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荧却是一副面色大缓的样子:“好了,好姐姐,别跟沧海哥哥一般见识了,他第一次这样,不知道的。”她又搂着医生的胳膊:“好姐姐,今晚留在这里吧!就当帮我哥忙啦。”
看着荧荧仪态万千耍小孩脾气的样子,医生噗嗤笑了:“好吧!不过我可不想照顾他,咱俩好好聊聊吧。”
说完,拉着荧荧走了出去,留下沧海一个人在后面喊着:“我现在需要营养液,谢谢。”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沧海微微探起身,又躺下,皱着眉头喃喃自语:“晓旭,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个女医生,自然是段玉旭。
她在地下室的时候发现是沧海,吃了一大惊。自从离开地下基地,她就一直在自己的地方住着。听着沧海在青岛搅风搅雨,却突然在这里出现,而且,受了重伤。
手术的时候,沧海表面上虽然在手术时纹丝不动,但肌肉里侧的颤动,段玉旭自然能感觉的到。那时她就知道叫“荧荧”的女子根本没有给沧海注射麻醉剂。在给沧海手术的时候,她的心在滴血,那一刀刀,似乎都划在了自己的身上。
但她没办法,她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表现出来,那个一直在旁边监视的女子,时刻有可能看出点什么。
而刚才荧荧带她去看沧海的时候,很明显是在试探沧海i,准备诈他认识她,幸亏沧海机灵的很,完全没有承认。还摆出了一副对她不信任的样子,让荧荧暂时相信了。毕竟在刚开始看见沧海的时候,自己芳心一颤,确实表现了出来。荧荧在心中虽然不是很确定,但还是心有芥蒂,也才邀请她住一晚探探虚实。
毕竟,她认识不认识沧海,这很关键。一旦被别人知道了沧海在这里,那么,荧荧的日子也不会多么的好过。而她又不能直接留下医生,毕竟,那个任叔叔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其他书友正在看:。而且,她也不是胡乱支配别人,控制别人的人。只能一步步试探了。
就这样,段玉旭和荧荧,各怀鬼胎的在客厅面对面坐下,相互之间,满是笑容。
荧荧正掂量着怎么试探对面的医生,段玉旭倒是先开口了:“妹妹——你不介意我这样叫吧?那个男的是什么人啊?看样子和你不是很熟呢。”
荧荧美目连闪:“是啊!我也不是很清楚,一个朋友让我帮忙的,不过那个男子巧舌如簧,胡话连篇,如果她和你说什么的时候,千万不要相信他就是,还有可能对你出轻薄之言。妹妹我就是深受其苦。”她言语殷切,神情些许落寞,似乎真的曾被沧海挑逗一样。眼睛,却有意无意的看着医生的反应。
段玉旭惊讶的看着她,溺爱的看着荧荧:“嗨,妹子,不是我说,只要是个正常点的男子,总会想对着你说点什么讨个嘴上便宜的,谁让你长的那么好看呢。不过,我看那男子倒是有些熟悉的感觉,却数不出来,或许是我认错了吧。”
言罢,还摇摇头,一副惋惜的样子。
荧荧也笑盈盈的咯咯笑,嘴里直嚷着姐姐就知道欺负人家,却一直打量着医生的反应。心里却也暗暗吃惊。她从任叔那听了有个美女医生,住在他的宾馆里,整日不出门,只看电视,医术倒是不错,曾经给任叔叔家的小孩简单的开刀过,而且手段干净利落,比很多医生强多了。任叔叔生出拉拢之心,刻意结交后才知道,她以前是战地记者,由于自己的男友在国外被误杀,才意志消沉回国,前些日子在医院工作,后来由于各种原因不干了,只是这样呆着。恰逢荧荧正好需要这样一个医生,任叔见还能拉拢医生,就介绍了。而段玉旭心里事情正多,又闲的不能回避那些事情,才答应过来。
虽然觉得给的钱太多,可能事有蹊跷,但她敢在国外枪林弹雨里报道,自然胆子极大。也就来了。
荧荧此时又趁机问了很多国外的事情。医生显然也想和她聊,于是两大美女各逞机锋,唇枪舌战,倒也不时的掩嘴偷笑。后来,医生也不得不叹服这个叫“荧荧”的女子,简直是泼水不漏,而且说话圆滑至极,根本没有破绽。
俩人都无功而返,反倒心中都有了敬佩的意思。
段玉旭是货真价实的女中豪杰,可能算得上是国家里年纪最小的战地记者。大风大浪见过,而且长相颇为俊美,谈吐文雅(除了对沧海),举止优雅,对荧荧这个一直独身主持大局的女子来说,医生那些海外奇遇,远远不如此时和她姐妹般谈话的温馨来的有价值。
她需要的,就是这个。一个敢和自己开玩笑,而且没有利益关系的好姐妹。说说心里话那种程度上还不可能,但至少有了那种感觉。
荧荧很开心,发自内心的笑的很开心。但此时,却有人来触霉头了。
小倩敲门进来,躬身说道:“那位先生精神见好,想让人去。。。。”
荧荧阴着脸:“去干什么?”
“去侍寝。。。”小倩俏脸一红,低低说道。
荧荧一愣,脸色阴沉起来。
段玉旭也是微微一愣,马上会意。心里却奇怪起来,怎么这里面除了沧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