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拓和凌夷。二人均都是金丹中期的修为。此刻将吉飞狠狠地踏在脚下。心中充满了得意之情。
“嘿嘿。。这吉飞虚名在外。也不过如此嘛。”刁拓笑道。
凌夷眸光射出一丝诡异的神色。“大哥。不要磨蹭了。还是将此人的法目挖出來。以绝后患吧。”
二人嘿嘿笑着。走向吉飞。
在乱石堆中。鲜血溢流。吉飞的身体倒在血泊中。二人见此。刁拓笑道:“二弟。你在担心什么。据说此子刚刚从黑木崖回來。身上定是沉疴未愈。”
凌夷闻此。点点头。“如此说來。也算是我兄弟二人捡到了。算他倒霉。”
刁拓微笑着点头。忽然间神色一动。“什么。竟然还沒死。”
当即他神色惊异望着血泊中的吉飞。“还有些许呼吸。”
“咳咳…究竟…谁派你们來的…哇。。”吉飞气息萎靡。嘴中溢血。
凌夷冷笑道:“吉飞你沉疴未愈。和我等过招不过是一击。竟是身受如此重伤。即便你知道了其中的秘辛。又能如何。”
刁拓却道:“嘿嘿…告诉一个死人又有何妨呢。”
“你死之后。一切的冤屈。自可向阎王陈述。”
吉飞目光涣散。气息紊乱。好似将要在下一刻便会身死道消。
凌夷蹲下身子。细细得看了吉飞数息后。而后站起來道:“吉飞。你不要怪我们。要怪就怪你卷入了一场不该卷入的纷争。”
“你可知道城主府府内具有地灵液这般妙物么。这般妙物。单单服下去一滴稀释的地灵液。对于修士來说。是极为恐怖的药效。”
刁拓接过话说道:“不错。这地灵液对于我等金丹期修士來说。更是大有助益。地灵液三千年一现。如今城主府老太君在金丹后期停隔了数百年……”
“嘿嘿。小子。你应该明白。这地灵液对于城主府。对于各方势力。意味着什么了吧。”
刁拓嘿嘿一笑。站起身來。背过身子。望着茫茫的夜色。
“谁拥有了地灵液。谁的实力。便可以在短时间内崛起。一个王朝世家。在这场纷乱中诞生。也不是不一定。”
“嘿嘿……城主府传承上千年……难不成…会让你们…得逞。”吉飞气若游丝。
“我们。是啊。城主府会防范各方势力。但惟独我们。却绝对不会。”刁拓道。
他嘿嘿一笑。及时闭嘴。
凌夷看着吉飞。“我二人能够告诉你的。只有这些。知道的太多。对你对我等來说。都不是好事儿。”
“吉飞。该上路了……”
刁拓嘿嘿一笑。当即便是向吉飞斩來。手中的短刃划过夜空的漆黑。带着无尽的凛然寒意。
夜风吹动。撩动了吉飞的心神…
他满头黑发狂舞。额前一缕白发微微的浮动。
“是啊。。该上路了…”吉飞微微道。
“什么。”凌夷神色大震。当即身形便是向后倒退而出。
“还想走。”
吉飞怒喝一声。噗噗虚空中只听闻两声。瞬间。鲜血激射。划过长空。
“吉飞……你为人阴狠。毫无…坦荡…大道…大道…必损。”
吉飞缓缓地从血泊中站起來。身上的衣衫更是直接化作了飞灰。
瞬间。一套暂新的衣袍覆盖在了他的躯体上。
他缓缓地走向。望着地面上的两具尸体。冷笑道:“活着。才有证道的可能。明白么。”
此刻地面上躺下的二人。赫然便是刁拓和凌夷。
他们的胸口处。俱都是鲜血外溢。染红了衣衫。
数息后。吉飞亲眼看着二人闭上了眼睛。
虚空中。一根白发飘飘摇摇坠下。吉飞将之一把抓住。但是立马这根白发溃散在了虚无中。化作了浓郁的杀伐戾气。
额前。吉飞一缕白发轻轻飘飘……
这屡白发。乃是他身上无尽杀伐戾气的汇集之地。每一根白发。都充满了无尽的戾气。
他曾在黑木崖中皇海内。破己修炼将之炼化。
虚空中飘落的一根头发。直接斩杀了二人。此地顿时便是充满了一股股浓郁的戾气。
吉飞见此。从二人身上收走了储物袋。而后转身离去。
“幻清符。倒也有几分意思……”
吉飞的眸光望着远处的黑暗苍茫。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城主府。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他手中把玩着幻清符。大手一抹。顿时上面残留的刁拓二人神识便是被吉飞抹去。
而后他打出一道灵诀。顿时幻清符微微震动。数息后。化作一道金色符文贴在了吉飞的眉心。
而他的身形。更是诡异地消失在了原地。
此地空荡荡的…
忽而突兀地传出了吉飞的声音:“此符果真是玄妙。如果不是元婴期的修士和我眉心处的破灭法目。什么都无法发现这幻清符的隐身妙用。”
吉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