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飞略微沉吟。便道:“武动道友。你们杀死蜕变老魔便称自己为黄炎宗的义士……”
“这一点。让我十分的怀疑。”他冷冷道。武动忽然对蜕变老魔反水。说不定只是一种计中计。无间道罢了。这让吉飞不得不小心谨慎。慎之又慎。
武动闻此。只是轻轻笑了笑。道:“道友有所不知。在下所为。正是芸韵宗主观我兄弟五人忠厚可靠。这才让我兄弟五人。假作投靠火烈主。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大仇得报。”
“是吗。”吉飞笑得更加阴冷。“当年。不正是你们兄弟五人在追杀芸韵宗主么。”
武动苦涩一笑。“这正是火烈主要求我们做的。为了不暴露身份。我兄弟五人。不得不去假作追杀芸韵宗主……而且。将芸韵宗主带回黄炎宗。对于宗主來说。反而是更安全了一些。只是失去了人身之自由罢了。”
吉飞闻此。心中沉思不久。
此刻他神识一动。顿时一道黑色的匹练从眉心中激射而出。这道阴极神识在虚空中扫过。顿时一只不过是拇指大小的灵虫在虚空中掉落。
这只灵虫。在虚空中抽搐了几下。便是沒有了动静。
吉飞神色冰冷。双眸望向了人群中一人。
人群中。顿时一名金丹后期的外围执事脸色大变。他抬头看了一眼吉飞。眸光中的恶毒阴狠神色。一闪而沒。
当即。他身上的气息。竟是一凝。而后忽然丹田处。金丹散射出耀眼的金芒。
此人。明知此时通风报信。吉飞定不能饶他。他倒也光棍。二话不说。竟是直接要自爆金丹。
吉飞二话不说。立马喝道:“死。”
顿时。一道黑色电芒。如奔雷般。迅疾奔向这名外围执事。顿时此人七窍流血。亡命身死。
那颗尚未來不及自爆的金丹。在虚空中滴溜溜一阵盘旋。
吉飞大手一招。顿时将此丹吞入肚中。运转功法。顿时这颗金丹融入了逆天神木中。
这一幕。被场中所有的修士看得清清楚楚。顿时一些金丹期的修士。脸色被吉飞骇得惨白无神。
吉飞的眸光。冷冷扫视着众人。冰冷无情道:“不要妄想通风报信。否则的话。死。”
随着他一生怒喝。顿时此地的灵波一阵诡异的波动。众修士的丹田。此时竟是一阵晃动。好似将要崩裂般。
一些金丹后期的修士。稍稍好些…
但是金丹后期以下的修士。无不是脸色惨白。喷出一口鲜血。
此刻他们的丹田。竟是纷纷龟裂。
当即。这些修士二话不说。直接盘膝而坐。拿出灵药。吐纳养伤。
此地一些元婴前期的修士。眼中流露出一丝惊异神色。吉飞的手段。他们见识到了。连一只脚踏入元婴后期的蜕变老魔。都拿此子沒有什么办法。他们自然不会出头。
虽然一个个紧握拳头。装作愤慨的样子。但是当初他们能够背叛芸韵。又怎能不会背叛火烈主。
武动见此。眼底流露出一丝惊骇。而后又大喜。他苦涩笑道:“道友。难不成还不相信我们么。”
吉飞沉默不语。他略微沉吟。对武动道:“如果唤作是你们。你们会相信我么。”
“哼。你这话说得倒也准确。。”
一道身影。撕裂无尽的滚滚阴雾。大踏步走來。他满头的黑发垂下。好似大魔般。双眸闪烁着幽蓝色。冷冷地注视着吉飞。
场中。所有的元婴前期的修士。见到了这道身影。顿时神色纷纷一松。
“少主。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吉飞这个叛徒。杀死执勤长老不说。更是屠戮了大长老。还有外围的无数长老…”
一些修士神色悲苦。快要涕泗横流了。
“滚。你们这群蠢货。身为元婴前期的大能。竟不知耻。黄炎宗正是由于你们这群败类。才沦落到五大的末流……”
众元婴修士闻此。俱都脸上露出羞惭的神色。但是心中无不冷冷一笑。“哼。沧海横流。谁活得越长。谁才是这个世上真正的智者。你先无尽的嚣张吧。等到一日身死道消后。你就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
黄炎宗能走到今日。不是沒有原因。
而來人正是黄炎宗如今的少主。火风。
如今。他的修为。赫然已经达到了元婴中期。
在众多年轻一辈中。可谓翘楚。
“吉飞。当年不归山脉一别后。我们可是许久不曾见过了。。”火风声音冰冷。一双蓝眸幽幽望着吉飞。诡异无比。
“黄炎宗的其他人呢。难道你父亲火烈主身旁。就沒有一大批忠心的追随者么。”吉飞冷笑。显然。今日的黄炎宗内。眼前的一大批元婴前期老鬼。奸猾无比。他们可不愿意为什么人卖命。
而火烈主。身旁。自然是有一大批忠心的修士。
但。眼下这批修士中。除了大长老蜕变老魔。其它的身影。竟是沒有出现。这不得不让人感到些许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