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一片亮光闪闪。
“他娘的!这些可都是钱啊!钱啊!五行宗这班杂毛,端得是阔气,却怎可如此之败家?”杨风脸上的肌肉跳动着,一副咬牙切齿苦大仇深的表情暗暗心痛之极的骂道。
木槐笑吟吟的看着他,只当是他被此处的壮丽震惊,却不知杨风心中的龌龊念头。
魂不守舍的跟着木槐踏进汉白玉铺就的广场,广场尽头,在雾霭升腾,朦胧的云气之后,一阵阵的水声不知从何而来。
穿过广场,便见得一座被云雾缭绕着的汉白玉石桥,长达百米,宽可八马并行,桥如玉龙横天,一头搭在广场,另一头却掩于白云深处,桥下的水流缓缓流动,清澈见底。
木槐回首看了看杨风笑道:“杨施主,请随我来吧。”
说着便当先走上了石桥,旋即隐没在云雾当中,二人在桥上向前走了一会,白云渐薄,走出了云海之后眼前便是霍然一亮,好看的小说:。
但见正前方,远处青山含翠,一座大殿现于眼前,上面金色的牌匾上是两个巨大的极其古拙难辩的篆字,其间云气环绕,几只白鹤落在殿顶,长鸣一声振翅而起于空中翩然盘旋。
来到大殿前,只见门扉大开,里边供奉着祖师的造像与神位,一派气度庄严形象。
大殿之上摆着两排檀木大椅,椅上端坐着六个人,其身上均穿着道袍,却是颜色各异,居中最前方的一把大椅上边宝相庄严端坐着的道人正是五行宗掌教水云道人,杨风的老熟人水镜老道也坐在大厅之上,但只能敬陪末席。
此时殿内众人正在谈话,似乎在争论些什么。带领杨风前来的中年道人木槐在门外整了整衣袍,恭声道:“禀掌门师叔,各位长老师祖,弟子木槐,奉命已请得杨风施主来到。”
大殿之上众人登时收声,十几道各异目光同时向走入大殿的杨风投射过来,五道不同的神念一扫之下,五个年纪看起来最高的老道均是耸然动容,一个个全都死死的盯着杨风,两个老道甚至忍不住站了起来。
“又是一群老玻璃!没见过帅哥么?”
杨风心下暗暗不爽,但瞧见那天施展移山填海之术的水镜老道像个孙子一样的窝在那里,不由得暗生警惕,始知这群大殿之上神经兮兮的老杂毛必是很不简单。
其实也无怪水镜老道,那袍色各异的五位道人,确是他水镜道人的师祖,师伯祖,和师叔祖,其间年龄最高者己有四百五十三岁,在这五人面前,他可不是孙子么?
“嗯咳!”五行宗的掌门,水云道长干咳了一声,缓缓的站了起来。
水云道长刚要开口说话,却见五个老道双眼赤红的扭过头来,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让水云子不由得敛声暗暗苦笑。
一个穿着大红道袍,身上仿佛被一层火红的烟霞之气笼罩着的矮瘦老道走了上来,上上下下的仔细端详着杨风,半晌,却是一言不发,脸上一片迷惑之色的紧皱着眉头,似在极力思索着什么。
这时,大殿中又一个身着白色道袍的高瘦老道终于忍不住也踏上一步开口问道:“火龙师兄,你在看什么?”
被称为火龙师兄的红袍老道转过身翻了个白眼对白袍高瘦道人说道:“啊!金明子师弟,我老人家观这小子根骨极佳,阳气十足,为人谦恭有礼,生得仪表堂堂,行走间热情豪迈,面容上坦诚友好,正适合修习老道的《南明离火诀》!”
在座之人个个都是目光如炬,此时都在心下说了一句:“好不要脸!”
金明子跳脚高声怒喝:“放屁!我观他中金旺盛,面白而骨骼清秀,体健神清,水镜徒孙更是曾,此子为人义气,做事刚毅果断,向来不畏**,正是修习《乾元庚金诀》的不二人选!”
一个身材高大,面貌庄严身披青色道袍的老道板着一张脸,惜字如金的闷声道:“身材修长、举止潇洒,我要了。”
“木灵师兄,你想的到美,这人老道我要定了!”火龙子梗着脖子,瞪着一双不大的斗鸡眼儿高声嚷嚷着。
金明子冷笑一声道:“你二人打的如意算盘,却让土寒师兄来评评理。”
身着明黄道袍的土寒子做出一副大公无私的神情肃然道:“我观此子眉清目秀,为人忠孝至诚,其胆量宽厚,更是出言必行,所行必果,师兄我收他为徒,必会将《坤元戊土诀》倾囊相授,悉心教导于他。”
“呸!白日做梦!”三个老道齐齐向着土寒子啐了一口,也不管什么师兄师弟的身份,全都各不相让的吵做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