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镜子,你个大呆瓜,刚我还想夸夸你,说你比之前世有了不小的进步,没想到我这气还没换过来,你这抠门的老毛病就又犯了!你也不想想看,那些人真的能用吗?我既然一开始就下了杀令,那就从未想过要留下活口,也就是说,在我看来,他们留下来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再说了,你觉得你能想到的,我就想不到吗?”听闻席镜的话,欧阳夏莎一边抚着额头,一脸的头疼模样,一边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很是无语的开口反驳着说道。m乐文移动网
“为何他们不能用?请主子不吝赐教!”席镜这人虽然有的时候反应很是迟钝,可他有一点却是极好的,那就是足够谦虚,但凡有他不明白的地方或问题,他都会放低语气,与之讨论,或是询问出个一二三来,哪怕对方只是个牙牙学语的孩童,只要对方能够为难住他,那都是值得他用尊敬的语气开口询问的。对待外人尚且如此谦虚,尊敬,更何况是让他付出全部忠心的欧阳夏莎呢?这不,这一刻,席镜的语气,那是要多谦虚有多谦虚。
“笨,主子都这样点明了,你个榆木脑袋居然都还没有转过来!你也不想想,一群人一起前来争夺‘金铃子’的归属权,最终却只有一支队伍活着出来,而且这个队伍,还不是属于四大家族的,说这其中没有猫腻,谁相信?可想而知,这支队伍未来的命运了!不是被人死盯着不放,过着被人监视的日子,就是成为被人攻击的众矢之的,随时被人伺机而动,群而攻之!这样的队伍,你让主子进去,那不是给主子找麻烦吗?”不等欧阳夏莎给出一个解释,已经被自家老公蠢的看不下去的花彼岸,便已经忍不下去了,这不,一刻不等的,就直接开口解释了。别看花彼岸的语气并不怎么客气,脸色也是一脸的嫌弃,可从其眼底的笑意不难看出,花彼岸的这份嫌弃并不是发自于内心的,最多也不过是觉得自家相公蠢萌蠢萌的,很是让她无语,再多的情绪,也没有了,说白了,那份赤果果的嫌弃,不过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你才笨呢!主子的目的,仅仅只是混入‘百年大比’而已,不管那支队伍最终的命运如何,主子只要进入到‘百年大比’的会场,有参与‘百年大比’的名额,那不就足够了吗?其他的,根本就不需要主子多费心不是?毕竟,其他人就算再如何的针对那支队伍,也不会在‘百年大比’的时候出手,至于‘百年大比’之后的事情,那就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了,反正他们本来的命运就是死亡,多让他们活那么久,我们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被自家媳妇嫌弃,尤其这个媳妇,还是从不管事的那种,席镜顿时也是醉了,于是便不甘示弱的回击了起来。
二十四孝妻奴反击自家媳妇了?这是天要下红雨了?还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当真是稀奇啊!不过仔细的想想,也难怪席镜的反应如此激烈了,想他席镜好好一个大老爷们,堂堂冥殿的副殿主,怎么能被一个从不管事,压根就没有所谓经验的小女人压下去呢?还是在这么多的晚辈面前。要是真被压制住了,那多没面子?
好吧,不得不说,席镜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二十四孝妻奴,却也是个要面子的二十四孝妻奴,尤其是在晚辈的面前,这一点就表现的更为明显了。至于之后的问题,例如自家媳妇会不会因为他的顶嘴而找他算账,会不会用睡书房,跪搓板,与之冷战等方式来惩罚于他,那就不知道了,因为席镜还没有来得及考虑!
“你说的倒是容易,不过你能保证,他们一定不会将主人归为那支队伍的一员?不会因为想要知晓某些秘密,就好比‘金铃子’的最后归属,从而选择追杀主子?”别看花彼岸平时温温柔柔,一副软弱可欺的模样,可一旦炸毛,那也是火力十足的,就好比这会儿,不就是如此吗?这不,面对席镜的反击,花彼岸不等欧阳夏莎有所行动,毫不犹豫的便接了下来,之后又犀利无比,果断干脆的给拍了回去。
“这个问题根本不是问题,主人完全可以用易容来解决,不是吗?!”大概是感觉到了自家媳妇的怒火,席镜虽然此番仍旧选择了回答,可那语气,却要比之前的针锋相对好的太多了,甚至还有一丝丝的温柔,夹杂在其中,可见,席镜的本质,还是个疼媳妇的。至于此番选择回答,而非沉默的原因,则是因为他心中真的这样想的,而非是所谓的意气用事,刻意针对。
“易容简单,可身上的气息如何掩饰?要知道,主人如今最不想的,便是引人注意,你这般做法,不是将主人暴露于人群之中吗?毕竟,一个相同气息,却有着不同容貌的存在,你说她没有猫腻,没有秘密,谁会相信?”大概是头一次坚持自己的理论,不想输的原因吧!花彼岸这次的回答,便颇有点鸡蛋里头挑骨头的嫌疑,连说话的语气,都多了几分攻击性,虽然她仍旧没有本质的恶意,可与之前相比,差距还是挺大的。
“你这简直就是强词夺理!能清晰分辨并判断出一个人身上的气息,这样的存在,在整个浩瀚天际,只怕两只手都数的过来,我们难道运气会那么差,在冥界一个小小的赛事上,就能碰到一个?”听闻花彼岸的言辞,席镜一时间简直被自家媳妇的言论给雷的不行,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