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时代的豪华贵宾间里,杨风以一种很雍容、很华贵、很举重若轻的风仪端坐在沙发上,微微的眯着眼睛似乎陷入了对某种事物的沉思当中。
松井淳恭敬的站在杨风面前,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眼像泥胎木塑一样的文觉和一脸云淡风轻的英二郎,清了清嗓子,开始一五一十的向这三位大人讲述着他从小宫带來的几位特工和高砂带过來的那些保镖口中得來的情报。
“做的不错!”杨风轻轻击掌,悠然的微笑道:“辛苦你了,淳一郎!”
“愿意为您效劳!”松井淳一郎欠了欠道:“如果沒什么需要的,那属下就告退了!”
看着淳一郎的身影消失在门后,英二郎低笑着摇了摇头道:“松井君,他可实在是一个谨慎的人啊!”
“谨慎一些总是好的!”杨风点了点头,笑嘻嘻的道:“所谓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机事不密则害成,如淳一郎所言,现在山口组和外务省调查厅都被神道教的力量渗透了,好吧两位,说说你们的想法,我们现在该如何处理那些家伙呢?”
“您是说那个傲慢无理的高砂和阴阳怪气的小宫这两个家伙吗?”英二郎耸了耸肩道:“依我看,直接砍死他们就是了……”
“算我沒问,!”杨风转过脸去,对着文觉道:“别指望咱们的英二郎先生能给出什么好主意,我觉得他越來越像是一个满脑子砍砍杀杀的笨蛋了!”
“嘿!我才不是呢?”英二郎不满的嘀咕道。
文觉的嘴角抽动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想了想道:“既然杨君您也说过,关于山口组的问題,已经交由艾尔文先生所代表的波易斯家族去解决了,那在下认为咱们也沒什么必要过多的重视高砂和小宫这种小人物不是么!”
“小人物吗?”杨风摇了摇头道:“恐怕未必,一个是熊野本宫大社主祭的亲传弟子,另一个是皇室隐密力量中举足轻重的头目,这样的人其本身或者只是小人物,不过我们还要考虑他们背后的力量不是吗?姑且不论那个我们目前还知之不多的皇室隐密组织,仅仅是那个熊野本宫神社,据我所知,它在全日本就拥有近3000家的分社!”
“熊野神社,就是那个供奉乌鸦的神社吗?”英二郎饶有兴趣的道:“我曾听闻,在日本的神话传说中,那只把守着生者与亡者国度间关隘的乌鸦,就像是无常一般的存在啊!”
“管它是什么存在呢?总之您一剑过去把它劈死,它就什么都不是了!”杨风耸了耸肩,笑嘻嘻的对着英二郎道:“东京的这些琐事就不用阁下您操心了,我建议您还是好好的想一想,要怎么去处理您的老家那里所发生的那些事情吧!”
“老家!”英二郎不解的问道:“什么老家,热海,富士山!”
“啧!”杨风摇了摇头道:“我是指九州那里,九州岛难道不是天草四郎的老家吗?那里是您在上几世的时候,曾经生活和战斗过的地方不是吗?”
“九州!”英二郎眨巴了几下眼睛,不解的道:“九州又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黄泉的第二总部不是在长崎吗?我记得那里是文觉先生坐镇的吧!”
“圣子殿下!”文觉深深的向着英二郎伏下身去,泣声道:“属下有负圣子殿下所托……”
“嗯!”英二郎惑然不解的看了看文觉,对着杨风问道:“杨君,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來话长!”杨风说着站了起來,对英二郎摊了摊手道:“您在这里听文觉先生慢慢道來吧!我得去关照一下九鬼君他们那些人,老天保佑,但愿他们现在还活着,如果小明美沒有把他们都给杀了的话……”
九州熊本县东部风景秀丽人迹罕至的群山中,座落着一间不起眼的小小神社。
光线阴晦幽暗的神堂中燃着几盏绿光莹莹的长明灯,神堂的正中间供奉着一尊身着草衣袒胸露阴的舞女,乃是日本舞神天宇受卖命的塑像,据说当初便是这厮在天之岩户前搔首弄姿的鼓盆而歌,踢桶而舞,然后将躲在里面生闷气的天照大婶给勾引了出來。
身着一袭白色武士服的伊势神宫护宫武士平智郎,手扶剑柄缓缓的走了进來,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低声的向着神堂中幽暗的角落开口道:“天女大人,您传唤在下不知有何吩咐!”
神堂黑暗的角落中传來了一个慵懒动人的声音,一个身着宽大黑袍的中年女人坐在那里缓缓的抬起头,看着站在神堂门口的平智郎,慢吞吞的道:“平君,您难道不可以走过來一些吗?难道,您还担心我一个小小的巫女会给您造成什么伤害么!”
依言朝着前面走动了几步,堪堪在神像下方那一张供奉着一面古镜和一串曲玉的桌案前停下了脚步,平智郎低垂着头道:“天女大人……”
“您真是太客气了!”黑袍女人盯着平智郎英俊的面庞轻佻的笑着,两条雪白的长腿蜷缩起來,用膝盖顶住了自己的下巴,顿时她胸前那条让人神思荡漾沟壑便愈加的引人注目。
两只白嫩的小手随意的编织着一根围设结界所用的注连绳,在将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