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手段气的吹胡子瞪眼,却只能徒呼负负,眼睁睁的看着水玄子飘然而去,其他书友正在看:。
老道不甘心的嘀咕道:“水老道,你好歹也算做过一派掌门的人,几百年下棋,次次都耍无赖手段,你好意思么!”
“哦!”水玄子扭过头,向着天鸣老道语重心长的道:“输赢成败,不过是白云苍狗,天鸣道兄何必如此执著呢?”
天鸣道长闻言勃然大怒,你水玄子见输就赖,难道便不执著了么,心中暗暗发誓,以后便是说破大天也不和这老无赖下棋了。
只不过这种誓他每年都得发个几百次,发完用不了多久便忘记,想必也做不得什么数。
杨风恭敬的弯腰施礼道:“五行宗门下杨风,见过水师兄,见过天鸣道兄!”
水玄子笑呵呵的一挥袍袖,止住了杨风的下拜,悠然道:“不用这么婆婆妈妈的,小师弟为我道门诛逆一事而漂泊奔走在外,苦了你了!”
杨风顺势直起腰,笑嘻嘻的道:“师兄客气了,此处虽是蛮夷之地,但生活还是不错的!”
“灵气稀薄,妖气弥漫,哪会不错!”随着话音响起,土寒子突然出现。
“土师兄!”杨风欠了欠身,微笑道:“您怎么也下山來了!”
“嗯,诛杀这些逆党乃是祖师留下的法旨,贫道又岂能旁观!”土寒子微笑着道。
“稀奇,古怪,‘石道人’居然也会笑!”天鸣老道背着双手打趣着土寒子,歪着头打量着杨风,赞叹道:“不错,不错,在此蛮荒之地世俗之间,居然以短短的一年之间便迈入了金丹期,杨六祖果然是五行宗的不世天才,难怪石道人要欢喜微笑了!”
谈话间五行宗的门人纷纷赶至前來见礼,其他各宗的修士也陆续前來,像观赏珍惜动物一般围着杨风大加感叹,不到五年时间而修成金丹,这种修练的进度在道门简直是闻所未闻,杨风的修行速度也真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來者了。
半晌,水玄子止住了修士们的评论,清声道:“诸位道友,按照鄙门小师弟所得到的情报消息,那些盗典的逆贼就盘踞在东瀛的富士山,其中高手虽然不多,但是人数却是不少,我们是要如何进剿才能一网打尽呢?是杀上山去,还是将他们引下山來!”
遁甲宗的当代掌门天松道人沉吟了良久,看了看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的众人,点了点头道:“贫道不知,诸位有什么高见!”
旁边几位心火旺盛脾气差劲的修士闻言差点气死,心中不由暗骂天松老道装腔做势,你既然不知道,那还装模作样的思虑这么久,耍我们啊!好,你等着,我们回去再修理你。
逍遥宗的那位身着锦袍,眉清目秀,宛如风流才子,俊逸少年的掌门玉游子,温和的道:“黄石道人在《三略》中曾经曰过:圣王之用兵,非乐之也,将以诛暴讨乱也,夫以义诛不义,若决江河而溉爝火,临不测而挤欲堕,其克必矣……”
龙虎宗的虎灵子听了无涯子的一番言论,呼喝道:“黄石公那老儿不过是教凡人做战的一介匹夫,何况我们修士又不是军队,无涯,你曰來曰去的有个鸟用!”
无涯子虽是一派掌门,可是对上虎灵子这般混人却是半点脾气也无,反正大家都知道这厮基本上就是个不通世故的暴力狂。虽然说话做事太鲁直了一些,反正也倒沒什么坏心,也便由他去,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就是了。
“那个!”无涯子干咳了一声,尴尬的道:“毕竟我等最少都百余年未曾下山,恐怕做出來的决定也会有不妥,如果惊扰了凡人和这边的官府,却也是一桩小小的麻烦,不如请教一下五行宗杨道友如何,杨道友行走天下,通晓世情,又对那些贼子的情况最为熟悉……嗯,诸位道友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