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极为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众人望去,说话的竟是韩非,也是老太君的外甥,
他的身后站着韩叔,默然不语,盯着吉飞,
吉飞思路被打断,皱眉冷然怒视韩非,登时韩非被吓了一个寒战,
“你瞪什么瞪,,难不成你对不出來,还要怨我么,”韩非叫嚣道,
“韩非,你给我闭嘴,”说话的是孤独君子,此刻一脸傲气地盯着韩非,“这里有你说话的地儿么,”
“你韩家若不是依仗我孤独家,屁都不是,”
不由分说,孤独君子竟是和韩非吵了起來,
此刻吉飞望着堂前一只水兰,当即大笑道:“有了,石纹兄,你且听好了:花开花落,花落花开,夏夏秋秋,署属凉凉,严冬过后始逢春,”
吉飞说罢,众人先是一阵寂静,而后轰然拍掌称好,
这一联,倒也极为工整巧妙,
“穿肠兄,可是还要对下去么,”吉飞笑着问道,
对穿肠闻此,笑着摇摇头道:“单凭两联,自然是无法体现出对联的精神奥义,不过道友的睿智才思敏捷,在下领教了,”
吉飞闻此,笑着对穿肠拱拱手,
一旁白星闻此,大怒道:“对穿肠,你出对儿对死他啊,你什么狗屁的对穿肠,为何他还沒有穿肠呢,”
白星拉着对穿肠石纹的衣衫,差点将之撕碎,
对穿肠一把拍开白星的手,傲然道:“吾虽为一介书生,却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对对子本就是娱乐,如今少主太过较真,倒是真得会穿肠破肚,”
而后,他转过身來,对着老太君道:“今日石某献丑了,石某告退,”
说罢,他竟是就此离去,终已不顾,
“此人倒也算是一条好汉,,”
白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无比的尴尬,
此刻孤独君子笑着道:“白星,你还有什么不服的么,姐夫天上地下,唯我独尊,什么对子,什么诗词不过是姐夫信手拈來之举,是吧,姐夫,”
吉飞神色极为尴尬,这孤独君子,竟是连“姐夫”都叫上了,
他若是答应,是不是,不答应吧,也是不是,
总之,沒法说,
此时,白星怒哼哼一拱手,“吉飞你有种,今日,白某就先行告退了,日后再联系,”
说罢,白星气极,扬长而去,
吉飞苦涩一笑,正欲对独孤君子说些什么,
沒想到孤独君子往前一站,对着众人道:“大家还有什么不服的么,”
众修士见此,面面相觑,你都成了人家的小舅子了,这事儿还怎么解,
庭中,一直有一名白衣少年不曾说过一言,此刻他缓缓地站起,对着老太君一拱手,而后道:
“老太君万寿无疆,小辈乃是牧云山庄的云飞扬,此次奉家主之命,带來一瓶甘泉以作大寿之礼,”
他奉上一只玉瓶,其中是透明沒有丝毫杂质的泉水,
当即,云飞扬二话不说,拜过老太君,看了吉飞一眼,便道:“老太君,在下告辞,”
此人说走就走,根本就不多言联姻之事儿,
老太君手中拿着拿一瓶泉水,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笑容,
“奶奶,牧云山庄这是在逼我们做出选择么,”孤独芊儿低语道,
“哎,,芊儿你受苦了,一场婚姻,牵连甚广啊,”
老太君意兴阑珊,看了吉飞一眼,最后便是在孤独芊儿和孤独君子的搀扶下,离开了前厅,
一直在屏风后面的孤独一败,脸上神色不定,叹息一声,身形消失,
…………
众修士见到老太君和孤独芊儿都这般离开了,大多数修士都是心中暗叹不已,感叹此次似乎是错过了和孤独家联姻的好机会,
众修士向着孤独府金谷园走去,那里依旧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沒有丝毫无聊之意,
毕竟,这是老太君的大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