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如今你是医生,当然你说什么,我们便听什么了,不用征询我们什么意见。”对于欧阳夏莎的询问,夏侯仪几人虽然嘴上不说什么,还一口一个不用征询他们的意见,可是他们心中却还是非常温暖的,不信,看看他们那苍白的脸色,一改往日的颓废之色,反挂起若隐若现的淡淡微笑,就足以证明一切了。
当然了,夏侯仪等人心中温暖,并不是说他们多么的爱慕虚荣,觉得作为上级的欧阳夏莎开口关心他们,是证明他们多么的有面子,也不是他们口是心非,嘴上一套,心中一套,而是作为孤儿的他们,哪怕老爷子已经收养他们多年,他们心中的那份自卑与怯懦,还是让他们对四周异常的敏感,尤其是对亲人的关心,哪怕是一点点,都可以让他们高兴许久,而欧阳夏莎的关心与尊重,也正好让他们再一次的体会到了亲人的关心,而这对于敏感异常,视亲情为宝藏的夏侯仪他们来说,比什么都要重要,甚至比中了*彩的头彩,还要让他们高兴。
“嗯,几位叔伯哥哥,我明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赶紧运气吧!免得明日天亮,半途被人打搅,那就危险了。”对于夏侯仪等人的意见,欧阳夏莎点了点头表示十足的肯定,不过肯定归肯定,该有的交代还是必要的,这不,欧阳夏莎一边开口说出了之后的打算与顾虑,一边依次将夏侯仪等人扶起坐好,然后便在他们的身后坐下,运起身体内气息,从夏侯仪开始,到夏侯十三结束,手掌一一复于他们的背上,将灵气注入,活络于他们皮肉之下的筋脉。直到天渐渐大亮,东边泛白,欧阳夏莎才收起气息,依次扶着他躺下。
就在欧阳夏莎做好这一切之后,这破落小屋外面的院子里,也传来了碎碎的脚步声,听声音,人数不多,大概只有一人,欧阳夏莎如若真想把他如何,那简直就是轻轻松松的事情,不过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为了保险起见,欧阳夏莎还是对着夏侯仪等人点了下头,然后便藏了起来,之后再静观其变。
“死了没?没死就赶紧醒醒,一会儿准备吃早饭啦!”就在欧阳夏莎隐匿住身影的同时,一名小厮端着东西不慌不忙的走了进来,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桌面上之后,看夏侯仪等人仍旧没有反应,于是便不耐烦的讽刺着说道:“怎么?真死了?要是没死就给爷醒醒,难不成还真当自己是大爷了,想让爷爷伺候你们不成?”
当看到夏侯仪等人睁开双眼之后,那名小厮才开始摆弄起了碗筷,一边摆弄,一边嘲讽的说道:“我说你们几个还真是命硬的很,那样的毒素都还毒不死你们,不过你们这样拖着也好,爷爷搭你们的伙,这几日的伙食还算不错,所谓知恩图报,你们几个争气点,争取多活些时日,让爷爷多吃几顿好的,也算对得起爷爷每日伺候你们吃食了!”
不等夏侯仪等人开口,亦或者是这名小厮压根就没指望夏侯仪他们开口回答,便听见那名小厮,继续自言自语的鄙夷的开口说道:“对了,今天早上的早餐是清淡小粥,外搭几个开胃小菜,我去厨房之前,老远的,就闻着了这香味,早就觉得肚子饿了,你先等一下,我先吃,等我吃完了再喂你们几个。”
那名小厮说完,还真的就坐下去开吃,丝毫没将床上的夏侯仪等人放在眼里,不过想想也是,夏侯仪等人既不是沐族的主子,也不是沐族的外戚,甚至连沐族的家奴都算不上,说白了,不过是实验的物品罢了,能得到这还算不错的伙食,也无非是看在他们是试验品,希望他们能抵抗住,为沐族做贡献的份上,否则,以沐族那已经内部腐烂,把有用无用分的那么清楚,喜欢踩低捧高的家族的个性,怎么可能便宜了几个外人?至于这小厮的态度,也已经算好的了,如若不是看在他们有可能成为毒人,目前还被沐族看在眼里,他怎么可能只是简单的鄙视和讽刺几句呢?
作为与沐族打交道多年的敌对势力的家主,欧阳夏莎当然清楚其中的猫腻和原因,可是知道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这不,躲在暗处的欧阳夏莎,看到那名小厮的举动,目光一寒,心中虽然明白原因,知道他这样,在沐族内部算不上有多过分,可欧阳夏莎却怎么也不能容许这等恶奴,欺负她的亲人。
越是想,欧阳夏莎越是觉得这名小厮实在是可恶,再看了看那躺在床上的夏侯仪等人,看他们再次闭上了双眼,像是在睡觉一般,丝毫不因那小厮的举动或话语而有一丝喜怒,欧阳夏莎便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至于原因,那便是欧阳夏莎觉得夏侯仪他们之所以没有反应,完全是因为对此习以为常了,而要一个人习惯另一个人异常过分的举动和行为,只有无数次的经历,无数次的体会,直到麻木了,才会如此,于是,气愤不已的欧阳夏莎便从暗处走了出来,手中的匕首直接加上了那小厮的脖子上。
正吃得欢的小厮,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欧阳夏莎这个大危机的靠近,直到感觉到脖子上突然多了个冰凉的东西,这才让他不由的一惊,察觉到了危机的临近。
小心翼翼的让眼珠微微的往下瞥去,在见到那泛着寒光的匕首时,那名小厮顿时吓得是碗筷都夹不住了,直接松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