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有心人当枪利用了一次,其目的大约是想震慑一下自己这一行人,至不济也可以试探一下自己和英二郎的实力,而钢鬼们这些愚蠢粗野的家伙,似乎在黄泉内部也并不讨人喜欢呢?
杨风并不想与黄泉撕破脸。虽然他可以肯定,就算几千的黄泉众一窝蜂的出手,他也可以凭借五行遁术带着自己手下这一批人安然离去,但是离去之后,恐怕今后日本就不会是他的乐土了,而刚才所有不满语言和姿态,只不过是为了表达一下自己的不满,以便在接下來的谈判中再加上几枚筹码而己。
一定会谈判的,杨风坚信。
看着几名长老维持着秩序,指挥着其他的黄泉众将那些受了伤半死不活的猪头钢鬼们纷纷拖下去救治。
“冥真首座!”杨风耸了耸肩道:“你看到了,我们不过是被迫出手自卫而己,而且,我们并沒有取它们这些该死的无礼的家伙的生命不是吗?”
对于刚才的出手恍若无视一般,杨风笑嘻嘻的道:“您请说吧!您说有证据,能证明什么的证据,让我们大家看一看吧,其他书友正在看:!”
冥真微微摇了摇头,从袖中取出一个加盖着封印的卷轴,沉声道:“这是天草四郎在他封印前所留下來的遗物,它可以证明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但日从它被封印的那一天直到今日,从來沒有人能够打开他!”
“打不开吗?”杨风无奈的摊了摊手道:“那有什么用!”
“血!”冥真看着英二郎道:“这是血封印,需要天草转生者的血才能打开他亲手下的封印,卷轴中有天草四郎留下來的证据!”
英二郎接过卷轴,掂了掂哂道:“我怎么知道这个是不是你们黄泉伪造出來骗我的!”
“那么,我來看看,我对封印术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杨风笑眯眯的从英二郎手中拿过卷轴,仔细的打量着它上边精细的花纹和封印,半晌,淡淡的道:“是血封印沒错,真实性嘛,我不敢保证百分之百!”
所谓血封,乃是封印术中最难破解的一种,施术者是利用自己的鲜血、生命,乃至灵魂对某件物体施下此术,只有被施术者指定的‘解封者’,才能用自己的血打开封印。
“不管是不是伪造的,先打开來看一看吧!”杨风随手将卷轴丢给英二郎无所谓的道。
“好吧!”英二郎点了点头,咬破自己食指的指尖,将一缕血迹涂在卷轴的封印之上。
恍如一滴水落进沙海,血迹在瞬间便被那只黑沉沉不起眼的卷轴吸入了进去,一股淡淡的白光从卷轴中蓬勃喷出,在空中形成了一片全息的影像。
一个与刚才画像中极为相似的青年,但是神情却大不想同,他扶着肋下的一柄长剑,英俊而清秀,眉宇间似乎还带着一丝忧郁。
双眼平静的凝视着前方,画面中的天草四郎缓缓的开口道:“我的转世,如果你打开了这只卷轴,那么只说明一个问題,黄泉的复活祭祀出现了问題,我那沉沦在魔界中的灵魂与在常世中轮回的灵魂虽然结合了,但是沉沦在魔界的灵魂却沒有取得身体意志的控制权!”
英二郎的脸色变了变,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盯着卷轴的影像沉默不语。
画面中的天草四郎仍在继续诉说着:“或许这样无论对我还是对你來说都是一种幸运,沉沦魔界的我,背负着数百年痛苦的回忆,灵魂的脑海中沒有任何的美好,只有痛苦、疯狂、杀戮,所以我要分割另一半的灵魂出去,让这仅存的纯净去常世轮回,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享受几十年人界平淡幸福的生活,如果是这个灵魂取得了身体和意志的控制权,那么,就让天草四郎以这样的方式彻底的死去吧!这样也很好,毕竟对于你來说,你更像是一个有着另一个经历和思想的灵魂,即使接受了原本的记忆,对于你來说,那也不过是天草四郎过去的记忆与经历,与现在的你毫无关系!”
微微的露出了一个俊美温和的微笑,画面中的天草神情透出一种复杂,淡淡的道:“或许所有人都认为天草四郎是个魔王,是一个只想着杀戮和死亡的疯子,但是我希望你知道,天草,只不过是一个拥有美好理想的天真的家伙,为了创造他理想的世界,天草四郎放下了十字架,拔出了腰下的佩剑,清扫这世间一切阻挡他理想实现的障碍,为了这理想,为了打碎命运的枷锁,我不惜背弃主的荣光,自愿沉沦魔界……”
“耶和华从來不存在什么荣光!”安斯艾尔低声的咕哝道。
盖文点了点头,赞同的道:“上帝就是个只会撒谎的大骗子!”
“上帝是个骗子!”仿佛预设好了的台词,画面中的天草四郎随即怒吼一声,他的神情突变,那种温和俊雅的笑容不见了,转换成一种强大的疯生的憎恨,咬牙切齿的道:“当他的信徒被人杀戮的时候,当同是他的信奉者,那些荷兰的红毛鬼们架起大炮轰击岛原城的时候,上帝在哪!”
杨风看了看英二郎,低声的对白儿道:“天草这家伙,恐怕是精神分裂了……”
白儿深以为然的小声嘟囔道:“英二郎这小子似乎也有分裂的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