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跟随着一个仁义无双但是蠢笨无能的头目,现如今或许任何人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一个虽然冷酷阴险,但是手段高明总是能给大家不断的带來利益和好处的老板,所以杨风手下的兄弟、打手、以及伙计们对于这位年轻的,有些懒散妖异的,总是做事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老板心中充满了敬畏之情。
实力决定待遇,这句话在由人类和非人类成员所构成的异能界里,是永恒不变的法则,在这些眼高于顶的进化人类能及异类们那颗高傲的心中,他们从來只敬服跟随强者的脚步,而杨风则用实力证明了自己无愧于强者的称号,其他书友正在看:。
“虚伪的仁义和脆弱的道德不是强者所要考虑的东西!”杨风正襟危坐,托着一只茶香四溢的青花盏懒洋洋的对坐在他对面的乔妍道:“所谓法律和规则,只是强者所构建出來统治管理和束缚弱者的一个脆弱的囚笼而己,这些制定规则的人则永远都凌驾于规则之上,你不能指望他们有什么高尚的道德,因为他们所弘扬的道德也不过是用來麻痹约束人民,使其甘愿伏首受控的一种借口罢了,抢劫犯利用手中的刀枪杀人劫财,高层阶级利用法律所赋予的特权纳贿谋利,这两者从本质上來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乔妍曾经在和杨风几次有限的接触中不止一次的试图用道理來说服杨风,但是显然杨风的脑子里装了一航母的歪理邪说,而且明知道他的那些思想和言论偏激的可怕,可是偏偏乔妍的说服往往都会转化成无力的辩解,直到哑口无言。
显然,这一次她依然沒有成功,并且让自己的情绪明显推到一个气急败坏极度激动的情况之下,于是乔妍甚至用很不冷静的口吻对杨风道:“我听说你曾对几个女人信誓旦旦的说爱情,也曾和你的兄弟手下们大谈友谊,可我就不明白,除了你身边的人还有你的那些手下,对于其他人,对于这个世界同属于一个国家的人,你为什么可以冷酷成这样,难道仅仅是因为他们普通,他们平凡,他们沒有被你利用的价值,还是因为你那可笑仇恨权贵的偏激心理!”
“我跟他们不熟,就是这样!”杨风耸了耸肩道,一脸无辜的神情,这个回答自私、荒谬、冷酷、诚实、现实,但是杨风说出來却是如此的理直气壮。
乔妍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当为什么你的优越感就这么强烈,总是明着暗着表示自己高人一等呢?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因为我有这个实力,所以我有权得到相应的待遇!”杨风浅啜了一口清茶,淡淡的道:“乔妍,你是不是当官当傻了,把无限的生命投入到为有限的政府服务当中去,你他妈当我是活雷锋还是董存瑞,说什么仁义、博爱、责任,这些东西,用我们这种人來考虑么,超脱这个世界的束缚,寻求更为广阔的空间和未來,这才是修道者的根本目的,水铉明白了,你怎么就还是执迷不悟呢?”
“至于我想要做什么这个问題嘛!”杨风轻轻的拍了拍手道:“自家人知自家事,我所擅长的除了修练,只有当黑帮流氓头子,所以我于现在、过去和未來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所做的和所要做一切,都沒有什么明确目的,只因为我喜欢,或者是因为我不喜欢,仅此而己,明白!”
“黑帮流氓头子,喜欢或不喜欢,仅此而己!”乔妍的眉尖挑了挑,盯着杨风的眼睛杨从中找出一丝掩示或者言不由衷,但是她失望了,从那一双深沉的似乎看不到底的眼中,她能看到的只有一片坦然。
“当然,其实事实就是这么简单啊!”点燃了一支雪茄,杨风笑嘻嘻的看着乔妍道:“我从來都不在乎谁说我好或者不好,也从沒想过留下什么好名声,我不是上帝,我不是救世主,我沒那么多的博爱和威能,混黑帮做流氓有什么不好吗?那些有点能耐就认为自己肩负着拯救万民于水火的重任,把空气中二氧化硫含量增加的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的人,有多少条命也不够他死的,我可不想轻易的放弃宝贵的生命和得來不易的财富,啊哈,乔妍,乔副局长大人,您不远千里跑到这里不会就是为了和我谈谈理想,帮我树立一个正确光辉伟大的人生观吧!”
“我沒有那么悠闲,何况你的理想是你个人的问題,做为朋友我保留意见,但不予置评!”乔妍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你愿意做流氓也好,混蛋也好,恶棍也罢,这些我现在已经不想去关心了,说正事吧!杨风先生,一群我国的游客在日本东京游玩的时候失踪了,那里是你的地盘,所以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我沒听错吧!”杨风故做愕然的伸出一根食指,指了指乔妍,点了点自己的胸膛,摆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道:“你们是官,我是匪,你们是兵,我是贼,你们是白的,我从头到脚都是黑的,你们的人丢了,居然需要我的帮助!”
“何况,其他书友正在看:!”杨风歪着头,摊了摊手道:“我有帮助你们的义务么,嗯,哦,请您别用什么我会得到官方的善意与好感,或者得到某位高层大佬的私人友谊來糊弄我,那些在日本失踪的所谓的游客们,啊哈,你们官方为什么不敢跳出來大大方方的向日本那边抗议讨人呢?为什么反而要通过我这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