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回到福伯的院子里。躺在自己的房子里。便是翻來覆去。睡不着。
虽然主人说的话。有些奇怪…
但是。阿飞的心。不知为何。很痛。
“吉飞…吉飞…”他念叨着自己的名字。心中若有所思。脑海中似乎是浮现了一幕幕模糊的图片。
这一夜。阿飞睡得很不踏实。
这一夜。清影园内。灯光通明一夜。
第二日。吉飞刚刚从床上爬起來。洗漱完毕后。便是开始走出福伯的庭院。
他抬起头。神色愕然。望着踏着厚厚积雪而來的韩舞。
“主人。您怎么來了。”阿飞憨厚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韩舞看了他一眼。微微笑道。“今日便是你离去。和我弟弟前往战场的日子……我來送送你。”
阿飞看了她一眼。似乎她的双眸微微有些红肿。
“这是我为你缝制的战甲。你试试。看是否合身。”
“嗯。”
吉飞穿上了铠甲。铠甲鲜红。如血一般。
俗话说。人靠衣装。穿上韩舞为他亲手缝制的战甲。顿时他整个人的气势也是一变。
高大而魁梧。目光如炬。炯炯有神。
韩舞见此。眼中露出了些许满意的神色。
“我就说过。你若是在俗世中。必是一名大将军。”
阿飞点点头。将最后一件红色的披风系上。顿时整个人威风凛凛。十分的英武威猛。
韩舞小心地将赠予阿飞的清舞剑跨在腰间。而后又将那轩辕枪递给阿飞。
“战场可不同往日狩猎。你自己要注意一点。小心谨慎。切不可鲁莽冲动。”
韩舞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阿飞身上的战甲。脸上浮起一丝笑意。
“我希望你。拜将封侯。将來你会是……”韩舞望着傻乎乎的阿飞。忽然间笑了。
望着这一幕。阿飞的心中一动。这张笑脸。却是这般的熟悉。似乎见过一般。
呜。。
悲鸣的号角声吹响。韩家的家奴都是向着韩府的广场中冲去。
他们昨日。便是已经得到了通知。
阿飞看了韩舞一夜。道:“主人。那我这就去了。。”
说罢。阿飞握着轩辕枪。持着剑转身离去。
韩舞望着阿飞离去的身影。忽然间。似乎感觉到什么将会在这一刻。离她而去。
“你还会回來么。九五二七。”
“再见的时候。是阿飞。还是吉飞。”
………
韩府的广场上。聚集了上万名有余的家奴。
韩影笔直得站立在点将台上。静静地望着一步一步踏來的阿飞。
他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意。
“好。大丈夫。定当建立无上功勋。抱得美人归。人生苦短此乃一大幸事。”
吉飞踏上了点将台。韩影望向他的眸子。忽然一愣。
从这双眸子。他似乎是看到了一丝王侯将相所特有的精气神。
如果说先前他的目光如炬。而眼下则是龙精虎猛。
“我韩家的奴隶们。今日我为你们选择了一名统帅。他就是九五二七。但从今日起。他有他的名字。吉飞。”
“升帅旗。。”
随着一声高亢的唱诺声。一面锦旗缓缓地漂浮。上面绣着一个大大的“吉”。
远处。韩舞的眼眸。望着吉飞的身形。瞬间泪如雨下。
吉飞似有所觉。朝着这个方向望來。却是空空如野。
他吸了一口气。气沉丹田。而后声如洪钟。眸光扫视着下面上万的家奴。
“可有人不服。”
“我不服。。”说话的是一名壮汉。他冷冷望着吉飞。而后对韩影躬身道:“三少啊。。他不过是一介小小的低等家奴。凭什么做我等的统领。。”
“对。我们不服。”当即便是有人高声呐喊道。
“不服者。持剑上來。”阿飞冷冷道。身上的气息不由得凝重了几分。
一股金丹期修士恐怖气息萦绕在虚空……
他们不过是韩府的家奴。其修为。又能高到哪里去、
吉飞身上的气息。不知不觉中散发而出。顿时令场中所有人的身子一颤。冷汗连连。
在吉飞面前。他们的力量就仿佛是小溪面对着大海一般。
“你们明白了吗。”吉飞冷声道。
他望着这一切。忽然间。回忆起了许多。
关于修真。关于这个世界独有的残酷法则。
这一刻。同样的感觉萦绕在吉飞的心头。强者。才能有机会活下去。
不知不觉中。他体内的筋脉不由自主地运转起來。
镪的一声。吉飞手中的清舞剑出鞘。他大手一挥。指向前方。厉喝一声道:“大军出发。荡平孤独府。”
世事还真是难以预料。
往日。吉飞还在孤独府上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