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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宗与鬼宗的两方联军勇则勇矣,奈何在面对着这些杀不绝数不尽,前赴后继不断赶來的阴阳师与神官们的玩命对抗,也渐渐的生出力不从心的感觉,而且随着秘法僧的加入,鬼军和魔宗的人手也渐渐的有了损失。
沒办法,本來阴阳师的咒术就从先天上克制鬼军们的鬼道,而秘法僧们施展开的佛宗秘法则正是魔宗术法的克星,看着越來越多的光头和高帽子,血河老道咬牙切齿的再次拍碎了一只聚魂胆,一团浓烈的死气呼啸着弥漫开來瞬间杀倒一片。
血河道人长笑一声道:“锦袍道友,鬼宗的诸位将士,咱们见好就收吧!贫道可不想在这折损了门人,恕不奉陪了,!”
在一阵凄厉的怪笑声中,血河道人大袖一挥,刹时间阴风狂涌,卷走了近百名被死气毒倒的阴阳师,一朵血云腾空而起,血河道人带着门人弟子和战利品向着远方飞速遁去。
“哈,血河老儿跑了!”锦袍老人眼珠一转,抬手向着阴阳师与秘法僧最密集的地方扔出了几颗阴雷,在隆隆的爆炸声中向着鬼宗的骑军拱了拱手,高声道:“诸位,后会有期!”
话音未落,亦如血河道人一般驾起一朵黑云,裹挟起数百具尸体残魂拔脚便溜,在高空中遇到了两架驻日美军的侦察机,结果也被血河与锦袍二一添做五的平分了。
看着魔宗的诸人纷纷遁去,黑甲鬼将嘎嘎的笑了几声,一摆战剑高声狂吼道:“小的们,杀够本儿了,咱们撤军,回去向大王复命啰!”
数百鬼骑闻言狂吼一声挥动斩马大刀合力出手,一道如巨浪般奔涌的绿色狂潮猛的向着阴阳师与秘法僧们袭去,见识了刚才鬼骑发出的破神光的恐怖,阴阳师与神官们面对着这阵扑天盖地的绿光顿时吓了一跳,猛提体内的真元闪向一旁。
可是预想中的爆炸却并沒有发生,随着山坡上的绿光一闪,漫天的鬼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一众鬼骑早就撒腿跑到百里开外了,几艘前來搜寻失踪巡逻艇的小型军舰,好死不死的正碰到了这些撤退的鬼军,在黑甲鬼将的一声令下,众鬼一不做二不休,掳了船上的士兵便走,绿光一闪,海面上便只剩下了几艘空空荡荡的鬼船随波漂荡着。
经过众阴阳师、神官和秘法僧们的共同努力,在付出了千余人失踪伤亡的代价后,神道秘法界的众人终于摆脱了鬼宗和魔宗的纠缠,顾不得清点损失,略做整顿之后众人振奋精神,便开始合力攻击起龙虎山天师道门下所布设的道法结界。
而在此时,那昔日屋舍井然,风景如画的菊花总部,在中土修士们术法和法宝的破坏之下,现如今已经变成了一片燃烧狼藉的瓦砾堆,以及一个血肉飞溅的修罗屠场。
往日那些狂傲到不可一世的忍者们,在面对着那些从天而降的剑光与法宝的时候,除了数百个脑子被石化了的家伙,还在挥舞着武士刀叫嚣着做无谓的送死,其他失去斗志与勇气的忍者们看着天空纵横交错的彩光与流星,心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逃命。
虽然在禁法的做用下失去了遁术的能力,可是他们经过严酷训练所锻炼出來的体术至少还在,身形悬停在半空中的玉游子,看着下方一片狼奔豕突景象,挥动着折扇,摇了摇头叹道:“这些叛逆便就是这般实力么,胜之不武,实在是胜之不武啊!”
驭剑宗的藏剑踏着飞剑飘了过來,一脸郁闷的道:“格老子的,沒意思,一点意思都沒有,这些龟孙,就算门下的三代弟子,也一并的轻松打发了!”
下边除了几个脾气不太好的修士和一众好勇斗狠的年轻弟子还在四处追杀,其他的前辈高手纷纷收了法术神功,自矜身份的端坐在云端,好整以暇的看着下边的情景。
虎灵道人挥出一道剑光,砍翻了数十名犹在顽抗不止的忍者,突然住手停了下來,他感觉到自己带领门下弟子在半山腰所布下的结界,居然被人给攻破了。
随着道法结界的崩坏,空气中传來了一阵强烈的术法波动,修士中的一众高手们也感觉到了异常,于是纷纷纵身而起,把目光向着半山腰的方向投去,攻破了道法结界的神道众和秘法僧们驾驭着木鸟和纸鹤,带起一片铺天盖地的白光向着菊花所在的山上冲锋而來。
看着那扑腾着翅膀的木鸟和纸鹤,感受着众高帽神官和阴阳师身上的灵气波动,龙虎山的张虎灵和制器宗的灵心子二人顿时咬牙切齿,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附近的修士们都认出來了,那些阴阳师骑乘的纸鹤与神官们座下的木鸟,正是天师道的控鹤术与制器宗的机关鸟。
总体说來,当年岛国的谴唐使沒少从中土往回扒拉好东西,一群和尚拐了一个叫鉴真的瞎子给岛国带去了佛法和药学,一群贼人从五行宗甲二宗窃得了引物入体和遁术的典籍,融合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玩意拼凑出了忍术,而那些岛国神道的家伙们,也先后盗取了天师道与制器宗的阴阳术和炼器之术,从而发展出了阴阳师这一职业,好看的小说:。
面对着这些数之不尽來势汹汹的光头与高帽,灵心子冷笑着从怀里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