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士山上空万米高空当中,数百名身形隐在云间的道人修士,看着百多个忍者分成了十队各自施展遁术奔突下山,一时间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这些赶來提前布置阵法的中土修士们个个修为高深目光如炬,有哪个认不出來这些诡异的蒙脸家伙所使用的手段正是五行遁甲二宗最粗浅的遁术。
五行遁甲二宗门下弟子们的身上陡然升起冲天杀气,众人的目光穿过云层,死死的盯着那些依然毫无知觉的忍者。
火龙子身上的赤红烟霞一阵疯狂的翻卷,挺剑便要追上去诛杀这群逆贼,却被水玄子一把扯住了袖子。
“师兄,你拦我做甚!”火龙子怪眼一翻,不悦的问道。
“小不忍则乱大谋,师弟切不可打草惊蛇!”水玄子摇了摇头。
“正是!”遁甲宗的天清道人阴阴的道:“那些不过是一些小鱼小虾而己,山下的事情,自然有你们那小师弟去处理,而且别忘了,那些魔宗的人,可绝不是过來凑热闹的,我等现在只需布下大阵,待日落之后便将这些逆贼一网打尽,杀他个鸡犬不留!”
“好,便是如此!”火龙子咬牙切齿的低吼道:“火云、火炫,带上你们的徒子徒孙,都跟老爷我走,南边那个山头便是咱爷们的地盘,老爷我要亲自布阵!”
点齐了五行宗门下十几个专修南明离火真诀的弟子,一蓬赤色的烟霞腾起,十几点流星拖着长长的焰尾划过天空,向着菊花总部南方的一座山峰遁去。
土寒子坐阵中天指挥,水玄子带着水镜、水月、水心等十数个门人向北,木灵子领着木榆、木槐、木锦等弟子向东,金明子则卷起一道白光带人奔了西方,。
遁甲宗的掌教天松道人也开始指派弟子分配任务,百多名弟子分为八股,驾着遁甲宗的飞苻向着八卦的方位遁去布置‘八门困天阵’了。
逍遥宗的掌门玉游子和盗天宗的月涯子也开始笑嘻嘻的招呼门人弟子,将大把的符纸、旗门、宫灯等法器的分发下去。
云层之上,道道华丽缤纷的彩光乱舞,极为眩目。
一队下山的忍者发动遁术走到了半山腰,突然开始觉得不动劲了,普通人从山顶下到山脚至少需要一个小时,但是对于他们这些菊花捕杀队的精英忍者來说,十多分钟便可以跑一个來回。
可是他们从出发到现在,至少已经用去将近二十多分钟的时间,眼下却依然在这片该死树从中打着转,即使是蠢笨如猪的人也该明白这事情有些诡异了,而且随着一阵阵凄厉的怪笑声传來,树从中突然阴风怒卷,黑气弥漫。
“八嘎,什么东西!”为首的一名特忍抽刀出鞘,怒喝了一声。
数十道血色的身影从黑雾中奔突而出,一瞬息间,十多个菊花的精英,捕杀队的忍者们便被吸走了所有的元阳精气,一点虚弱不堪的魂魄则是被牢牢禁锢在了严重木乃伊化的身体当中,血色的身影带着一溜阴风四处乱扫了一阵,带着这些活尸呼啸着遁去了。
见到此情此景的修士们只是暗暗咧了咧嘴,对这些生吸活人炼尸的魔道妖人视而不见,无论是端居云层之上的,还是散布在周边山头谷地里的,依旧继续忙活着施法布阵。
血河道人的身影缓缓的浮现出來,摇了摇头不满的叹道:“这些该死的家伙,为何偏偏要在白日里往山下跑呢?可惜,可惜,只逮着了这么几个,若是夜晚,道爷我必可将他们这百十人一网打尽!”
向着四方遥遥稽首,笑眯眯的客气道:“诸位道友,贫道我替你们清理门户,几个贼逆就权当做老道我收取一点小小的报酬,各位都是家财万贯的财主,而且正事要紧,想必不会和贫道计转这许多,嘿嘿嘿!诸位辛苦……”
说完大袖一挥,收起了弥漫在树从间的黑雾,血光一闪就地开溜。
一枚飞苻带着一溜淡淡的青光,毫无阻碍的穿过晴海酒店的墙壁,向着杨风所在的顶层总统套房飞了过去。
十七楼豪华套间内,懒洋洋盘坐在沙发上的白夫子睁开低垂的双眼,对着邪心道:“黑心鬼,有飞苻传迅啊!看來他们道门的人已经动起來了!”
“唔!”邪心灌了口酒,含含糊糊的道:“沒关系,咱们不急,不急,天还沒黑呢?他们杀他们的,我们抢我们的,血河那个老贼自以为能跟在他们道门身后捡便宜,哼哼,我就不信那些将逆贼恨之入骨的道门修士能给他们剩下多少!”
“嘿嘿嘿!就是这个道理!”白老夫子诡笑一声,指了指天花板道:“这位小六祖,可大方的很呢?行事手段颇有我魔宗的风范,我喜欢,可惜啊!让道门那些老家伙给抢先了!”
邪心甩手将酒葫芦扔给白夫子,醉眼朦胧的道:“不急,不急,该來的走不了,该走的留不住,他那两只眼睛,呵呵……”
杨风随手放下了电话,抬手一招将飞苻纳入掌中,阅读完上面的信息后,微笑着对英二郎道:“两个消息,一好一坏,坏消息是南容先生打來了电话报告,那位小原君死了,而黑木将这里的情况上报给了菊花,菊花派谴了一百五十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