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只是巧合吗?”
金泽明男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不会错的!”
筱原忠一看了看他身边一个背着忍刀的上忍,轻声道:“伊东君,看來那个人不值得调查了,我们这次的任务行动条件达成,那么,明天晚上,我们按计划行动!”
伊东太郎垂首道:“哈依,筱原队长,我赞同你的提议!”
“那么!”筱原忠一站起來扫视了众人一眼道:“大家都去休息吧!明天晚上,我们按计划行动,九鬼君,辛苦你了!”
九鬼明河恭敬的低下头道:“为家族服务,是我的荣幸与职责,筱原大人,祝你们旗开得胜!”
妙法寺,东京都一座在世俗界声名不显的寺院。
提到岛国的佛教,那么就不得不提比叡山,因为几乎所有的宗派祖师爷都出身于比叡,净土宗的法然、净土真宗的亲鸾、临济宗的荣西、曹洞宗的道元、法华宗的日莲,等等等,其他书友正在看:。
虽然原本天台宗并不属于密教的一支,不过因为岛国天台宗总山门延历寺的开山祖师爷,,最澄大师,此人兼修了天台宗与密宗两家佛学,所以他的徒子徒孙们,也就是岛国的天台宗僧人,便也成了秘法僧。
这些家伙一边念着“南无妙法莲华经”,一边双手捏着“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的密宗手印,拿着三钴杵、八锋宝轮和金刚杖也干起了降妖伏魔的买卖,四处流蹿着和阴阳道的阴阳师以及神道教的神官们抢起了生意。
岛国秘法僧人秉承了他们圣地比叡山的传统,素來修行刻苦,入门后的第五年,在用两百天的时间参拜完比叡山境内的所有的神社佛寺后,便可以进入本堂不动寺明王堂,闭关九天。
这段闭关的期间内,他们断食、断水、断眠、断卧,专心的念佛,如果命够硬,能撑过去了,那就可以得到‘阿阇梨’,也就是‘师范’的称号。
据统计,能经过这一阶段而活下來的秘法僧,经过七年苦修,别的项目暂且不提,仅仅是走來走去拜山的路程加起來便有三万八千多公里,刚好可以绕地球一周。
这种整死人不偿命的玩意,便是岛国秘法僧人们一惯而持之的修行方法了,而经过这么变态的修行,也便难怪秘法僧们的法力高强了。
而妙法寺的慈海大师,便是有着教授阿阇梨称号的秘法僧。
大殿中供奉着密宗根本佛,大日如來摩柯毗卢遮那佛的造像,后面是讲经传法供奉金刚般若蜜多菩萨的法堂,法堂的东边是讲经楼和静舍,西边则是一片塔林钟楼和一幢掩映在松柏植株中的孤独的佛堂。
佛堂中灯火通明,一道道灵幔后传來阵阵梵唱诵经之声,悠悠扬扬的恍似天籁之音从遥不可知的远处传來,传遍整个寺院。
正当中供奉着不动明王的造像,而四壁密密麻麻安放了近万尊的小小佛像,雕工精巧华丽非凡,在灯火的辉映下,经营出一种富丽堂皇,金芒闪闪的神圣气氛。
所有的造像,眼睛都凝视着殿堂的中央,一张铁案之上被一道道加着金色法印的铁链捆绑着的一个黑漆漆的木箱,周围几个蒲团之上趺坐着几个闭目诵经的僧人,一道道祥云烟气缭绕在佛堂之中。
慈海阿阇梨喧了一声佛号,缓缓的眼开眼睛,对身边的一位月白袍的僧侣道:“法尘,比叡山延历寺的上师还沒有來吗?”
法尘阴柔的声音道:“慈海大师,明天晚上,他们就应该到了!”
看了看铁案上被捆绑的木箱,法尘不解的道:“大师,那个箱子里装的是妖物吗?”
慈海苦笑了一声道:“妖物,嗯,确实是很恐怖的东西呢?但愿延历寺的上师们赶紧來到,把这东西运回去镇压起來才好!”
空然之间,一阵阴风袭來,黑沉沉的箱子突然轻轻的震颤起來,随着箱子上铁链的嘎嘎做响,箱子的震颤也越來越剧烈,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挣脱箱子的拘束和铁链的捆绑从中钻出來一般。
“唵缚日罗陀沙诃……唵缚日罗陀沙诃……唵缚日罗陀沙诃……”
佛堂内梵唱声大起,在摇曳的烛火中,不动明王和周围几千尊的佛像仿佛活了过來,一双双眼睛也仿佛闪动着慑人的目光,聚集在木箱之上。
“我……我要……出來……放我……出來……啊……”随着一声恍如不甘的嚎叫,木箱渐渐的平静了下來,安安静静的位于那里,恍如一只被束缚着蛰伏下來的凶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