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是他老白家的家主,今日碰到了自己,如若换成其他人,随意的一个人,靠着老白家家主那精湛演技,也许还可以有很大的几率蒙混过关,可是他不走运的碰到了自己,等待他的,除了命丧于此之外,绝无第二条路可以走,当真是可惜了,可惜!
一代枭雄,能屈能伸,还未完全,真正的成长起来,就被自己扼杀于此,还真是罪过,可是,谁叫他们之间的梁子,很久很久之前,就结大了了呢?
要知道,他白家可是前世她欧阳家族灭门案,沐家的最大帮手,以及结束母亲娘家东方家三位兄弟性命的侩子手,今日,她若是不好好的收拾收拾他,她还真不配叫做欧阳夏莎,更不配几位兄长,以性命为代价的疼爱。
或者换个角度来说,她今日就是不为她欧阳家的灭门案报仇,也要为了让刚刚认自己为主的下属多感激感激自己,动收拾白家家主的心思。
要知道,今日隐藏在暗处,过来帮忙的,可不止是欧姨母子一家,还有对白家家主恨之入骨,已经私下,单独以个人身份,认欧阳夏莎为主的霍璇。一句话,就是今日收拾老白家的家主,是铁板上钉钉一一实打实了的事情。
不过,既然他要玩,她就好好的陪他玩玩好了,其实,不用太感谢她的。要知道,她欧阳夏莎最大的优点,便是乐于助人。
如果让熟知欧阳夏莎的人,听到她这句自夸的话,一定会至少是怄的吐血至少三升的,欧阳夏莎乐于助人?他是幻听了?还是幻听了?还是幻听了?亦或者是现在流行说反话?总结性的一句话‘怎么可能’?
不是说,欧阳夏莎她老先生从不做好事,而是说她每做一件好事,绝对都是带有功利性和目的性的。如若想让她做一件纯粹的,单纯的好事,不具有半点功利性,目的性,除非在地球上,太阳打西边出来;除非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除非天上下红雨,除非……意思就是说,完全不可能。
‘还要装是吗?那本少主倒要看看,你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看着仍旧保持着一脸迷茫,茫然的不知今夕是何夕,入戏堪深的白家家主,欧阳夏莎嘲讽的笑着想到。
“老大,是先宰了他的肉身,再戏弄戏弄他的灵魂;还是先戏弄戏弄他的肉身,再灭了他的灵魂?”一看自家老大那双眼微眯的样子,跟了欧阳夏莎多年,成熟稳重,沉默寡言,五‘鬼’队伍里的队长一般存在的欧阳鬼少,就知道,自家老大再打白家家主的主意了,于是便按照以往,老大对于‘玩’的定义,习惯性的问道。
“鬼少,这一次可不能这么玩!要知道,这个白家与付家可是不尽相同的。如今,付家所有的势力,不论是明面上的,还是从前隐藏在暗处的,都已经尽数落入我手中了,所以不管付荣波还在不在这个世界上,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没有太大的区别,因为他已经没有那个能力,根本就翻不出什么大风浪来了,对我也不会有什么威胁的了,就是付家的那些个老顽固们,没有权利在手,也根本折腾不出什么了,所以,我才能如此明目张胆的,直接取了他的性命。”欧阳夏莎睁开了双眼,看着面前虽然仍旧入戏,可是却已经受到自己话语干扰,目光已经有些许飘散的白家家主,微笑的解释着说道。
那看似迷人的微笑,在有心人,或者说心里有鬼的人的眼中,却更像是冥界的勾魂使者一般,是催命的号角,吹响的征兆,有的只有心惊,胆颤。
“但是这个白家却不同,白家的势力还完全掌控在白家家主的手上,而且白家内部,也还没有我们的人进入,所以,一旦白家家主死掉了,那些权利势力,也只会落到那些老不死的手里,而那些老不死的,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一一又臭又硬,所以,这个时候,白家家主还不能消失,否则,不仅引来一身骚,还会迫使白家由暗处的帮沐家,到明面上,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帮沐家,这样一来,只会适得其反,与我心中的打算也是背道而驰,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不等鬼少回答什么,也不等众人提出疑惑,欧阳夏莎便接着刚才的话语,接着认真异常的解释着说道。
听到前一段话的时候,白家家主的心是紧绷着的,不过,在听到欧阳夏莎后面那一段话语之后,白家家主疑惑了,欧阳夏莎那意思是不打算要自己的性命了?这个想法,就像一颗希望的种子一样,瞬间落在了白家家主的心里,并在其间生根发芽,眨眼间的功夫,便长大了参天大树,一发而不可收拾。
在肯定了这一想法的同时,白家家主不由的心里一松,这才发现,原来在不自不觉中,自己的背后,已经一片湿润,如若不是今日穿的是深色西装,自己这狼狈的样子,早已经呈现在众人的眼前了。
其实,也难怪白家家主会有如此的表现了。这个世界上,什么人不怕死?世家大族的家主,那也是人,而且因为他们身份的原因,反而比一般人,更加害怕死亡,哪怕这个人再聪明,再狡猾,哪怕这个人是一代枭雄,也能不例外。
只是可惜,他只听到了其一,没有听其二,他只听到,欧阳夏莎说‘白家家主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