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电梯门即将关闭的那一瞬间,一个高大的身影闪身挤了进来。
一个戴着无框近视眼镜的男青年,对着轿厢内的二人友好的笑了笑,然后按下了九楼的按键。
电梯继续向上攀升,锥子突然觉得一阵莫名其妙的心悸。睁开眼,看了看周围,宽大的电梯轿厢里除了自己身边的女人,只有一个看上去厮文秀气捧着一本书低着头的高大年轻人。
年轻人仿佛感觉到锥子的目光,把视线从自己手中的书上移开,抬起头望向锥子,目光相对,年轻人脸红了红,向他点头微笑,然后继续低着头看书。
“嘻!”那女人看着这个内向儒雅的青年不由得笑了起来。
锥子斜着三角眼,不屑了看了看那青年,漫声道:“书呆子!”
那青年有些不悦的看了锥子一眼,仿佛知道眼前这个面容可笑目光阴冷的汉子不是什么尊纪守法的安善良民,便默不作声了。
嗤,一声轻笑,便是那女人看着这个没胆的家伙的目光也有些不屑了。
九楼,电梯停住,那害羞的青年站在门口,仿佛是要出去。
电梯门开,他却突然拧腰一脚踹在锥子的胸口,随后便是一阵劈头盖脸的暴打,锥子痛苦的呻吟着,双臂护着头脸,腿如疾风拳似骤雨,他根本无力反抗,只能蹲在角落里承受着。
那女人似被惊呆了,浑然没有想到在奉京市道上风光体面的江哥居然被一个年轻人如此的暴打!
正要扯开嗓子尖叫,一个壮硕的身影跨进电梯,一只大手卡住了她细嫩光滑的脖子,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将她搂在了怀里,一个粗放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别叫!一会在床上,给你叫的机会!”
“他妈的,你丫就是一色鬼!”许云帆狠狠的一脚踢在锥子的大腿上,转过身来看了看海涛无奈的道。
“少废话,这叫资源合理化利用,你管得着吗?”海涛不屑的对他比了根中指腆不知耻的道:“老子不是情圣,但老子是炮王!”
许云帆翻了个白眼,对他比出两根中指,然后伏下身去,伸手从锥子的口袋里摸出了一串钥匙。
十六楼,电梯门再次打开了,门外站着一人,他冷笑的看了一眼被许云帆一脚踢出来趴在地上像一团破布一样的锥子。
蹲下去拨弄了一下锥子的脑袋,抓着他的头发向上拉起,看着那张刮骨脸,轻声道:“好久不见了,江锥子!”
“你是……杨风!”锥子闻声抬起眼皮,一双三角眼闪着惊愕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人。
未待他再说什么?杨风狠狠的按着他的头撞向地面。
砰!砰!砰!几下狠狠的撞击,一片**染红了黑色的大理石地砖。
“晕过去了?哼哼,哪能这么便宜了你!”杨风运指如风,在锥子身上的几个部位狠狠的戳了几下。
杨风踢了许云帆一脚道:“还他妈愣着干什么?弄他进去!”
“哦,哦”许云帆答应着抓着锥子的衣领,拖着他打开了门,走进了房间,。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杨风懒洋洋的道:“好奇了?这是催血的手法,比点穴和截脉高级一点的技巧,想学吗?想学的话,以后我教你。”
杨风看了眼海涛,海涛看了眼锥子带来的那个女人。
女人很高,腿长腰细,胸挺臀翘,抓着人家冰凉的小手,海涛毫不客气的拉着她进入了房间,甩到了宽大的沙发上。
短裙揿起。两条光洁的大腿无力的分开,黑色的内衣露了出来,难堪的仰躺在那里,她的脸色越发白晳,身体不停的微微颤抖着,可是女人知道,比难堪更重要是的自己的生命。
许云帆提着锥子扔在地上,道:“你丫最好当着他的面玩他的女人,看看会不会更刺激,更有成就感。”
海涛认真的点了点头道:“有道理,一会我就试试!”
“你玩女人我不管,可若是因为玩女人出了事,你他妈就自宫吧!”杨风笑眯眯的对海涛道,然后带着许云帆走了出去。
下得楼来,坐在车里杨风想了想道:“云帆,涛子什么时候这么色了?丫现在怎么跟一禽兽是的?”
许云帆笑道:“百炼成钢了呗,当年牛晓华那娘们儿对他的打击挺大的。”
说着又道:“放心了风哥,他误不了事儿,而且也分对什么样的女人,不是见着母儿的就想上。”
杨风点了点头道:“我知道,那娘们儿现在干什么呢?”
许云帆摇了摇头,道:“一年前听小林偶尔提起来过,好像是在北京卖的时候认识了个鬼子嫖客,然后就出口东洋从良了。”
杨风一脸古怪的神情笑道:“你还记着海涛拿着第一笔分红干什么去了吗?”
许云帆同样一脸古怪,闷声道:“记着呢?丫包了牛晓华,玩命的在床上折腾了一周,除了吃饭喝水睡觉上厕所,就是床上折腾,据说后来那娘们儿足足休养了半个月,后来养好了就跑北京去了。涛子一番发泄,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