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于电视的明星没什么两样!
空姐太漂亮了!又好亲切!
领巾、迷你裙、高跟鞋和笔挺的制服……搭配高挑的身材,真是言语难以形容的迷人有型啊!慧也盯着看了好久,就连身为女性的我也心动万分……无怪乎这是女人最向往的职业之一!
会吗……?看来看去都差不多吧。大我不以为然地回答。不过她们的服务真的不错啦。
我瞟了大我一眼。也是啦,你搭过这么多遍飞机,都看腻了。
这发言真是太奢侈了!也不替我这个第一次出关的井底蛙着想!
嗯,妳这样说也没错啦!
然而大我浑然不知我正在讽刺他,这家伙甚至还毫无心机地附和了我……好吧!我无言以对,但是我对空姐们的看法可是不会改变的!
然后我们走过一条长型的通道,并按照机票上的座位号码找到了一排三人座。慧抢着要在窗户旁,我坐中间,而大我在靠走道的位置。在入座前,大我帮我和慧将随身行李塞到上方的置物箱中。
大我一坐下便老练地系上安全带、关手机,我则如法泡制,只有慧还在自拍和上twitter。
我仔细地将机票和护照收在外套口袋,在乘客们陆续地填满周遭的空位后,空姐便一一检查个别状况,慧这下才手忙脚乱地关掉手机电源。前方的电视屏幕播出发生空难时的逃生教学,而随着机体一阵晃动,我感到一股压力将身体推向座椅,耳朵也轰隆鸣响着,有些疼痛……过了一、两分钟吧,慧猛然惊呼,小小的窗口外已是一片广大而霭霭的白云。这是我此生从未体验过的高度和风景,我目不转睛地盯了一会儿,然而倏忽间有股倦意袭来,于是我闭起双眼,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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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体起飞才不过十分钟,彻夜未眠的我便睡的不省人事。被大我给摇醒时,上空与美洲大陆的距离已是仅靠肉眼就能看清地上建筑物的程度。
妳睡得还真熟耶,。
我一边搓揉着眼角一边下飞机,同样的姿势固定太久,让我全身筋骨酸痛,所以随身行李就给大我提了。
呼啊──因为我昨天失眠嘛!然后我内心隐约感觉错过了什么大事。奇怪,为什么没有供应飞机餐啊?
慧在我身旁轻描淡写地答道:杏里妳怎么叫都不醒,我就把妳的那份给吃掉了。
啥!望着眼前这蛮不在乎的罪魁祸首,我顿时怒火攻心,伸手就掐往他的脖子。你不会帮我留起来吗!我期待飞机餐很久了耶!你又不是不晓得!
回去还可以吃嘛!再说冷掉就不好吃了呀……啊!
慧脸色铁青地奋力挣脱我的掌控。
没关系啦!大我拍拍我的肩膀。回程时我的那份也给妳吧!
听见他这么说,我只好饶慧一死……然而我依然觉得有些惋惜,还要再过六天……我才能尝到飞机餐的真正滋味!算了,暂且将此事摆在一旁,历经了十一个小时的长久飞行──我终于到了洛杉矶!我的双脚已经踩在美国国土上啦!
洛杉矶的一月最低气温恰恰好就是东京的最高温度,我和慧才走几步路便已热汗涔涔,于是只好脱下铺绒大衣。大我的运动外套则恰到好处,和周遭的人们衣着相比一点都不显得突兀。
至于慧和我就如同典型的观光客,在输送带旁等待行李的时候还把握时间到处拍照。
我爸妈都还在上班,所以是阿列克斯来接我们喔。曾听大我提过,阿列克斯是他的篮球启蒙导师。啊,他已经到了!在那里!
阿列克斯这名字在我的想象里就是个棕发而肌肉精实的高大男人。
咦?哪里?
我东张西望,五百公尺方圆之内只有一位金色长发的女生在挥手。我正想确认,大我却已直直地走向前,然后……
我的天哪!她满脸欢欣而热情地抱住大我,接着不由分说就是一记热吻!
我石化在原地。
大我似乎也吓了一跳,他整个人向后弹了一步,以一口流利而正统的英语和那位金发美人来回交谈──是的,他的英文成绩烂归烂,但口说却不负众望地无比标准,我原本就不擅长英文听力,再加上惊吓过度,他们的对话在我耳里就如同巫医施术时的神秘咒文……那般复杂和难解。
她拥有挺鼻子和绿眼睛,所以不可能是大我的姊姊或亲戚什么的吧……普通朋友的话会一见面就嘴对嘴亲吻?最多不是只有互碰脸颊吗?而且……原来阿列克斯根本就不是男人,而是个又瘦又高、即便戴着眼镜也外型亮眼出众的大美女啊!
慧甚至还问:咦?那该不会火神在美国的女朋友吧?
然后慧眼神移向我,我于是结结巴巴地告诉他:我、我也是……跟你同一时间知道……这件事的……
我紧握着行李箱的把手,初来贵宝地的兴奋与期待已烟消云散,我远远地望着他俩,各种情绪纠结成一团,而其中不需梳理和理清就已清楚不过的就是──
在这当下……那段大我居住于洛杉矶的过去,确实地将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