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呆的时候不多,所以对妻儿都是无条件宠爱,就等着战争结束,和他们一起过平常人家的生活。
夜晚,娜娜趴在隆美尔胸前睡得口水滴答,年轻的父亲搂住女儿的软软香香的小身体,大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部。塞西洗完澡出来,看到睡得乱七八糟的女儿,撇嘴,“一点都没有淑女的样子!”
隆美尔轻声问,“要把她放到小床上去吗?”
“当然!不然我睡哪儿!”塞西坐在床边,“快点,我困了。”
隆美尔缓缓坐起身,轻手轻脚的把女儿从身上撕下来,放回到她自己的小床上,离开爸爸温暖结实的胸膛后,娜娜有些不安的皱了皱眉,小嘴也微微嘟起,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
回到床边时,塞西已经掀开被子坐了进去,睡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白皙光滑的皮肤在台灯昏暗的灯光下变得风情无限。
“能娶到你真是我的幸运。”隆美尔摸上他露在外面的小腿,“我会永远爱你的……”
塞西靠在床头,慵懒一笑,“希望十年后你还能这么想。”
“不止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后我依然会抱着同样的想法,别人休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如果被抢走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呢?你会怎么办?”
隆美尔倾身吻住他,“我们才刚结婚,这么不吉利的话还是少说的好,何况像我这种什么都没有的人,谁会过多一眼?”
“那可说不准,”塞西亲吻着他的耳朵,“不是都说,军队是最能滋生□的地方,一群活力四射,生龙活虎的男人们,整天呆在一起,谁又能保证不会发生点激情的事呢……”
“奇怪的理论……不过我可以保证,这种事绝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因为他们都没你好看呢……”
“油嘴滑舌……”
大床上正上演着十八岁以下儿童不宜观看的事情,小床上的宝贝儿在睡梦中微微勾起嘴角,一只小手放在腮边,做着只有她自己知道的美梦。
1917年一月初,隆美尔告别父母和妻儿,重新返回战场,在这个和死神赌博的地方,让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去回味儿女情长,当冲锋陷阵时,便把塞西和娜娜藏在心里,想念时,就翻出照片看一看。结婚时交换的钻戒被他用银链子穿起来戴在脖子上,每次摸到胸前的那一丝凉意,就仿佛亲密的爱人陪在身边一样。
隆美尔指挥着一支从全营各山地连中抽出3至7名士兵组成的先遣队在罗马尼亚境内作战。在那里,他又轻而易举的取得了一系列战役的胜利,在1月份8号的一次独立作战中,他率领先遣队趁着夜色潜入敌军战线后方近10公里的远的戈根斯特村,当然气温已经是零下十二度,他和士兵们忍受着刺骨的寒风潜伏在村外的田野上,从晚上十点一直到半夜凌晨,等敌人全都入睡后,他忽然发起进攻,400多名罗马尼亚士兵在睡眼惺忪中稀里糊涂的做了俘虏。
每一次胜利,隆美尔上尉都会自豪的给塞西写信,让他能在第一时间分享到这份喜悦。
7月,山地营短期调防到法德前线,随后又重返东线战场,可就在重返前线的第二天,隆美尔第三次负伤,一颗子弹从后面穿透了他的手臂,但他不顾自己的伤势,依然坚持战斗了两个星期,随后,山地营奉命调往了意大利北部,那是形式更为紧迫的战场。
而在这里,他碰到了老熟人。
德军统帅部组建了第14集团军,又奥托·冯·贝洛将军指挥,开往伊松索前线,与法国战场一望无际的大平原截然不同的是,意大利北部山峦叠峰,峭壁陡立,谷深流急,地势非常险要而且还迷雾重重,意军的每一发炮弹都有可能是德国士兵是无葬身之地,呼啸的弹雨溅起岩石碎片,无论砸在谁身上都是非死即伤,
这里根本不是战场,就连登山运动员也会感到畏惧,。
隆美尔在这支军队里偶遇了他军校时的同学——费迪南德·舍尔纳中尉,他所属巴伐利亚部队。
“嗨,埃尔温?”舍尔纳看起来很高兴,“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几年不见,过得还好吗?”
和他的热情比起来,隆美尔的反应就显得冷淡很多,“非常好,你呢?”
“啊……我当然还是老样子了,不过要告诉你一个消息,对你来说,这肯定算得上是好消息,”瓦尔纳笑眯眯地说,“我马上就要结婚了,打算解决掉这群蠢猪就回德国和莉莉娅举行婚礼。”
“哦,是吗?那提前恭喜你了。”
“谢谢,能从你嘴里听到恭喜,这种感觉真不错,”舍尔纳很得意,“你有没有寻找新的感情?还是说……依然和他在一起?”
隆美尔死鱼眼看他,语气平静到极点,“你不知道吗?就在去年十二月份,我和塞西已经结婚了,并且是在但泽举行的婚礼。”
舍尔纳灿烂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隆美尔再接再厉,“我也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和塞西已经做爸爸了,是个女儿,两岁半了,长得非常可爱,简直和塞西一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