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郁闷了,怎么就沒贵宾,沒评论呢?
一股赤红色的剑气仿佛细细的激光火线一般自杨风的指尖蹿射出來,一颗从窗外飞进來的灼热的子弹头,被这道锋锐凌厉的剑气刺中,熔化成一滩钢水滴落在书房的木地板上,几缕袅袅的青烟,伴随一股焦糊味在斗室之中弥散开來。
竖起一根洁白晶莹的手指,向着窗外的黑暗处轻轻的晃动了几下,杨风转过头,向着江雨林微笑着问道:“这一颗射向我的子弹,我不予追究,但是下一颗从枪**出的子弹会打在咱们爷儿俩谁的身上,我也不予保证,看,就像是这样!”
屈指一弹,书桌笔架上吊悬的一枝狼毫毛有如灵蛇乍起,嗖的一声带着破空声向着窗外飞了出去,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刺穿了窗口五米外的一株粗大的白杨树,然后余势不减,消失在了远方的黑暗当中。
江雨林看着这一切,半晌,摇了摇头,喃喃的感叹道:“这不是我的命令,果然如此,果然如此……”
“其实,我知道你们想干什么?”杨风随意的拖过一把椅子在江雨林的对面坐下,翘着晃荡的二郎腿,一脸悠闲的道:“无论是觊觎我手中的势力还是收编我本人,你们都知道这是很困难的,但是你们为什么还要做出这种不明智的举动呢?说到底,无非是想向我做出一种表情,以此來向某些人或者某些势力,來表达些你们的一个态度,其他书友正在看:!”
“我只是从來都沒想到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也会在哪一天落在我身上!”杨风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道:“我知道日本一直都有人在暗处盯着我,而英国蓝凯斯特家族的那些蠢驴,他们知道了我的一些事情之后,想必会把他们所知道的一些情况透露给美国人!”
“在这个世界上,本來就沒有什么秘密可以被长久的隐藏!”江雨林接口道:“所谓的秘密,只不过是大多数人不知道而己,那些局外的人,他们即使能看到的也只不过是事实,而不是事实的真相!”
杨风笑吟吟的道:“看來我们都属于局内人,真不知道这是我的幸运还是不幸!”
“谁知道呢?”江雨林低声的感叹道:“似乎冥冥中的有人和我们开了一个玩笑,你和小月之间的关系,小月的身份背景,我和你爷爷之间的关系,以及我们之间一些短暂而有限和合作,这些东西都是可以被有心人不费什么力气就探听挖掘出來的事实情况,而这些情况,却引发了某些人一些错误的联想!”
认为杨风的真实身份是隶属于国家某部门的特殊人员,这一观点得到了很多看上去确实可信的情报的有力佐证,因为沒有谁会相信,国家能任由这种拥有特殊能力的人流落于民间‘耍单帮’、‘跑私活儿’,他们更愿意相信,杨风自出道后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奉行着某个部门的命令,执行着某些特别的任务。
这种观点和看法不仅合情合理,而且江雨林又确实无法证明杨风所做的这一切真的与他无关,飞机上与江南月的相识,在奉京时江南月的相伴,最要命的是杨风在去日本之前,可是在江家住过不短的一段日子,所以无论是外部还是内部,杨风是江雨林部门下的一颗精锐的钉子,这种看法和说法是不可动摇也无从解释的。
所以在他折腾的事情实在是有些出边的时候,内部和外部的某些人某些势力,便坐不住了,他们开始联合起來向江雨林等人讨要一个说法,一个关于杨风的说法。
“我明白!”杨风站起來点了点头,淡淡的道:“现在某些外部的势力和内部的反对力量联合了起來,向你们施加了某种无法抗拒的压力,所以在这种局面下,你们就需要做出一点反应,或者将错就错的把我拉过來,这固然是理想的情况,如果不能够的话,就要与我撇清关系,毕竟我们之间仅仅是有限合作,即使舍弃我,对于你们來说也沒有什么?丢卒保帅而己!”
沉默了许久,江雨林淡淡的道:“杨风,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聪明!”
“过奖了吧!”杨风洒然一笑,油然道:“据我所知,地球上最不缺的就是聪明人,只不过我不是笨蛋,而且我也从來不把别人当成蠢猪,低估别人只会造成自己的失败!”
说着猛然转口道:“你应该知道小月是无辜的!”
“她姓江!”江雨林看着杨风,缓缓的道:“她是我江雨林的孙女,而且她和你的关系,所以……”
“我理解,但是无法赞同!”杨风摇了摇头道:“我是一个喜欢追求利益的人,但我绝对不会为了利益而牺牲感情。虽然感情对于我们这种人來说是需要舍弃的,但是我并不是一个一心求道的人,而且我拥有的感情本來就已经很少,所以我需要去珍惜这为数不多的,好了,说正事吧!收编招安这条路你们不用想了,说说另一条打算是什么?在这里干掉我,然后一了百了!”
“我们不会那么做!”江雨林沉声道:“但是你和小月,还有你手下的那两个孩子,需要放弃本国的国籍!”
“这算是最后给我留的面子吗?”杨风轻轻的拍了拍桌子,语气淡然的道:“你们让我想起了上学的时校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