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瘦的山羊胡子供俸,连续数百拳的重击让人眼花缭乱,带着呼啸破风声和残影砸向了山羊胡子供俸,其他书友正在看:。
“來得好!”山羊胡子大喝一声,挺剑迎上还不忘自报家门:“老夫古月散人!”
“好你妈了个x,老子一口溜干了你,让你老丫挺的变成古尸,干尸!”一阵如暴雨般拳剑交锋声中,又传來了白儿一句粗野恶毒的咒骂。
“这孩子骂人的话都跟谁学的!”江南月翻了个白眼看着杨风问道。
“反正不是我教的!”杨风讪讪的笑着推卸道,心中暗暗腹诽,一口溜干,白儿这小混蛋不是抽大麻的吗?什么时候他又吸上冰毒了。
此时在一边经过凝神聚气后驱逐了古月散人劈入体内那股黑色气劲的青螭怒了,那丝丝黑气入体所产生的剧烈疼痛,让它不由得狂性大发,身形暴涨着直立起來,昂首吐信,对着黑漆漆的天空发出了一声悠长嘶嚎。
夜色中的山顶,一条身长百米的青鳞巨蟒,瞪着一双瞳仁成线的暗金色眼睛,扭动着巨大的身体向着另一名供俸冲了过去,獠牙森森的大嘴一张,一个墨绿色的光球陡然向着它面前的那个年轻的供俸,也不知是古风还是叫古雨的喷射了出去。
看着这一幕,年轻的供俸心中骇然一惊,我靠,这他妈是什么怪物啊!看着那颗足球大的绿色光团飞近,他张大了嘴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手召出了一柄散发着珠光宝气富贵逼人的宝剑,迎着青螭喷射出來的光球猛劈了过去。
“雨师弟,别碰那东西!”白脸无须的古风似乎斩妖除魔的战斗经验颇多,看着那颗绿色的光球便知不好,于是连忙急喝了一声。
可惜此时相告却是为时已晚了,墨绿色光球笼罩住了古雨劈出的那柄华贵的宝剑后便化做一股墨绿色的液体,有如灵蛇一般顺着宝剑向古雨握剑的那条手臂蔓延上去,随着一阵剧烈的腥气和哧哧的响声,贵气十足的宝剑连带着古雨的一条手臂缓缓的开始融化。
古雨的衣袖、皮肤、肌肉、骨头都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腐烂,星星点点的腥臭黑水滴滴溚溚的洒落了下來,那颗墨绿色的光球,本來就是青螭那融金蚀铁的胃液夹杂了一部分妖气而形成的,其腐蚀性比王水不知道还要强了多少倍。
所谓‘蜂虿入怀随即解衣,毒蛇噬手壮士断腕’,又曾云‘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所以面白无须的古风,挥动着一柄细长的白骨剑,一剑斩断了古雨那条溃烂的手臂,以一条手臂的代价,挽救了古雨的生命,而古雨未能道谢的原因,是因为他此时正在地上凄厉的滚爬惨叫着。
巫门的巫法,便是用元神滋养稳固肉身,所以南岳门的弟子不怕受伤穿孔,反正他们的恢复力都是惊人的高,就算是身上被捅了十七八个透明的窟窿,只要好好的修养一阵,便又是一条活蹦乱跳威风凛凛的好汉。
这种情况看起來似乎与血族或者魔门有些异曲同工的妙处,但是与血族所不同的是,南岳门的门下受不了肢残体裂,因为他们的功法毕竟不是全篇的巫法神通,而他们的体质也无法像血族或者哪些魔宗的洞府老魔一样。
假如某位血族大爷的胳膊或大腿丢了,那不要紧,饱饱的喝上一顿人血,再躺进棺材里睡他个三五年就又能长出一条胳膊大腿來,魔门更简单,找个同修一种魔功的同门或者弟子,砍下來给自己接上便是。
但是南岳门的弟子,假如胳膊或大腿什么零件不幸让人砍掉了的话,那沒了就是沒了,残了就是残了,除非夺舍重生,存则就只能去残联领《残疾证》。
杨风悠然的揽着江南月的肩膀,笑眯眯的盯着古云,偶尔瞟一眼和白儿在一边打的不分上下不可开交的古月,索然无趣的打了个呵欠,眨眼之间青螭的鞭尾一甩又抽在了古雨身上,将未來的独臂怪侠抽飞了出去之后,又向着古风冲了上去。
“真是想不到!”杨风摇了摇头,感叹道:“我原本还以为小青儿是守护流撒娇粘人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