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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神气活现的马卡洛夫局长,带着手下的三名高级警司,以及两个特工从他的办公室里大步走了出來,向着大厅大声的咆哮道:“停下你们手中的工作,听说我,女士们,先生们,请听我说,我是海参崴警察局的马卡洛夫局长,现在听我的命令,所有人跟着我一起來,关于你们所看到的一切,我们会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
一个高级警司微笑道:“不用介意那些军人,他们是为了保护我们而來的,女士们,先生们,请听从我们的指挥,大家带着自己的物品排好队,很好,请跟我们來……”
东边的海天相接的地方隐隐的露出了一丝霞光,纷纷扰扰的一夜终于过去了,一辆洒水车响着叮叮咚咚的音乐,喷洒着水雾从街头开了过來,睡眼惺松的司机,被一个身着军服挥舞着停车牌的大兵拦了下來。
年轻的司机停下车,从窗口伸出半个脑袋,大概是因为宿醉,口齿不清的家伙懒洋洋的问道:“嗨,大兵,前面出了他妈什么事情了,为什么要封路!”
“滚回去,伙计!”大兵嫌恶的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驱散了空气中飘荡的浓烈的伏特加气味,不耐烦的道:“你他妈喝了多少酒,该死的,你真应该开着车一头撞死!”
“嘿!可怜的大兵兄弟,!”司机傻笑起來道:“你他妈在妒忌我,我知道,你们这些该死的家伙,在军队里可沒我这么自由快乐,该死的,你最好对我客气点,我的侄子,可是宪兵队的!”
司机唠唠叨叨的跳下车,歪歪扭扭的走了过來,随手掏出一包香烟塞进大兵的口袋里,嘻嘻哈哈的道:“得了吧老兄,不用摆出那种一本正经的架势,前面是怎么回事,跟我透露点消息吧怎么样,你知道,我的工作就是在这条他妈的该死的街道上洒水,如果我就这么回去,我就得失业了,兄弟,我今年打算和女朋友结婚,我需要这份工作,怎么样,透露点内幕吧!我也好回去和那该死的调度室主任交差!”说着一叠厚厚的卢布被分成两份,分别塞进了士兵的两个口袋。
大兵看了看左右,小心的低声道:“他妈的,听我说,该死的,一架飞机在试飞的时候坠毁了,砸塌了两幢楼,死了几个倒霉蛋,嗯,就是这样,快滚吧兄弟,这里不是你该來的地方,你想去警察局喝咖啡吃早餐吗?”
“哦,原來如此!”司机打了个酒嗝,傻笑道:“难怪昨天晚上那么大的声响,我明白了,谢谢你,该死的上帝保佑你,,如果以后想找我,就去马拉夫酒馆找山姆,大兵,祝你好运,达斯维达尼亚!”
目送着一身酒气的司机钻回洒水车的驾驶室,唱着荒腔走板的俄国小调,挤眉弄眼的打火,倒车,然后一溜烟的离开了。
一个肩上扛着少尉军衔的身影从警戒区内晃了出來,大兵连忙立正敬礼,高声道:“早上好,斯达夫少尉!”
“早上好,中士!”斯达夫漫不经心的回了个礼,问道:“刚才那家伙,是干什么的!”
“一个喝醉了的洒水车司机!”大兵正色道:“很抱歉少尉。虽然他是酒后驾车,但是我沒有权力将他扣留下來!”
“警察会去找他的!”斯达夫懒洋洋的挥了挥手道:“中士,他刚才贿赂你了!”
“呃……是的少尉!””一脸惶然的大兵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卢布交给少尉,谄笑着道:“还有一盒香烟!”
“唔,seven start,不错嘛,日本货!”少尉接过烟,撕开包装磕出了一支叼上,就着大兵递过來的打火机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一脸陶醉的道:“嗯,很好,很好,继续警戒!”
随手将香烟扔还给大兵,将那叠卢布揣进口袋里,摇摇晃晃的离开了,转过街角,喃喃的自语道:“该死的,海参崴的洒水车司机,难道这些浑身臭气的混蛋,都是抽着进口烟,随便都能从口袋里掏出几百卢布的阔佬吗?那家伙,一定是哪个媒体前來打探消息的记者吧!哼哼,愚蠢的中士,该死的记者……”
“有那么舒服吗?”大兵一脸疑惑的看着少尉的背影,低下头闻了闻洒水车司机送给他的香烟,一股奇异的清香冲进了鼻腔,拍了拍另一个装着半叠卢布的口袋,大兵嘿嘿嘿的低笑起來。
叮叮咚咚的洒水车开过了两条街,在一家还未开门的店铺门前停了下來,一身酒气的司机笑嘻嘻的跳下车,对着一个萎顿在墙角的家伙踢了一脚,脱下那身略显破旧的蓝夹克甩在了他的脸上。
业余司机懒洋洋的挥了挥手,开口道:“嗨,该死的杂碎,车子还给你了,再见吧杂种,祝你好运!”说着一脸轻松的吹了个口哨,身形一闪,当街消失了。
萎顿在街角的家伙站起來伸了个懒腰,笑嘻嘻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乐呵呵的亲了一口,得意的哼起下滚的小调來。
阿穆尔湾酒店的豪华套房,杨风老老实实的坐在镜子前,任由江南月梳理着他那一头及腰的白色长发,看了一眼正在认真为他打着领带的温蒂,笑眯眯的道:“亲爱的温蒂,有的时候我不得不佩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