盛宴蔷薇’,寓意繁华似锦,就是给您的,好看的小说:。”
将衣裳放到二夫人手中,又回过头,牵了美如的手,走到梅书身边,同样的双手拎了衣裳的领子,道:“妹妹,这一件‘向阳花开’,就是妹妹你的,上边金黄色的葵花,全是姐姐我亲手绘的哟。”
美如一手托着衣裳,另一只手轻轻的摸着衣裳柔软的质地,眼里迸出惊喜的光芒,“姐姐,这衣裳,真的是给我的吗?”
我点点头,“当然,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你看,纯白的衣裙,是象征妹妹纯洁无瑕的性子,金黄的葵花,就是代表的娇俏与无比活力,给人以温暖的感觉,正合了妹妹的娇憨可爱呀。”
美如捧着衣裳,双眼亮晶晶的望着我,“谢谢姐姐。”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自家姐妹,这么客气做什么。”
“晴如,这两件衣裳,可真是堪称绝品了,你是从哪里淘换了来的?竟有人能割爱?”二夫人轻轻的摩娑着手里的软罗,脸上腓红,“我已是好久没有穿这么鲜活的衣裳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衬得起这样的颜色。”
我笑笑,“母亲正是好时候,正是要穿这样的好衣裳才是呢。这件衣裳色调淡雅,花色虽是缤纷,蔷薇却一向是各类的女人们都钟意的,母亲穿来是正好。”
“至于衣裳是从哪里淘换的?母亲却猜错了,这衣裳咱们自家店里的。”我看了景琛一眼,道:“哥哥今儿来母亲这里,也是要顺便告诉母亲,哥哥新开了间成衣铺子,就在咱家绮铭居隔壁,做衣裳的料子也是咱家绮铭居里的,只是,晴如想了些法子,或是刺绣,或是手绘,或是结络,或是镶边,弄了些别人家没有尝试过的花样,就成了眼前您和美如手里的这件衣裳了。”
二夫人听了这话,更是惊讶,只拿了眼望着景琛,景琛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是的,母亲,儿子在玄武大街又开了间成衣铺子,这几天正在装潢中,各项准备事宜都在进行中,儿子平日也是忙着王府的事,无暇的时候,请了几个朋友帮忙看着,只是衣裳的制作都是晴如监管着,算是我兄妹俩合作的吧。”
我一面听着,心里边暗乐,看来景琛也不笨嘛,闻弦歌而知雅意,我只开了个头,他就知道后面要怎样接话了。说起来,也不是我故意的不让二夫人知道这家铺子是我开的,只是我既有心要与二夫缓和关系,终不好太过强硬了,况且,我才在不久前方建议大哥将各人的铺子分开了,各自经营,各自盈亏,马上就又新开了间铺子,若是生意普通还罢了,要是生意真的如我所愿的红火起来,岂不让人觉得我是要撇开了众人自己发财了?嘿嘿,虽然,我原本就有这个意思在里面,却不好做得太明显了不是?
而景琛就没有这方面的困扰了,景琛已接管了铺子两年左右,因为收入一般,只守成而已,二夫人已多次隐晦的表达了要自己接管的意思,虽她也可以认作是景琛从前故意藏拙,但因那里亦有我与景逸的铺子在其中,景琛或许会拿了自己的铺子斗气,却绝不会将我与景逸连累其中的,唯一的可能,就是景琛口里的“朋友”了。景琛的朋友,虽不尽是富贵甲胄,江湖豪杰却是不少,二夫人就是再借她几个胆,也不敢随便怀疑了,这也是二夫人与美如都十分忌着景琛的一个原因。
“新铺子定于二月初二那天开业,虽不正当的休息,我亦会向王爷告了假,我在京中的许多的朋友到时候也会亲去贺喜,若是母亲与二妹妹有空,也请过去坐坐。”景琛向二夫人发出邀请,语气却是淡淡。
我接口道:“美如妹妹,我听哥哥说,到时候亦会有许多的名媛淑女会去捧场,你和我也一起去看看呗,反正在家待着也无事,倒不如出去认识一些新朋友呢。”
正说着话,二夫人身边的张妈妈进厅来,“夫人,晚饭已摆好了,请各位主子移驾饭厅吧。”
二夫人点点头,吩咐青茗将衣裳收好了,美如亦捧了衣裳给青茗,“你帮我一起收着吧,反正天冷,一时还穿不上,放我屋里,纨秋几个素没你稳定,倘或弄坏了,岂不辜负了姐姐的一片美意,其他书友正在看:。”
青茗自收了衣裳往二夫人房里去。这边,二夫人在前,景琛随后,我与美如挽了手,跟在景琛的后面,一起进了饭厅,各自在自个儿的位置上坐了,寂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