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以禁术,诞生出来食情蝶的幼虫……”
“你到底想讲什么?”韩林听得不耐烦,虽然这食情蝶听上去很美,但此时此刻,他更关心自己的性命。
“玄术师以特定的方法培养,令幼虫成长,最终吐丝作茧,再施以禁术,就成了这索命情茧!”上官弱水没有理会韩林,继续说下去:“索命情茧之中封印着强大的宿命之力,也可以称之为‘爱情宿力’。但是经过玄术师施加禁术,这爱情宿力产生了变异,变成了一种索命业力……”
“不要再跟我说这些听不懂的话,其他书友正在看:!我只想知道,这什么狗屁索命情茧,会给我的身体带来什么样的祸害?”韩林见她说半天也说不到主题上,断然喝斥道。
“这索命情茧是见证忠贞爱情的神奇之药,吃下这索命情茧的男女,彼此之间不能心存歹念,只能互生爱慕。如若一方心生歹念,就会令得情茧产生裂痕。歹念累积到了一定程度,情茧就会破裂,食情蝶就会在心脉之中破茧而出,吸食命脉,令宿主心脉枯竭、身死命陨,永不超生!”上官弱水冷酷地说完,饶有兴致地看着韩林惊骇的脸庞。
“为什么要这么做?”许久,韩林才反应过来,不解道:“我不会杀你,只要不对你起歹念就不会有事。可是你不是恨不得要将我抽魂剥命么?这样岂不是害了你自己!”
他实在想不通,上官弱水到底在想什么。如果说刚刚韩林想杀上官弱水,那也是因为她强行喂他吃下了令他恐惧的东西。但是在得知这东西的作用之后,他完全可以控制自己不对上官弱水再起杀念。这样一来,她就不能奈何自己。而且,她那么恨自己,不可能不对自己起歹念,既是这样,她自己为什么还要吃下索命情茧?
想不通,难怪人人都对玄术师敬而远之,原来这些玄术师竟都是这样的疯子吗?只有疯子,人们才无法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既然你我都吃下索命情茧,我自然不会再恨你。”上官弱水淡然地说道:“你抢夺我的黄泉圣水,后来虽然救了我,但此功抵不了这个过。所以,我需要你做一些事情来偿还。但是我不知道你会不会背叛我,这索命情茧将是最好的证明。以后只要你对我有歹意,情茧就会告诉我。因为只要有一方起歹念,双方的情茧都会出现裂痕,两相叠加,一旦达到一定程度,食情蝶就会破茧而出,你我都会暴毙而死,永不超生!当然,你若是直接动手杀了我,我的情茧就会破裂,你也难逃一死!”
“疯子!你是一个疯子!”韩林怒急交加,情绪异常激动。虽然上官弱水所说之事太过离奇,但他也知道玄术师确实有这种本事,奇术、禁术,手段通天,她说的十有八、九都是真的。
这个女人真是疯了,她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吗?她究竟是要自己帮她做什么?
“你这个疯女人,你觉得我会信你么!”韩林心绪大乱,掐住上官弱水玉颈的手紧了几分,勒得她喘不过气来,姣好的脸庞很快就因窒息而涨红。上官弱水此刻两手自由,但是她却出奇地没有挣扎,任凭韩林越来越用力地掐住自己。
眼看着一条美好的生命,就要葬送在韩林手中。
嚓!
情绪激动的韩林陡然间听到心脉之中传来了一声异响,似乎是有什么东西破裂了。他大惊之下,下意识地松开了紧紧扼住上官弱水玉颈的手。
上官弱水咳一几下,脸色渐渐转好,语气依然淡漠地说道:“感应到了么?你刚刚对我起了杀念,索命情茧已经出现了第一道裂痕。我也感应到了,你确实是想杀我呢,很坚决的杀念。可是你为什么最终还是停手了?”她戏谑地看着韩林,有种嘲讽的意味。
韩林额头冷汗涔涔,手捂胸口。他确实感应到了心脉之中有什么东西破裂了,那感觉很真实,不可能是幻听。他静下心来,运转玄功,开始内视。随着玄气的流转,进入心脉之中,便惊诧地发现,心脉之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寄生着一颗晶莹剔透的蚕茧,正是上官弱水喂自己吃下的那颗。此刻,那索命情茧扎根在心脉壁上,根深蒂固,而且那上面已经有了一道裂痕,隐约间似乎能够感受到茧内一阵生命的脉动。
食情蝶!
这一刻,韩林浑身冰凉。索命情茧是真的,那种奇术竟然是真的!
他额头冷汗直冒,一时之间,不敢再对上官弱水产生一丝杀念,更不敢再动手去掐她,仿佛面对着一尊非常贵重,比自己的性命还要贵重的瓷器,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把它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