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头疼,你说你身无分文,怎么还能算命呢?”
问出这番关键的话,我觉得我有堪比侦探大人的才华。
“白某,哦不是,我走在路上,就遇到一算命先生,他说与我有缘,就免费帮我算了一卦。”
这万恶的江湖术士!
不过,现在的关键不是这个,而是一个大美男赖你家不走了,非要住这,你是答应呢,还是答应呢?
答案是肯定的。
我扬起一个自以为明媚的笑容,问:“那白公子可有妻室?”
“没有,家中只有一位老母亲。”
“那你家乡何处?”
“离这很远的清水镇。”
一番简单的问答后,白源就顺利地在我家住下了。
二、娘子,别调皮了
当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平时基本都不收拾的客房收拾完毕,累得直冲木桌趴在上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顺便把茶水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
坐在一旁的白源一直盯着我看,那眼神,就像是在看大夏天狗趴在门沿边上吐着舌头一样,但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惹得我心里极不痛快。
终于,我受不了了,重重地放下茶壶,却面含微笑,声音细柔地问他:“白公子,你为何一直盯着我看?可是有事?”
白源急忙摇了摇头,说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姑娘叫我白源就可,不必太过生疏,反正以后我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这番话说得真是极好,我随口一答:“那你叫我雪非就好。”
听到我的回答,白源点了点头,勾起嘴角就露出了一个狐狸般的笑容。
可是,我为什么要用“狐狸”来形容白源的笑呢?莫不是刚刚被白源这大美男的出现闪瞎了我的眼?这青天白日的,就出现了幻觉,看来要多吃几个鸡蛋补补了。
在我思绪间,就看到了白源用素白的手指拿捏着一个青色的药盒递到了我面前,他盯着我的脸若有所思地说:“雪非,你脸上这伤疤看起来挺严重的,不如用这药膏吧,祛疤效果极好。”
果真是体贴入微啊,可是这么明显的胎记,他居然能给看成是伤疤,想不到他如此美好的皮囊下,竟掩藏着一颗如此……嗯童真的心,我真是替他感到惋惜。
我笑了笑,指着脸上的胎记,道:“这是胎记,不是伤疤,是祛不掉的。”
白源听了我的话,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尴尬,那素白的手指还是硬把药盒推到了我面前,含笑说:“无碍,以后总有用得着的地方。”
既然人家如此盛情难却,我怎么好意思不收下呢?
我一边微笑一边把药盒推到了一边,便引他去看他的房间。
次日,当隔壁李大娘家的公鸡“喔喔”地啼叫了第三声时,我便习惯性地起床洗漱。
我不单单只有喜欢在海边感受夕阳的怪癖,还有喜欢一大早推开门,看着一棵棵绿色大树的怪癖。
我觉得我真是没救了。
当我正沉浸在自己的意淫里,我就听到王婆着急的声音:“哎哟,雪非!”
我闻声望去,见王婆正提着裙角,一路小跑朝我过来,这次,她身边没有大黄狗了。
王婆跑到我身边时,已经是累的气喘吁吁,扶着门,靠着门沿边就开始大口大口喘气,我耐心地等她喘完气后,就听她用极高的语调对我说:“雪非啊,你可是摊上好亲事啦!隔壁村的万公子想娶你,正午就来和你见面。”
“什么!”
作为一直无人问津的我,碰到这种喜事的概率是百分之一,哦不,是万分之一还不到的。
这种感觉,就像我走在路上,走着走着被黄金砸到了头的感觉一样,当然,前提是那黄金不会把我砸死。
我连忙把王婆请进屋,兀自给她灌了几口茶水,她被呛得连连咳嗽后,缓了口气,才说:“那万公子长得可算是一表人才,你要好好打扮打扮呐,老身有事,就先走了。”
王婆前脚刚走,白源后脚就从房间里踏出来。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嘴角一勾,露出白牙,他说:“看来正午有客人要来,那我就先出去了。”
难得白源如此识趣,我怎么好意思阻拦,微笑地送了他出门,然后就急匆匆地返回房间,翻箱倒柜。
我一定要把去年花大价钱买的紫色衣裙给找出来!
终于,在离正午只有一刻钟的时间里,我找到了它,并且穿戴整齐地坐在木桌旁等待万公子的到来。
过了一会,万公子果然来了,确实如王婆所说的一般,长得一表人才,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看得我是极其高兴。
万公子看到我时,愣了下神,就匆忙地低下了头,抬头又是一副微笑样子,显然没有被我惊艳的长相给打击太久,我估摸着是王婆事先给他打了预防针。
他叫了个十分奇葩的名字:万岁。
我至今都还不明白,为什么他不会被当今的万岁爷给拖出去剥皮抽筋,再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