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讽刺不是吗?”
杨风笑了笑,问道:“松平君,问你一个问題,如果有人在日本街头寻衅滋事,那么最先赶到的是谁!”
“哈依!”松平笑嘻嘻的道:“您知道,一定不会是警察,如果有人闹事,那么控制这一片区域的雅库扎们会在第一时间赶到,他们会用最残酷的手段对付闹事者,以维持自己地盘上的秩序,当初在日本的时候,如果在我们的地盘发生了谋杀案,那么我们会比警察更不遗余力的去调查真相,然后把找到的凶手交给警察!”
“我靠!”海涛摇了摇头,喃喃的道:“这他妈是黑帮吗?我听着怎么感觉像是社区保安与居委会大妈的联合组织,好看的小说:!”
“哈哈哈!”杨风笑了起來,眯着眼睛连连点头道:“其实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不过这并不难理解不是吗?要知道真正的黑帮,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利益,从某些方面來说,他们比警察可靠,至少他们收了你的保护费就会为你提供保护,因为这样你才有能力交纳以后的费用,他们希望掌控和维护由他们所制定的秩序,如果说混乱带來的只有损失,那么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用最残酷的手段來制止混乱!”
“哈依,就是这样!”松平点了点头,看着车窗外面低声道:“与理智的黑帮不同,这些光头党的党徒们,他们眼中只有你的肤色,他们是一群疯子,一群由崇尚极端民族主义的新纳粹,他们专门通过暴力袭击有色人种,和非俄罗斯族的人,那些刚刚入道的成员,他们必须在袭击十到二十名‘俄罗斯民族敌人’后才能成为真正的光头党,而所谓‘俄罗斯的民族敌人’,首先指的是黑人,然后是印度人、巴基斯坦人,我们黄种人也是他们袭击的目标!”
盖文耸了耸肩,问道:“那么,现在被他们毒打的,那两个不幸的家伙,是哪国人!”
海涛懒洋洋的叼起根大麻,瞟了一眼窗外道:“不知道,反正不是中国人!”
“我也不认为那两个用韩语道歉求饶的家伙会是我的同胞!”松平幸灾乐祸的道。
“好了,即然和咱们无关,那咱们就走吧!”杨风淡淡的道:“狗咬狗的争斗有什么可看的!”
“真是冷酷的男人!”温蒂撅着嘴不满的嘟囔道:“杨,你越來越不善良了!”
“难道你是第一天认识他吗?”江南月拍了拍小妞的肩膀,瞟了眼杨风揶揄道:“对待无关的人,他有善良过吗?”
“好吧好吧!我明白你们的意思!”杨风嘟囔着道:“我只是不喜欢麻烦的事情而己,如果沒有人反对,那么,就用我的方法來解决好了!”
说着手腕一翻,一把银色的柯尔特八英寸蟒蛇左轮手枪落在手掌中,未待众人反应过來,伴随着一阵枪声和硝烟的弥漫,六颗子弹呼啸着飞过三十米的距离,在众人骇然的目光中掀开了四个光头党和两个不知道是韩国还是朝鲜人的头盖骨,随手甩了个枪花,六颗黄澄澄的弹壳落在车窗外的马路上,响起了一串清脆悦耳的声音。
“只有死人才是最和平的不是吗?”杨风懒洋洋的微笑道:“弹无虚发,开车!”
“哈,哈依,哈依!”松平瞪大的双眼,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的道。
做为一个有着数年从业经验的资深流氓,松平源太郎不是沒见过冷血残忍的家伙,可是无论是在稻川会本部还是在海外,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像杨风这样毫无理由和征兆,对着陌生人拔枪便射一口气杀了六人还有心情微笑的怪物。
海涛和盖文对视了一眼,无语的耸了耸肩,对于这种情况似乎他们早就习惯了。
“你讨厌!”江南月抬手扯过杨风的耳朵,用力的晃了晃,气鼓鼓的大声道:“下次,在开枪前,麻烦您,杨少爷,您能不能,提前,给大家打个招呼,ok!”
“ok,ok,沒问題……”杨风点了点头,极为认真的道:“听您的,下次我一定注意!”
“可怜的人啊!”温蒂怜悯的看着六具仆倒在街的尸体,随手在胸前划了个十字,喃喃的道:“愿上帝拯救你们的灵魂,阿门……”
“我打赌!”盖文捅了捅海涛,咂咂嘴道:“一百块,我赌他们一定不好吃!”
“好不好吃的关我屁事!”海涛瞟了他一眼道:“我才懒的和你赌这种无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