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转的很快。想起了非洲死神到底是什么?嘴角稍微一笑。
红光老人突然哈哈大笑:“笑什么呢年轻人?”
“哦没,只是想起了个朋友。跟一个动物睡过觉的朋友。”沧海随口说道。
“哦?你朋友倒都是挺有趣的呢!”老人偏头对乜风笑道。乜风陪笑着,言语中紧张的很。沧海很奇怪他和老人的关系,有点不伦不类的感觉。
“对了,听说你现在没工作?”老人饶有兴趣的看着沧海。
沧海看了下小小和乜风:“恩,和老板有些摩擦,把自己给炒了。现在清闲的很。”
“那倒可惜了,对了,有时间找我玩玩,看看我那地方你是否敢兴趣。”
沧海对老人的随口一说兴趣不大,却感觉倒是乜风吓了一跳。老人似有意似无意的看了他一眼,浅浅一笑,低头抿了口酒。
总感觉这个老人不简单。一种上位者的气势隐隐流露。算了,管那么多干嘛。
外面的风很是大。在最后还是拒绝了小小让沧海留在网吧的建议。黑乎乎的看不见东西。前面很热闹。都还在过年热。想起小时候。不由叼起根烟。烟头火红的很是刺眼。看了看表,凌晨2点。有多久不是这种感觉了。长长的路,漆黑的夜,前方的热闹和光明。却总是走不过去。一个人,只有嘴上的烟。
也许,都会好的。
屁股有些凉,起身。每天都重复的想很多事情,每天都会郁闷一阵子。对什么都不在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不抱希望,平淡的,就这样下去。没有愤怒,没有惊恐,只有淡淡的无奈和偶尔让沧海新奇的好奇感,仅此而已。连面对别人的笑容都是一成不变。没有丝毫感情。
风使劲的拍打着脸。消沉而不麻木。沧海甚至能清楚的闻到空气里一股淡淡的酒味,抬头还能那个看见前面路灯下俩傻妞对着沧海的方向用手里的类似dv的东西拍着,嘴里不干不净的,脚步很是踉跄。
低头缩了缩脖子,拉了拉勃际的毛衣,踢着石子,默默走着。
路过路灯时那俩女的已经不在,地上有呕吐的痕迹,沧海甚至连恶心的心情都没有,直直的跨过去。又走了几步,路灯下沧海模糊的看见地上有东西在反光。是刚才的dv机。沧海上去踢了脚,突然记得阿超一直说想买个dv机的,就俯身捡了起来,拿在手里,继续走。下一个路口处几个小孩在打闹,恍然间似乎回到过去,沧海也那样的快乐,没有压力,没有牵绊。
到了自己家的胡同口,突然就很累。沧海又坐在一边,点上根烟。前面就是案发现场。还能模糊的看见一个人形空地。还有,一些悲痛的痕迹。一个人,就这么简单的没有了。留下来的,只有人们的津津乐道,和作为伤痛的现场,那个女的,不管以前有多风光,多妩媚,多迷人或者多么落魄多么渺小,一旦离开,剩下的就是那么多了。
谁让我们哭泣,又给我们惊喜。
楼下还是像往常一样开着灯。厕所有人。沧海呆呆看着那灯光,觉得那么的不现实。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要在这里?
人还没从厕所出来,站在门口的黑色里沧海解开裤子。雪地马上被沧海弄出个图案。一切,都是那么脆弱,好看的小说:。那么容易被伤害。
医生的房间灯光盎然,还有不时的笑声,看样子她们都在楼下了。舒了口气,沧海上楼。
淡淡的月光铺洒中沧海看着面前,这就是沧海现在住的地方,这就是沧海最近都生活的地方。轨迹,被限制在这里,像是没有出路的牢笼。没有怪兽的嘶吼,有的,是沧海清晰的心跳。
辟邪呼呼大睡着,它现在是吃了睡睡了吃的年纪,奶牙都还没长全。沧海呢?对着镜子露了露牙,微黄,有蛀牙。头发乱糟糟,油腻。
她们给添了炭,温度正好。躺在床上睡不着。脑子乱哄哄,不知道这种状态从何而来。
拿起身边的dv,鼓捣了好一会,才打开。不知道是他不懂还是刚才一脚踢坏了。
“靠,你回来了。”医生穿着睡衣叉着腰,在门口。沧海应声,继续鼓捣dv。
她走到沧海身边,淡淡酒气传来:“去哪鬼混了?一脸颓废的样子?”她推了推沧海,沧海向里挪了挪,她靠床边坐下。
“你们喝酒了?她们呢?”沧海看了看她。一身卡通睡衣。
“睡的跟死猪似的。你怎么一副肾虚的样子?真出去鬼混了?还有谁能比晓黎同志更吸引人?”
“她?关我什么事?”沧海顺手把dv扔到一边。双手往后一放,头枕了上去。
奇怪的看了看沧海,她拿过dv。沧海任凭她鼓捣,没说话。脑子偶尔轰轰作响,有炸弹的声音。
“呀...”好久,身边的一声突然惊讶的喊了声。沧海偏头看她。她上下打量了沧海:“你还真够变态的,这种极品货你都喜欢?”她语气里多了些不屑,还有些微微失望的意味。
沧海有些无语。她看见沧海装傻的样子,俯过身来,靠着沧海,狠狠的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