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就知道,这位兄弟是个识大体的,你们看,他激动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虽然这个办法很是危险,按理说,应该由本少这个提议人亲自出面才是,再不济也该是本少这个提议人的族人去执行,怎么也轮不到兄弟你上前的,可这位兄弟,你这么激动,这么主动,本少又如何好意思拒绝你呢?所以,本少答应你就是了。不过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本少都要代替大家谢谢你为大家的付出。”巨大的压力,极度的恐惧,顿时压的这个人连气都快要喘不过来了。可即便是如此,也无法阻止那位萧少针对这人的深深恶意。这不,不等这人开口回答个什么,或是说出个所以然来,那位萧少便果断的将他的罪恶之手,伸向了这个人的身后,然后一边将这人狠狠的,用力的推向了那一座座宝贝所在的位置,一边则假惺惺的,也不知道是为了遮掩自己的丑陋行径,并将在场的众人都拉下水呢?还是为了明里暗里,用这种讽刺来发泄自己的不爽?亦或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谁知道呢?反正话里话外,都透露出一股让人恶心的调调,那却是不争的事实。
可不就是想要拉着众人下水嘛!瞧瞧这位萧少的言辞,简直虚伪的不要太恶心。被吓的颤抖,硬是被他说成是激动;傻子都看的出来的挑刺行为,则被他扭曲成,一种大义的付出行为;对方明明满心满眼都透露着拒绝,居然可以被他解释成不可拒绝的请求;天啊,简直太不要脸了。
而在场的众人,是傻子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如此明显的讽刺和扭曲,谁还看不出来的话?可为了他们自己,他们也不得不装聋作哑,昧着良心的当做是不知道,不明白。至于如此这般的原因,其实也很简单,一来,他们也的确需要一个人去试探一下那堆宝贝的安与否,而相比较他们自己,当然还是其他人的好;二来,则是担心引火烧身,祸水东引到自己头上,毕竟,那萧少可不是个什么好相与的,要是万一他们开口帮着这人,到时候萧少要拿他们替代,那可如何是好?与其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装傻,什么都不掺和的好。
虽然从某些方面来说,这些人并没有什么义务去帮助谁,或是帮谁去证明什么,可一旦与那位萧少联系到一起,这其中的意义,就变得有些不同了。换句话说,就是在那位萧少的掺和下,在场的众人一旦妥协,那便相当于上了贼船,有与之同流合污的嫌疑。日后,再面对与此相同,或是差不多的问题,他们可就真的没有理直气壮掺和的理由了。到时候,除非他们继续保持沉默,否则,随便拿这件事一堵,他们可就都站不住脚了。可是怎么办呢?总不能为了一个外人牺牲自己吧?所以,这些人的想法和选择,简直显而易见,一目了然。
至于日后还有没有他们的存在,欧阳夏莎那个时候灭没灭他们,那都是后话,暂且可以不提,毕竟,这群人可没有什么先知之能,压根就不知道欧阳夏莎的意思和打算,所以,这个问题,完不在他们的考虑之中。
起初,那人倒在那一堆堆的宝贝之上时,还没有什么异常反应,而那人虽然气愤那位萧少的举动,可却也敢怒不敢言,只是用杀人的目光,在那位萧少看不见的角度,死死的盯着那位萧少,似乎这样,就可以将那位萧少怎么样了似得。至于那位萧少,真的不知道这人的想法?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常年呆在他这样的位置,什么样的巴结没有见过,巴结不上,记恨他的,也多的不能再多,他要是各个都在意,那他不早就累死了,再加上他的身份还摆在那里,那些人就是再如何的记恨,又能将他如何呢?说白了,那位萧少根本就是没有在意,也从未放在心上,如此而已。
好吧,那位萧少想的没错,那人虽然心中愤恨,但却也真的不敢如何,否则,他也不会只敢暗暗的外泄自己的情绪了,至于萧少早已猜到这件事,他肯定是不知道的,不然,他还有心情在那里愤恨的话?
可不敢记恨,却不代表那人一点点的心思都没有啊!这不,大概是为了发泄心头的不甘吧!又或者,是遵循自己所谓的本能?亦或是,还有什么其他的,不为人知的原因?谁知道呢?反正,在确定自己没有任何的问题之后,那人便像是饿死鬼投胎一样,而那一堆堆的宝贝,便是那可以饱腹的粮食,那人扑上前,便不愿下来,拿着那一个个的元宝,一块块的灵石,便死命的往自己怀里装,吃相,那叫一个难看。至于为何不往空间里装,也许是一时激动,真的忘记了?也许是故意的,目的就是做给萧少看的?前者?后者?亦或是两者都有?谁知道呢?反正,那人只是一个劲的往自己怀里抱,压根就没有所谓空间什么事情,那却是不争的事实。
大概是看那人拿到那些宝贝没有事情吧!这周遭的,一个两个,包括这件事的始作俑者那位萧少在内,都蠢蠢欲动的,有想要出手的意思了。可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在顾忌什么,那位萧少,以及以那位萧少马首是瞻的几人,以及那几人所在的家族和身后的势力组成成员,哪怕心中再如何的蠢蠢欲动,也仍旧按兵不动的站在那里,如若不是那一双双有些闪烁的眼睛,还真是看不出他们有那样的想法。
“老大,我们要去吗?”那位萧少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