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痕此刻正在金陵城的一个叫“王八茶馆”的茶馆门前,玉痕也是听旁人所说,店主姓王,在家排行老八,故取名“王八茶馆”。
这都第四个茶馆了,都怪性子急,怎么就忘记问一下那个书生这张德老老相公,平常他都在哪个茶馆呢?玉痕这样心里想着,连死的心都有了。
玉痕进入茶馆看到没多少人在里面喝茶,玉痕心里在想:难道是这茶馆名字的问题?“王八茶楼”这老板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起这么个名字生意能好吗?
就在玉痕站在茶馆里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年约七旬,满脸白胡子,穿着一身黄色布衫的老者向玉痕走了过来,问道:“小兄弟,我看你面生,从哪里来呀?”
玉痕听到这老者的问话赶忙答道:“这位老伯,我是从金陵城南面的竹泉村过来的,来到金陵城想打听一个人。”
老者闻言有了兴趣,问道:“小兄弟,我看你这体质不凡,定是一名修炼者,不知道你找的人叫什么名字?是否也在这金陵城中呢?”
玉痕听后瞪大双眼惊奇的说:“老伯眼力过人,我的确是一个修炼者,我来金陵城找一个叫张德,张老相公的人。”
老者闻言一愣道:“小兄弟,不知你找老朽有何贵干?”
玉痕听到老者的话眼睛一亮,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赶忙道:“原来您就是张老相公,我找您也是打听人,打听一个叫胡义中的仙人。”
“咳咳,你说胡仙人啊!我在金陵城几十年,从未碰见过那样的人,那一年天特别冷,大雪封门,他来我家躲避风雪,说也奇怪,他一来,我家屋里就暖和起来了,他若走进,甚至让你感觉他本是就是个火球。有时我在想,他是不是本就是天上的神仙......”
玉痕看张老相公说起来,没有停下的样子,忙打断道:“老伯,不知你现在是否知道胡仙人在哪?”
“所谓大隐隐于市,他最近几年一直都隐居在金陵城郊外,这样吧,好看的小说:!老朽现在正好没事,我就带你去找他吧。”张老相公说完便叫着玉痕一起朝茶馆的门口走去。、
玉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那就麻烦老伯了。”
张老相公把玉痕带到金陵城外的一个草屋外,说道:“这里就是胡仙人的居所,只是这居所附近被胡仙人设了一些仙法禁忌,普通人靠近的话,会在里面迷路,所以我在外面帮你喊一下,看看胡仙人他在不在家。”
玉痕道:“嗯,那玉痕先谢过老伯了。”
张相公咳嗽了一声,便在草屋外喊了起来:“胡仙人在不在?胡仙人在不在家?”
没过一会,里面悠悠的传来了一句话:“是张老相公?进来吧。”
张老相公听完,拉着玉痕便走了进去,走过一个小院子,进入一个草屋里面,玉痕进屋一看,屋里面什么家具都没有,四面墙也是光秃秃的,地面上铺着木板,一张桌子和两个板凳孤单单的立在屋子的中央,甚至连张床都没有,不过屋里面却是十分干净,连一丝灰尘都没有。
此刻只见一个大约能有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盘坐在草屋角落里的一个蒲团上,玉痕仔细观察这个中年男子起来,只见他一身灰色布衣,衣服虽然有些破旧,但是绝对不脏,甚至你仔细看还有些整洁,他披散着一头长发,脸上胡子拉碴,但是双眼炯炯有神,额头的眉心处有一个红色的印记。
胡义中见张老相公带着一个年约十八、九岁带着一身英气的男孩走了进来,便从蒲团上站了起来问道:“张老相公,这位是?” 声音带着少许低沉。
张德拍了拍玉痕的肩膀说道:“这位小兄弟说要来找你,所以我就带他来了,人我带来了,那我就先走了。”张老相公说完便要离去。
玉痕向张老相公道声谢后,赶忙对胡义中一施礼道:“我叫玉痕,见过胡前辈。”
胡义中听后点点头,仔细的观察了玉痕一会道:“不知这位小兄弟找我何事?”
玉痕答道:“是我师傅临终前嘱咐我让我来找您的。”
胡义中有些好奇的问道:“临终前?我这一生中交友甚少,不知道你的师傅仙乡何处?尊姓大名?让你来找我又有什么事?”
玉痕想起师傅来,又难过了起来,连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哽咽:“我......我师傅的全名叫马徒方。”
胡义中听后大骇,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倒退了几步连声问道:“什么?!你师傅叫马徒方?他是怎么死的?”
玉痕此时已经哭出声来:“呜呜......我师傅......我师傅是为了救我才被竹泉山洞里的蜘蛛妖害死的。”也难怪玉痕会哭出来 ,师傅是他最亲近的人,教他修炼,赐他法器,师傅的样子从来是那么的和蔼可亲,甚至在他身遇危险的时候,不惜用自己的生命来救他。
胡义中此时大怒道:“这该死的蜘蛛妖!玉痕,你现在就带我去,我要亲自手刃此妖!为我的好友报仇雪恨!”
已经止住哭声的玉痕听到胡义中的话立刻说道:“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