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风和盖文,这两个闲极无聊而且想象力极端丰富的家伙,兴致勃勃的讨论着血族始祖该隐最终的下落问題,并且依据毫无事实依据的臆测,做出了种种骇人听闻的假设。
杨风猛然一拍额头,惊声道:“哎呀,或许该隐先生,可能还真是一位得道高人呢?带领着他的几个孙子破开空间,啧啧,大手笔啊!”
“这个,很罕见吗?”盖文眨巴着眼睛问道。
“当然了!”杨风故做感慨的道:“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自从汉代的淮南王刘安之后,我中华大地便也沒再出过这等强人,想不到该隐老先生居然做到了!”
车内传出一阵哄笑,显然沒有谁把杨风的这番荒诞不经话当成什么结论來听。
这时本就缓慢如蜗牛的车流,索性停了下來,杨风不满的放下窗玻璃,伸出头看了看前后左右,低低的骂了一声:“该死的,怎么全世界都在堵车,奉京、北京、南京、东京,还有这该死的海参崴!”
伏在江南月肩膀上打盹的温蒂,抬起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解的问道:“怎么了亲爱的,怎么回事,车为什么不走了!”
杨风摇了摇头,指了指前后左右几乎停止不动的车流,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大概周围几个街区的道路都被封闭了,所以车子就都跑到这条路上來了……”
开车的海涛索性熄了火,打开天窗,盖文哧溜一下在座位上站起來,探出半截身子四下张望着,耸了耸肩膀道:“老板,我看到前面似乎撞车了,看來沒有一个小时这车是别想动了,咱们现在怎么办!”
杨风无语,仰望着远远近近的林立的高楼,低声道:“该死的,好吧,!好吧!给酒店打电话,告诉他们车子扔在了这里,让他们的人來接手好了,我们下车,走过这条该死的街道,再去弄一辆车……光天化日之下,总不好用飞的吧!”
几个人推开车门走了下來,盖文笑嘻嘻的随手从怀里掏出一个闪着红色计时器的小东西,然后很隐蔽的丢了出去,那个拳头大小的玩意,像被一股气垫包裹着一般滚落到一辆小卡车的底下,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盖文!”江南月看了他一眼,低声的问道:“你这个家伙又想干什么?”
“沒什么?”盖文毫不在意的做了个鬼脸道:“不过是一颗超级发烟弹而己,请放心吧!它沒有任何的杀伤力,只是这条街道在半个小时以后,便会陷入一团刺鼻的浓烟当中,咱们给海参崴的那些该死的警察们找点事情做,免得他们总在浪费纳税人的钱!”
温蒂瞟了他一眼,喃喃的道:“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老板无论走到哪里,都要把你这个混蛋带在身边,幸好沒有把你留在日本,否则我们回去的那一天,不知道将会面对一个什么样让人开心的场景……”
“我保证,那场面会让人惊骇,但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感到开心!”杨风无奈的道:“如果不是东京需要小白白撑场面,该死的,我会把他和安斯都带在身边,幸好云帆在那里,不过我敢肯定,涛子,你信吗?现在云帆一定在抱怨我!”
“我信!”海涛点了点头道:“那有什么办法,能者多劳呗,而且如果您把白儿和安斯也带在身边,我想咱们恐怕走到哪里,灾难就会在哪降临……”
“大家都是扫把星,那就谁也别抱怨谁了!”杨风笑嘻嘻的道:“好了,好好,女士们先生们,让我们开始逛街吧!咱们好好的领略一下这个远东海滨城市的风土人情,说实话,我喜欢这里,依山面海,很不错的地方不是么,如果不是穷了些,简直堪比东京啊……”
一行人兴致勃勃的边逛边走,当那条拥堵的大街上冒起滚滚的黄烟时,海涛和盖文两人的手中已经提满了大大小小的购物袋,无论是江南月还是温蒂,都阻止了杨风将这些玩意丢进纳戒的举动,她们的理由是,这样大包小包的购物才有成就感和满足感。
美中不足的是,由于昨天晚上大爆炸的影响,有一些店面大门紧闭,而且这些开店的俄国佬打量杨风一行人的目光中总透出三分怀疑三分古怪的意味。
就这样,一行人走走逛逛,终于在午饭前到达了目的地。
这是一座通体灰色的五层大楼,无论是构造还是颜色,都和周围附近的建筑差不多一个样子,看起來都有好些年头了,所以让人感觉很是陈旧破败。
站在楼下,盖文轻声的嘀咕道:“我尊敬的老板,果然就如同你所说的一样,俄国的华人黑帮真的很低调啊!可是低调也不必低到这么个境地吧!他们的总部居然是这么一栋死板、陈旧、颜色恶心的建筑,这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如果让我天天都在这栋恶心的建筑中生活和工作,我想我一定会郁闷死的,难道他们就一点也感觉不到气闷么!”
“所以你要庆幸,盖文,因为你找到了一个好老板!”杨风笑眯眯的道:“关爱员工,并且很有审美情趣,能够为你们提供最好最舒服的工作环境!”
说到这里,杨风想了想,瞟了一眼盖文道:“该死的盖文,我居然想不起來你都做过什么能提得起來的工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