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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这些在稻川麻里的带领下來势汹汹的稻川家一门众,崛井铁青着脸,死死的盯着他们。
他不是沒有想过英二郎继承稻川家主后所要面临的压力,但他认为稻川雄城至少在扶英二郎上马之后无论如何也会再送上一程,可是却沒想到在昨天晚上发生了那种事情。
昨天半夜时分,一直形迹鬼鬼崇崇的石原突然跑过來通知他,稻川雄城在向英二郎实施稻川家主传承仪式的过程中突然发生了意外,新老两任家主全都陷入了昏迷之中,而别墅之内隐藏着的奸细,在第一时间便将这里的情况通知了稻川家的本部,所以稻川麻里才会这么神速,带着这些稻川家的旁系子孙來搞风搞雨的闹政变。
该死的,究竟是谁安**來的奸细,山家中片濑集团的那些人,还是菊花的人,或者根本就是稻川家本部的人,这个奸细又会是谁呢?
脑海中思索着奸细的问題,看着那些闹哄哄的蠢货,崛井老头在突然之间认识到了一个问題,那就是稻川雄城这个雄霸强势的老人,他对于稻川会,对于稻川家族,对于四大家族的‘山’家,到底意味着什么?
是的,就是稳定,做为振兴起稻川家族的家主,做为一手打造了稻川会这个组织的初代目阁下,做为山家的第一任族长,这个强势的老人,他在众人的心目当中有着绝对的,无人能够替代得了的威信与统帅能力。
而这个人一旦倒下,那么平日里那些慑伏的家伙们便都会跳出來叫嚣,那些被压下去的矛盾便会浮出水面并且日渐的激烈,而自己往日却一向不喜欢过问这些事务,所以自己虽然因此而有了超然的地位,但自己的威势却是半分皆无啊!
那么这样一來,自己能够顺利的统合起山家吗?鹤冈家、片濑家的那些人,一定会对自己阴奉阳违,而现在稻川家的人也开始蠢蠢欲动的内乱,那么自己的那个稚嫩的弟子,放弃了稻川这个姓氏的英二郎,在他醒过來之后又能够解决掉这些麻烦吗?
就在这时,崛井身后方的纸门突然被拉开,在三名蒙面忍者的护卫下,身着华丽紫袍,披散着一头血红色长发的英二郎笑吟吟的缓步走了进來。
身上穿着一袭白色法袍的石原,面容肃穆的站在英二郎的身后,他的手中捧着一柄连鞘的太刀,刀长且阔,在刀锷上铸着山家和稻川家的家纹。
正是昔日稻川雄城的佩剑,稻川家主权力的像征,山一文字。
稻川麻里看着英二郎和石原手中的太刀不由眉头一皱,该死的,情况有变,不是说英二郎这家伙和雄城都陷入了昏迷当中了吗?他怎么这么快就醒过來了。
还有那柄山一文字,那原本不是放在稻川家的祖宅中供奉的吗?怎么也跑到了这里。
“哎呀哎呀,这里很热闹啊!”英二郎看了一眼室内的众人,微笑着向崛井欠了欠身道:“早上好,尊敬的族长大人,哦,原來麻里长老也在啊!难怪这么热闹!”
崛井强压着心头的惊喜看了看英二郎,微笑着点了点头,清声道:“早上好,绯雨家主!”
“绯雨家主!”稻川麻里冷笑着盯着英二郎,缓声道:“我想问一问,却不知道绯雨这个家族是一个什么样的家族呢?绯雨英二郎阁下!”
“绯雨家族!”英二郎笑嘻嘻的摇了摇头,自顾坐了下來,瞟了一眼稻川麻里道:“更正一下,在下是由稻川雄城阁下任命的稻川家家主,好看的小说:!”
“八嘎!”一个年轻人死死的瞪着英二郎大声道:“英二郎,你这个來历不明的杂种,我们稻川家的人是不会承认你的!”
“你是这么认为的吗?”英二郎不动声色的端起桌上的茶杯轻声道。
房间内突然间残影一闪,一个蒙面忍者突兀的出现在那个叫嚣的年轻人背后,未待众人有所反应,一道雪亮的刀光便如空中突然出现的闪电一般划过,随着轻微的喀哧一声,血花四溅,跪坐在那里年轻人被一刀砍下來的头颅滚落在地上。
在场的众人,无论是崛井还是稻川麻里,以及那些稻川家的子侄和忍者头子们,全都被眼前的这一幕所惊呆了。
蒙面的忍者收刀入鞘,向着英二郎单膝跪地,垂头恭声道:“主上,此人口出污言冒犯于您,已被属下斩杀!”
“很好!”英二郎放下茶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看着那个倒在血泊中身首分离的年轻人,稻川麻里面色狰狞,咬牙切齿的道:“你,你居然杀了洋之,英二郎,你这个该死的杂种,你杀死了我的孙子,我要……”
他的话音未落,英二郎轻描淡写的挥手制止住了身后几个蠢蠢欲动的忍者,而稻川麻里那矮小枯瘦的身体却被一股怪异的力道缠上,然后猛然扔了出去,随着一声惨嚎,稻川麻里狼狈的砸在了大厅的地板上。
稻川麻里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站起來,向着自己带來的几个稻川家的忍者,高声的咆哮道:“混蛋,你们这些家伙难道不是稻川家的忍者吗?你们在干什么?给我把那个杂种抓起來,该死的,你们难道沒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