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
“我必须变得更强!”夏侯朝旭看了一眼滚刀山,并没有被漫山的石刃惊道,眼中却是露出难以想象的坚定神色。
“变得更强的途径,便是要对自己足够狠!”这个女人,咬着自己的红唇,快要渗出血来。
她轻声呢喃道:“父亲舍弃生命都要保护的神木,定然是无比珍贵,若是得到便是一种大机缘,说不定修为突飞猛进,可以报仇!”
心怀这个想法,或者是一种自我证明的方式,她走上了滚刀山。
滚刀山上,根本就没有落脚的地方,旭旭刚刚落脚,漫山的石刃锋利如风,竟已经穿透了她的脚掌。
鲜血,瞬间便汨汨而流——她的脸色很明显的一白,但便再次坚定地一步一步走去!
每一步,便是鲜血横流…
吉飞站立在后方的虚空,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饶是他,也觉得浑身寒。
随着鲜血的流逝,她的脸色也是愈地苍白,只是却不曾晕厥,依旧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轻轻地一步踱去,吉飞便觉心头如揉碎了般。
颤颤巍巍,微微颤颤…旭旭的身子一滞,便要昏倒过去。
她再也不能坚持了!
吉飞的身形一闪,在她身体坠落的时候,将柔软无骨的身子抱在了怀里,他看着这个倔强的女人,一句话没说,便是一步步走去。
刺入脚掌的那一瞬间,是令人惊惧的声音,疼痛瞬间弥漫全身。
“啊——痛快啊!”
吉飞一声大喊,便一步步走去!
他的眸中,说不出来的愫。
…
饶是吉飞,以凡人之资走遍了滚刀山,浑身鲜血横流,丹田内逆天神木兀自散着绿芒,那是无尽的生机。
他抱着旭旭走过了滚刀山,望着前面,是一片茫茫的烈火坑!
将一些生机踱给怀中的女人后,吉飞便身形一动,进入了烈火坑,烈火炙热无比,瞬间便侵蚀了他们二人身上所有的衣衫,虽然是赤*裸相见,但吉飞却目不斜视。
此时,夏侯朝旭睁开了眼眸,觉自己浑身赤*裸,却被同样的男子躯体遮挡着,挡住了周遭无尽的烈焰。
“烈火坑…”二人的头,很快便化作了飞灰…
“咳咳——”夏侯朝旭在轻咳,她觉自己的形,瞬间脸上便是浮现了一抹羞红,嘤咛一声,昏了过去。
吉飞默然不语,终于走出了烈火坑。
他的肌肤上,被烈焰灼烧,竟是化作了一层坚硬的皮甲般的存在,疼痛灼烧,额头虽是青筋遍目,但硬是没有吭一句话。
……
风雨不绝的始乱之地,吉飞二人走过了烈火坑,依稀是绵绵针雨,坠落在二人的肌肤上。
吉飞已经没有任何的直觉,只有一丝意念不散,**已经完全毁坏,但是他的怀中,晕厥过去的夏侯朝旭,好似午间慵懒的猫儿一般,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
风雨中,吉飞的身上传来了一阵咔擦咔擦的声音,却是一层硬质皮褪去,他的肌肤重生如玉。
双手抹过储物袋,一套青衫便再次笼罩在了他的身上,而夏侯朝旭则同样被他盖上了一层衣衫。
旭旭脸上,长长的睫毛,微微轻动,她悠悠醒转,直觉得脸上烫,羞红了脸根本就不敢看吉飞,直接将头埋在了宽大的衣衫中。
“吉兄,可以将我放下了!”
微风轻动,一抹雪白亮的耀眼,夏侯朝旭从自己的储物袋拿出一件衣衫,套上了。
她轻呼了一口气,心中的负担,轻松了许多。
一切,好似不曾生般,唯独旖旎的气息弥漫在二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