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月淡淡的微笑着,懒洋洋的道:“所谓龙有逆鳞,触之者必死,如果那些人想对他兄弟的家人做些什么的话,那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是谁也预料不到的,如果到了最后却弄出來一个不死不休的局面,那时要谁來收拾这个摊子!”
“不尊师、不重道、不爱国、冷厉无情,睚眦必报,翻脸杀人……”江雨林一一历数着杨风的种种性情,摇了摇头苦笑道:“偏偏手里又有一股子不容小觑的势力……”
“狗咬刺猬了吧!”江南月笑嘻嘻的道:“你们呐,也别总惦记着他手头的那点东西,论算计,他或许不如你们这些人,但是您老人家难道沒听过以力破巧,那可都是一群发起疯來六亲不认肆无忌惮的家伙,所以能交好的话,还是别做什么伤害彼此感情的事,想想当年太祖和周相提出來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吧!我困了,您老晚安!”
“那个……”江雨林看着站起來的江南月,一脸尴尬的问道:“那个药,你还有吗?”
“给奶奶吃的那种!”江南月摇了摇头道:“就那么一小瓶,沒有了,怎么了?药不够,不应该啊!我记得瓶子里有三粒药丸,杨风说只用两粒就行!”
“部门的试验室拿走了两粒去做研究……”江雨林低声道,脸上浮现了一丝愧疚。
“您怎么可以这样!”江南月脸色苍白的盯着江雨林,大声道:“他们拿去根本就是浪费,而且,谁知道那两粒药会不会用來做试验,说不定现在已经被哪个领导吞进肚子里了,您爱国我沒意见,但您就这样拿我奶奶的命去爱国!”
“咱们国家的医疗水平,还是很先进的……”江雨林的心中颤抖了一下,缓缓的道。
江南月冷然道:“您自己相信吗?”
江雨林站起來,烔烔有神的双眼勉强掩去了一丝愧疚,直视着江南月道:“我是党员,你奶奶也是,你的父亲,你的母亲,他们都是!”
“可我不是!”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江南月转身而去。
看着江南月的背影消失,江雨林颓然坐下,自嘲的笑了笑,低着头喃喃的道:“杨老弟,你能看到吗?连我老头子的孙女,都被你家的那个坏小子给策反了,但是该做的事情,总要有人去做不是么!”
起身來到书房,轻轻的打开一只书柜的木门,伸手在隔板上摸到了一个小小的突起然后摁了下去,房间角落里无声无息的打开了一扇小小的暗门,里面一台红色的老式电话机静悄悄的躺在那里。
拿起话筒,江雨林沉声道:“我是七号,给我转接猎鹰!”半晌,电话接通,江雨林心中无声的叹息了一声,缓缓的命令道:“对一号和二号‘小蜂房’实施控制,以及……控制‘小鱼’!”
“是,将军,!”电话中传來一声冷硬干脆的声音,沒有半分犹豫。
‘小鱼’,,江南月在不知不觉中被某部门在计划中赠予的代号。
曾经有人问英国首相丘吉尔,做个政治家要有什么条件。
丘吉尔想了想,回答道:“政治家要能预言明日、下月、來年及将來发生的一些事情!”
那个人又问:“假如到时候预言的事情未实现,那怎么办!”
丘吉尔耸了耸肩道:“沒关系,只要你能说出一个理由來!”
所谓的政客,就是一群骗子、强盗、小偷、撒谎者、以及奸商和杂和体。
他们利用手中一切可以用到的资源,在政坛上为自己捞取更多的资本,获得更高的地位,谋夺更大的权势,并且展示自己的伟大、光荣、善良、果敢、与高洁这些品性,哪怕谁都知道他们从來沒有过这些美好的德行。
为了达到自己的种种目的,政客们会拼命的去发掘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无论它是有形的,还是无形的,这些资源可以是某人,某团体,也可以是某样物件,甚至可以是一句虚无缥缈引人入胜的口号,总之,无论它是什么都可以,只要它是被世人们所喜欢的、崇敬的、恐惧的、甚至厌恶的,无一例外,这都是他们所需要并且可以利用的。
大久保先生以及他的民生党,在上台执政之前需要一场灾难,因为他们需要这么一场动荡,以此來反对执政党和他们那腐朽无能的内阁,让这个狭窄的舞台腾出來一片空地,以供他们这些急迫的想上台的人來表演,相对于这个愿望來说,日本天皇算个毛啊!日本民众算个鸟啊!驻日的米国鬼畜,他们又算个卵子啊!谁也不能阻挡民生党奉天承运勇猛向前的脚步。
当然了,在灾难之后,以救世主姿态出现的民生党,以活耶稣自命的大久保首相,以及他手下的那班圣徒们,此时需要的是对他们在台上表演的支持,各种钞票的支持,无论是日元英镑还是美金卢布,反正只要是钱就好,管他是哪个国家发行的呢?诚然,日本国家是富裕的,但那是国家的钱,而这些标榜清白破家为国的政客们,可都是很‘清贫’的。
当然,他们还需要各种势力的支持,无论是愚善的国民,还是残忍的雅库扎,无论是万恶的米英鬼畜,还是支那苏俄东南亚,只要是友好的,那就是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