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看了一眼已经在场中的朴得欢,眼中浮现出一丝浓重的笑意,拦住了正准备上前的柳冰儿,朗声道:“冰儿,一个跳梁小丑而已,何劳你亲自动手?让我去教训教训他就好了,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野狗没拴好,跑出来乱吠。”
萧让这话说得恶毒至极,可所有的人却并不觉得他嘴损,只觉得大快人心,因为这两年棒子实在太恶心了,胡乱张牙舞爪不说,居然还来抢注中国的传统节日,抢夺中国历史文化和历史名人,大部分国人对棒子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程度。
就像这朴得欢,刚才关键时刻不敢吭声,可现在趁机占点小便宜却很有一手,正是棒子国家的写照。
听萧让冰儿冰儿的叫得亲热,苏雯差点没喷出来,而刘羽琦则是呆呆看着自己的萧大哥,再看了看柳冰儿,心中疑惑着,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柳冰儿略微皱了皱眉,有些气结,她和这男人虽然见过几次,却是连话都没说上几句,更谈不上熟识了。他这冰儿冰儿的叫得亲热,落在不相关的人眼中,恐怕还真以为他们有多亲密,因而柳冰儿也停了下来,冷冷的瞪着他,却没有说话。
柳冰儿虽然名字就带有冰儿两个字,可那两个字却不是谁都能叫的,只有和她极为亲近的人才有资格享受这昵称,其他人可是得规规矩矩的连姓带上,柳冰儿和冰儿,给人的感觉完全是天壤之别。因而对认识柳冰儿的人来说,从旁人对她的称呼就可以看出他们的关系如何,见萧让直接喊她冰儿,都不由看向了这美丽的校花,看她是何反应,要知道,有资格称她冰儿的人取之可数,男生更是只有欧阳青峰一个。
萧让哪里知道这些,他不过就是想教训教训那棒子,让他明白做人不能太无耻,这样随便喊的而已,见周围的气氛突然有些异样,萧让感觉也不由有些怪怪的。
见柳冰儿瞪着萧让半天没出声,古武协会的一个副会长以为她不认识萧让,于是说道:“这位同学,你是什么人?你可知道这是我们古武协会和跆拳道的比试,事关武术颜面,你可不要来捣乱。”那人仔细打量了萧让几眼,现他体格瘦小,并不像个练家子的,于是也没将他放在眼中。
“我是中国人。”萧让淡淡的笑了笑,“也是练武的人,如果冰儿没有意见,这场就由我代表古武协会比赛。”
那副社长被弄得一头雾水,看萧让极为眼生,在他的记忆中,社团似乎并没有这么一号人,而且看他那样子,也不像是一个高手啊。那朴正欢虽然让人讨厌,可不得不承认,他手底下还是有两下子的,社团里除了欧阳青峰和柳冰儿,还真没人是他的对手。
就在他要呵斥萧让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一个极为好听的女声传来:“好,我以古武协会社长的身份正式确定,下面的比赛就由你出场,不过你要记得,你这算是加入我古武协会了,。”
见柳冰儿这样说,自然没有其他人再阻止。
现场知道萧让会功夫的人不多,就只有那天晚上在场的柳冰儿和苏雯,两人虽然见识过萧让那快到极限的度和神奇的步法,但却没见过他出手,因而现在见他主动请缨,都不由有些期待,期待他能带来更大的惊喜。
若是其他人,萧让怎么也不会这么替柳冰儿出战,毕竟他习惯了低调,并不想惹人注目,就连刚才苏雯的散打社和空手道的三场比武,他都忍了下来,可现在叫嚣的却是他最讨厌的棒子,萧让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若论萧让最讨厌的国家,棒子国,印尼和日本,无疑排在前三甲。
对印尼,那是因为众所周知的暴力排华;对日本,那是因为已经刻在骨子里的民族恩怨;对棒子,那则是绝对的鄙视和唾弃了。
说实话,除却了民族情绪,萧让对日本人还是很有些佩服的,毕竟他们在那小岛上一路挣扎,能走到今天,成为一个级经济实体也不容易。日本的文化习俗,虽然源自于唐朝,但传过去也有自己的创新,成为了有日本特色的体系;日本的武术,特别是推崇的武士道jing神,虽然残忍,却也让其他国家的武人汗颜;日本男人对事情的执着,日本女人的温柔贤慧,在世界上也是出了名的。所以,对日本,除了那复杂的民族情绪,萧让心里还是有几分良好的印象,至少日本的女人就让他念念不舍,至少日本不会跑来说这样是他的,那样是他的。
但是棒子,萧让就不明白,这个国家除了剽窃别国的历史文化,除了自以为是的搬弄是非,除了遍布全国的人工整形,究竟还会什么?特别是最近棒子的叫嚣,萧让很是不爽,早就想找棒子出气了,没想到今天居然有人自动送上门来。
见古武协会派出的居然是个瘦小的男生,围观的众人不由议论起来,都没听说过古武协会有这么号人物啊,而看柳冰儿的样子,对这人似乎也充满了信心,她肯定不敢拿社团的声誉来开玩笑,于是都纷纷猜测这究竟是何方神圣。
见来的不是柳冰儿,而是个不认识的小子,朴正欢暗暗不爽,他还在想着等会趁机多mo柳冰儿几把,却没想到下阵的竟然不是她。
除了欧阳青峰和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