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他妈的是什么意思?耍爷好玩吗?你知道爷是谁吗?你信不信,只要爷的一句话,你们全家就休想在汴京再混下去,你的这个京大也不用再上了。”沐子墨听了欧阳夏莎的一句话,顿时炸毛的愤怒着说道。
在沐子墨看来,他们沐家在华夏那就是横着走的典型代表,除了夏侯家和冥殿之外,没有谁是不惧怕他们沐家的势力的。
而夏侯家和冥殿他也听长辈们多有谈起过,他们的少主虽说也是个女人,但是却是个异常高调的女人,还是个以十多岁的年纪,会每每频繁的出席更种重要新闻发布会和酒会的高调女人,据说早已经接手了两个势力,多年都没有再来过学校了。
而像那样已经接触了生意,有独自处理生意能力的人,一般是不会再回到学校,去过这种在生意人看来浪费生命,浪费精力的日子了。
所以面前之人,绝对不可能会是夏侯家和冥殿的少主,那么,她如此说话,就是摆明了不给他沐大少面子,不给沐家面子,甚至是挑衅了沐家的权威,所以,她的下场只会是任由自己搓圆捏扁,随意践踏了。
“让本秀全家都在汴京混不下去?沐大少还真是好大的本事啊!”欧阳夏莎听了沐子墨的话,顿时愣了一下,毕竟像这样类似于威胁,触碰她逆鳞的话,她已经很多年都未曾听到过了,一时竟觉得有些陌生,愣过之后,接着便似笑非笑的对着沐子墨说道。
“当然了,爷不说在这个世界上有多么大的本事,但是至少在华夏国,本少是绝对说一不二,可以横着走的。至于美女你刚才挑衅我们沐家面子的事情,爷是个怜香惜玉的主,也不会刻意的去为难你,只要美女你对爷服个软,道个歉,爷不仅不会跟你斤斤计较刚才的事情,还会按照爷之前承诺的,保你一家富贵安康。”沐子墨早已经排除了欧阳夏莎是夏侯家和冥殿少主的可能,认为除了那个人之外,整个华夏年轻一代里,就自己最大,因为有着那高高在上的心态,所以并没有把欧阳夏莎说出的话放在心上,那么话中的语气就更不会在乎了,因此,对欧阳夏莎说出的话,更多的还是用那施舍的态度,得意洋洋的说道。
“猪永远都只是猪,不会因为披了一层人的外皮,就真的变成了人,所以,他的脑袋里装的,也永远都只会是一副猪脑。”欧阳夏莎看着沐子墨那高高在上,得意洋洋的样子,轻蔑的笑了起来,接着便嘲讽的对着沐子墨说道。
“你,你难道真的不担心你的家族,在汴京毫无立足之地?不害怕你家族里的成员,都埋怨你?对你心生怨恨?看你也是大家族的子弟,凡事还是需要三思而后行。”沐子墨听了欧阳夏莎的话,顿时气得是七窍生烟,可是最终还是按耐住了自己的火气,耐心的对着欧阳夏莎劝解着说道。
不是他沐子墨有多么的好心,而是因为他此时此刻,真的对欧阳夏莎很感兴趣,把欧阳夏莎当做是他正在捕获的猎物,而一个成功的猎人,最不缺的,就是有足够多的耐心,只有如此,才能成功的把自己的猎物抓捕住。
“啧啧啧,沐大少,你大可以试一试,本秀倒要看一看,你敢不敢对我的家族出手。至于三思而后行这句话,沐大少还是留给自己比较靠谱,可不要一步错,步步错,最终把自己才到手的少主之位给丢了,那就是真的得不偿失了。少主毕竟只是少主,可还不是真正的家主,变动性还是蛮大的。”欧阳夏莎听了沐子墨的话,一边抬起了自己的右手食指,来回否定的摆动起来,一边似笑非笑的开口说道。
“妈的,你谁啊,难道不知道你面前的沐大少吗?是华夏三大顶级家族势力之一沐家的少主吗?”不等沐子墨回答,人群中就走出一男一女,瞪着眼看着欧阳夏莎,那样子就好像要把欧阳夏莎吞进肚子似得,而此时出声的,则是那一男一女中的男子。
“就是,这位秀,你难道不知道,沐大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吗?像你们这样的女人,我的见多了,何必在那里惺惺作态呢?需要多少钱,直接开口就是,自以为很清高,其实不就是想坐地起价吗?你放心好了,沐大少是不会在乎那点钱的,而且他也会说到做到,保你家族富贵安康的。”突然从人群中走出的那一男一女中的那个女人,轻蔑的看着欧阳夏莎,好像欧阳夏莎是什么病毒一样,接着便顺着男子的话,附和着说道。
“哦?我们这样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女人?你倒是说给我听听。他看上本秀,骚扰本秀,还是本秀的福气?还真是好笑,照你们的话来说的话,本秀如果拒绝了他,那就是不识好歹,装模作样啰?”欧阳夏莎看着面前就算化成了灰烬,她也不会忘记的熟悉的面孔,嘲讽的笑着问道。
如果是别人,只是小的时候见过一两次,长的又没有什么太特别的特征,她哪怕眼神再毒,也不能保证马上就可以认出来,但是面前的这两个人,就算是化成了灰烬,她欧阳夏莎也不会忘记,也一眼就可以认出来的。因为他们是除了沐清池,除了沐家之外,她最大的仇敌,也是导致她上辈子灭族悲剧的罪魁祸首。
没错,这一男一女,不是别人,就是欧阳夏莎重生而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