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杰长老,你还没有回答本少主的问题呢?”欧阳夏莎挑了挑眉,看着夏侯杰的小动作,讽刺的笑了起来,然后就好像没有看见一样,快速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轻蔑的看着夏侯杰,微笑的问道。
这个老家伙,其实还挺有本事的。当初让词叔他们用‘睡呼呼’迷昏他们,把他们几个庶出一房的长老,都抓起来当做人质。
准备让其他庶出一房的人,因为庶出一房群龙无首,挣这个头目的位置,而斗个你死我活。到时候等他们看起来似乎就要选出新代表的时候,再把这几个死老头放回去,死老头肯定不甘心自己的位置被他人取代。
于是乎不用想,就知道这几个老头,哪怕明知是他们嫡出一房的计策,也不得不心甘情愿的加入到那场争权的斗争中。
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们嫡出一房,就可以有充足的时间整顿和强大自己。
虽然最后这个计策,目前基本上是在按照自己的方向再走,庶出一房的几个重量级的长老,都被自己封住了穴道,变向拘禁的软禁在夏侯家的本家,但是也只能说是基本上,因为夏侯杰便是那条漏网之鱼。
至于原因,则是因为他那天有事,临时出了远门,因此才躲过了他们的围剿,然后等他回来之后,收到其他几个长老被软禁的消息,也就顿时明白了本家是什么意思,或者说这个新上任的少主是什么意思了。
可是有再多的怨言,他也不敢再明目张胆的去跟新上任的少主斗,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根本就没有能力,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因为他现在不但是势单力薄,家族中的高手只留下了他,而且家族的其他成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都得了一种奇怪的病,男的越来越娘,连勃起都勃起不了,基本上快成了一个真正的太监了。
而女的则越来越男人,*则变的越来越强,一夜御十男,都是轻松的事情,而且那十男等第二天,各个都只剩下了半条命。
如果只是这样倒还好,关键问题是,他们每一次发病,就会疼的死去活来,恨不得自杀一了百了;每一次发病,他们的异变就越严重。
而夏侯杰明知道绝对是新少主下的手,但是苦于没有证据,只好忍气吞声的请了很多国内外的名医前来医治,可是最终那么名医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告辞,说是他们并不是病了,而是中了毒,但是这种毒他们束手无策。
也是在这个时候,夏侯杰表白也懂得了,那个外表看似天使的小丫头,根本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于是乎,也不再管那些儿家族后辈,整日小心翼翼的躲在家里,再也不会像过往那样,随随便便,堂而皇之的忽视老爷子,进出夏侯本家了。
不仅如此,他还害怕欧阳夏莎的再次找他下毒手,于是便找了n+1个保镖,日夜更替的保护自己。
本来看他并没有什么威胁,就准备先这样放任着他,让他自己吓唬自己去,等到年底的时候,自己再跑一趟,把他抓到本家的。
可是没想到,这个人不但不知足,居然还出价十亿英镑买自己的小命,叔可忍婶不可忍了,玉佛也是有脾气的。既然逍遥日子不想过,那么自己这个半吊子冥王,就先收下你的性命,又如何?
“啊一一是属下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是少主大驾寒舍,不但口出狂言,还实在是有失远迎,望少主看在属下不知者无罪,而且多年尽心尽力为夏侯家的份上,就大人有大量的饶恕属下一时间的莽撞。”夏侯杰立刻跪在地上,恭敬的说道。
“夏侯杰长老,我如果说不呢?”欧阳夏莎笑着经过夏侯杰的身边儿,接着慢条斯理的走到前面的主位上慢慢的坐下,接着笑着疑惑的问道。
这个夏侯杰倒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才,傲气的时候,比谁都傲气,那恨不得脸孔长的对着天空;而面临危机的时候,也可以随时低下自己高傲的头,伏低做小,如此圆滑,审时度势,还真是可惜了,可惜了!
不要说欧阳夏莎为什么不收服他,这样高傲久了的人,他的心也早已经变的心高气傲起来了,就算他现在投诚你,也绝对不会是百分之百的投诚,他一定会在你最危险的时候,给你背后来上致命的一刀。
与其为了他那么一点儿的能力,而要费尽心思的防着他,还不如直接收下他的性命,可以高枕无忧的好,何况,对于想要自己性命的人,她欧阳夏莎,是从来就不会心软的,因为她知道,对敌人的善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夏侯杰是真的不懂欧阳夏莎话里的意思,一时间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而且他刚才让暗卫行动,也害没有动静,所以此刻,也许保持沉默是最好的方法。但是内心,却忍不住肺腑起来。
难道是她知道了那件事?不对,他进行的那么秘密,她怎么会知道?虽然‘赤’推掉了自己的委托,可是以他们老大的信誉,也是万万不会出卖自己的,而且她如果知道自己是那幕后黑手的话,怎么可能不直接对自己动手,还在这里跟他打太极?
难道是她想从自己这里套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