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她的肩膀,笑眯眯的安慰道:“放心吧!咱们家有药,记的我送你的那枚翠心戒吗?里边有个黑玉的小瓶,小瓶里边有几个黑糊糊的药丸子。虽然那玩意的卖相确实不佳,但却是本人亲手精心所制,拿去给老太太灌一粒,保证药到病除!”
“嗯!”江南月闻言急忙在戒指中翻找起來,握着黑色的小玉瓶,不解的问杨风道:“就是这个,你怎么还会弄这种东西,好像从來都沒听你说过,我以为你只会……”
“你以为我只会弄毒品和**啊,!”杨风耸了耸肩,一脸无奈的道:“这是当初我在山上制出來,当年在山上的时候,每天除了练功之外就是在琢磨着将來怎么赚一大笔钱,能想的办法我都想过了,卖药只不过是其中的一种罢了,后來我发现,这买卖不太好做,而且收入也远远的不如摸金倒斗,所以也就放弃了!”
“原來如此!”小心翼翼的收起药瓶,江南月瞟了他一眼,叹息道:“不过说起來,你的人生可还真是精彩啊!好了,现在时候也不早了,还是找辆车先送我去机场吧!”
“着什么急啊!”杨风拉着她出门道:“陪我去吃顿早餐,温蒂,我们在楼下等你,记得换件漂亮点的衣服,送完小月之后,咱们下午也去拍卖场凑热闹,嗯,我想老古那家伙一定拿到请柬了,他在这边,好歹也算是略有虚名的外商!”
走进电梯,江南月打了个呵欠,眯了眯眼睛道:“那次爆炸后的扫荡造成了大块的势力空白区域,想必对这次拍卖感兴趣的人一定不少,我想老古未必能拿的下來!”
杨风耸了耸肩膀,无奈的道:“说的不错,毕竟他是中国人。虽然好不容易在这里扎下了根,也经营了些年头,但是如果老古的地盘太大,那些土生土长的俄罗斯头目们的心里一定会很不舒服呢?想來这次拍卖会邀请他也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己,像我们这些在外边混,看上去风光无限,其实也不容易啊!有多少人能打下像大圈帮和华青那样的场面呢?”
江南月撇了撇嘴道:“那么杨老板您呢?您在日本,不也一样做到了,在那个极度排外的国家,而且是在人家的首府做的有声有色,不比他们强多了!”
“我做的那些不算什么?”杨风摇了摇头道。
“哈,怎么谦虚上了!”江南月笑眯眯的看着他道:“亲爱的,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哦!”
“我真不是谦虚!”杨风摊手道:“你也是知道,咱们都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弄下日本那片产业的不是吗?说实在的,我也明白,咱们现在所做的这些事,就像是一群高中生跑到幼儿园里去当孩子王!”
自嘲的笑了笑,杨风继续道:“你知道上次和他们见面时,水师兄是怎么说我的吗?反正啰啰嗦嗦的说了一大堆,无非就是说我觉悟太低,玩性太重,那些拥有咱们这种能力和实力的人,通常不是被哪个国家部门供起來就是在玩命潜修,又有谁会像我这样浪费时间和精力來做这些事!”
“你这情绪很怪啊!”江南月眯着一双月牙眼,笑嘻嘻的道:“是不是就要和我分开,心里面舍不得了!”
叮,一声清鸣,电梯门向两边滑开,杨风顾左右而言它:“想吃点什么?”
看着飞机呼啸着冲入云层,在机场送走了江南月之后,心情不太好的杨风带着盖文,在海参崴市区里又转了几圈,按照从华人帮大老板古卫东那里得來的地址和名单,秘密而又血腥的干掉了几位在海参崴当地颇有名气的黑道老板,那些人大多还趴在被窝里沒有起床,稀里糊涂的便这么莫名其妙的丢掉了性命。
在中午时分,两人终于回到了酒店。
房间内,盖文一边数着顺手牵羊劫來的浮财,一边志得意满的道:“老板,原本以为俄罗斯是个穷地方,沒想到也这么有油水啊!我们为什么不索性把那些家伙都干掉,让这里只有一个势力呢?唯一的,听从我们命令的势力!”
这时房门被推开,海涛走进來道:“风哥,我刚才在下面的大厅遇到了一个俄罗斯人,他说想要见你,要我让服务台那边通知他上來吗?我觉得那家伙看上去似乎不是很好对付!”
“俄罗斯人!”杨风耸了耸肩道:“放他上來吧!我想我猜到他是干什么的了,哦对了,顺便给老古打个电话,让他也过來一趟,有些事情应该用得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