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看到了,这帝王级的天材地宝‘金铃子’就要盛开了,现在正是下手的时候,如果现在不下手,等这‘金铃子’完全盛开后就没有机会了!”就在欧阳夏莎思考下一步计策是否还有什么弊端需要完善的时候,就在众人对那‘金铃子’区域众多宝贝各种垂涎,各种渴望的时候,一片白色着装的人群中,走出一位同样身着白衣的老者,老者一脸高傲之气,不可一世,说出的话,更像是一种对乞讨者的施舍似得,充斥着各种鄙夷,各种蔑视,就算是欧阳夏莎从来没有见过此人,也猜到此人定然是背景深厚,身份不凡,地位不低了,甚至有可能就是自己誓要灭族的那本土老牌四大家族之一,也是说不定的事,否则,怎会有如此‘狗仗人势’‘狗眼看人’的习性,否则,怎有底气出这个头。
“主人,这老头是谁,如此的不可一世,竟然胆敢蔑视,鄙夷主人你,真是叔叔能忍,婶婶也不能忍了。主人,让小方方去给他一个好看,一个赤果果的下马威吧,也让这老头也明白明白,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什么叫做‘不是什么人他都能得罪的’!”对于这老头的言论,欧阳夏莎只当对方是放了一个臭屁,压根就没有当做回事,放在心上,可这却不代表,忠于欧阳夏莎的忠犬党们会没有任何反应,就好比此时的小毕方,不就正是如此吗?那愤怒的腔调,那恨不得将对方除之而后快的心态,无一不在证实着这个理论,不过话说回来,如今在小毕方的身上,哪还看的到,当初初出茅庐时的单纯,善良啊?也不知道这算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被欧阳夏莎给带黑了呢?还是小毕方本身就有此潜力,只是最近才开发出来而已!谁知道呢?反正,小毕方护短,对欧阳夏莎忠心耿耿,脾气有些暴躁这些特点,算是坐实了的。
“好了好了,你这小家伙去凑什么热闹,小小年纪,如此暴躁,不好不好,得改得改!而他们,既然想要嚣张,咱们便紧他嚣张就是了,反正他也不过是只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何况他们又没有指名道姓的直接说他们鄙夷,蔑视的是谁,你贸贸然的上前去指责,不是往咱们自己身上泼污水吗?而且,咱们与他们这种将死之人斤斤计较,简直就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交易,不仅降低了咱们自己的身份,还间接保护了他们,你可别忘了咱们的计划,如此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你喜欢做,我还不甘心做呢!”对于小毕方动不动便要打要杀,要教训的坏习惯,欧阳夏莎是抱着十万分的不赞同的意见的,倒不是她觉得小毕方如此这般是做错了,或是有其他的什么原因,毕竟,在以实力说话的世界,只有你有实力,根本就不存在对或是错,换句话说,就是只要你厉害,错的也是对的,所以,欧阳夏莎之所以如此反对,如此不赞同,归根结底,不过是因为再也看不到那么可爱单纯的小毕方,心中有些遗憾,有些不爽,如此而已。
当然,欧阳夏莎既然如此喜欢之前的小毕方,先前怎么可能没有出手阻止过?可那性格蔓延的速度实在是太过迅速,待欧阳夏莎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事情已经成了如此定局,改变不了了,因此,这会儿欧阳夏莎除了颇为不爽,遗憾,偶尔的纠正以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一番话说完,欧阳夏莎只是微微的顿了顿,不待小毕方再次开口询问,她便迫不及待的,紧接着补充着回答道:“至于这老头的来路,如若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是隶属于本土老牌四大家族之一的高层人物,甚至很有可能,是其中排名第一的北宿家的,否则,以他们那狗眼看人,趋炎附势的态度,怎么敢出这个风头呢?!”
而此人的身份,也的确如欧阳夏莎所猜测到的那般,是北宿家,掌管律法的二长老,也是这次扑捉王者兽,北宿家的带队长老,至于根据,听听人群之中传来的一阵阵议论之声,便知道了。
至于对话的内容,详细如下:
“这位是一一?”虽然冥界本土老牌四大家族很是出名,甚至近些年,势头比之一界之主所创立的冥殿,更为响亮,可冥界到底还是一个闭塞的世界,消息的传播,根本无法做到图文并茂,及时跟新,所以,一些小一些的家族或势力,会出现但闻起名,不认其人的可能,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这位是四大家族之一,也是之首的北宿家的二长老北宿涛!”而这种情况一听便知道,其回答者,是有一些背景,且见过一些世面,甚至与北宿家存在着一些渊源的存在。
“原来是北宿家的二长老,难怪旁边那些,一看就知道不简单的势力,都选择保持沉默呢!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条则是自以为了解了事情的全部真相,认为其他家族不开口,仅仅只是因为北宿家占据了第一家族名头,与其其他的实力,各个家族之间的利益取舍毫无关系,头脑简单的奇葩的想法。
“一看露出这副表里不一,表面像个周身充斥着圣洁光芒,满心仁慈的圣父,内里却肮脏不已的神情,就连眼神里的厌恶都不加掩饰的矛盾体,我们就该猜到他们是出自于虚伪北宿家,不是吗?”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对就有错,有正就有反,有崇拜,羡慕北宿家背景的人存在,当然也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