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子,带着温蒂先走,回咱们老窝,波文、盖文、淳一郎,和我一起來!”未待汽车停稳,杨风的身形便突然从座位上消失了。
再次出现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路边的一样大楼的楼顶,夜风吹拂着他一头飘逸的长发,两只淡金色的双瞳彷佛透射出淡淡的让人心惊的毫光。
黑影一闪,盖文和波文出现在他身边,片刻,淳一郎也跟了上來,三人顺着杨风的目光看着远处,盖文不解的道:“怎么了老板,又有什么好事情发生了吗?”
“瞧那边,那不是英二郎那小子吗?他在干什么?”杨风喃喃的道。
波文的眼中泛起一阵鲜艳的紫色,看着远方淡淡的道:“似乎在和什么人对峙,老板,我们要过去帮忙吗?”
“看看再说吧!”杨风摇了摇头道,说话间一缕神念飞出,如同闪电一般的破空延伸到了远方的一座破烂神社附近。
这座先后被地震和变异生物摧残过的神社,失去了往日的华美庄严,此时已经是破败不堪的一片残垣断壁,神社中原本铺就着石板的小广场,也是满地的坑坑洼洼。
身着一袭黑底银花武士服的集英社总裁,高大俊美的绯雨英二郎先生,此时正手扶刀柄冷笑着,他手下的那十几名被血族咬过后变异的特忍,也手持忍刀,虎视眈眈的围着一群高冠长袍的家伙,他们的神态狂妄嚣张,一派流氓上门砸场闹事的架势,好看的小说:。
被他们包围在当中的那些人,从打扮和气质上看,想來是这座神社的那些神官,但其中几个躲在中间鬼鬼祟祟的家伙,却散发出淡淡的五行元力波动,显然,他们不会是五行宗的人,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这些家伙是菊花那些侥幸逃命的余孽。
神官当中为首之人是一个年纪大约在五十岁左右的老者,此时正向着英二郎笼袖执礼,口气淡然的问道:“绯雨君,不知阁下深夜上门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当!”英二郎眉尖一挑,瞟了眼瑟缩在中间的几个家伙,傲然道:“我希望阁下能够交出那些叛逆,我们菊花的事情,应该由我们自己來解决!”
眯着眼睛扫视了一眼众人,冷笑着继续道:“神木君,在下好意奉劝你们一句,包庇他们这些家伙,对于你们來说是沒什么好处的!”
说着一丝丝的杀气彷佛滔滔流水一般向着一众挡在面前的神官们流淌了过去。
神念感知到的这股杀意让杨风有点心惊,沒想到就在短短的半个月之间,英二郎的实力竟然已经进入了这种状态,那有如实质的杀气,居然在英二郎的体内自动产生了一个最基本原始的真气循环。
杨风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一丝丝的微弱的天地元气,被英二郎手中的那把原属于天草四郎的魔刀吸收过來,然后经过一种诡异的提纯转化,再注入到英二郎的体内,化做杀气在他的体内流转不息。
“该死的,这小子居然以杀入道了!”杨风气恼的自语道:“波文,英二郎在我离开日本的这段时间里难道杀了很多的人吗?”
“沒有这回事!”波文否认道:“除了出席一些必需的会议和场合,绯雨君都把自己关在咱们酒店的地下秘室里练剑!”
“那么,我过去传授给你们的那些东西!”杨风面沉如水的问道:“你们之中有谁曾经向他透露过一些什么吗?”
“当然不会!”波文摇了摇头道:“沒有您的许可,我们是不会把那些东西告诉任何人的,只不过……嗯……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杨风盯着波文的眼睛,沉声道。
“公爵大人……嗯……”波文期期艾艾的道:“他曾经和绯雨君密谈过几次!”
“白儿!”杨风疑惑的道:“这小浑蛋在搞什么?”
“我不知道!”波文摊手道:“您知道,除了您和月小姐,有谁敢过问公爵大人的事情呢?”
“算了!”杨风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家门不幸啊!耶,打起來了,!”
远方神社中的谈判可能发生了破裂,于是英二郎陡然发出一声怒喝,一道道肉眼可见的黑色声浪卷起了无数飞扬的沙尘,向着一众神官和他们之中的那几名忍者狂涌而去,狂风席卷中,英二郎一头血色的长发飘飘荡荡,妖异俊美的脸上彷佛恶魔现世一般狰狞。
伴随着英二郎的怒喝,他手下的一众变异忍者纷纷化做道道黑色的残影融入狂风之中,刀光霍霍,向着那些神官的头顶狂劈了下去。
为首的老神官神木半闭着眼睛,口中急速的念动阴阳术法咒,手中一只铜铃摇的叮叮当当一片脆响,随着响声,一道道洁白的声波从法铃中上发出,和英二郎所发出的声浪猛烈的撞在了一起,轰然发出一阵剧烈的爆炸。
本就是一片残垣断壁的神社,彷佛被一台巨大的压路机碾压着,不住的瑟瑟发抖,一座缺头少尾的石雕神兽在两种能量剧烈的碰撞中崩解破碎,随后伴随着石像的碎裂,神社那残破的小广场四周的地面也开始碎裂,一道道细细的裂缝在一阵噼啪声中蔓延了出去,。
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