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得不走的。"
"你知道就好,那伯父伯母应该也能理解了。"听她这么说,傅斯年似乎是松了口气。
温采顿了顿,却又忍不住追问道:"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一个大致的时间,告诉我宋席远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傅斯年顿了顿:"这个,我并不敢做出太细致的保证,因为我怕你会失望。但是三个月之内,Stephen应该可以完好无存地回来。"
"三个月……"温采摸着自己的肚子,终究还是庆幸多于惋惜,"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傅斯年点了点头:"最近我应该会很忙,所以估计不会有时间过来了,那边就拜托你照顾了。"
"嗯。"温采点了点头,刚要再说话,忽然听见楼下传来汽车的声音,她不由得走到床边一看,在看见秦宁下车来时,忽然猛地抽了口气,对电话那头的傅斯年道:"秦宁来了。"
傅斯年闻言,淡笑一声:"虽然观众都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有些表面功夫终究还是要做足。""那我先不跟你说了。"温采道,"我下去看看他来说什么。"
"Wing!"傅斯年却忽然喊住她,"你不能去。"
温采正要往下走的身子猛然一僵:"为什么?"
"你忘了你和Stephen离婚的目的了吗?"傅斯年道,"秦宁现在并不知道你跟Stephen已经和好,所以你一旦出现在他面前,无疑又给了他一次反击的机会,你懂吗?"
温采赫然明白过来,几乎惊出一身冷汗,。
是了,她怎么忘记了现在在外人眼中,她和宋席远依旧是决裂的夫妻二人,而秦宁从前就知道用她来对付宋席远,如今突然被宋席远反将一军,再见到她,绝路之下,难保不会再一次利用她。
温采只是想一想,便已经觉得冷汗涔涔:"我知道了,我的确不该出现。"
傅斯年点了点头:"不要轻举妄动。我就不相信秦宁手里,还会有别的能威胁到Stephen的东西。"
挂掉电话,温采便只是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等待着下面的消息。
又过去一个多小时,下面才忽然又传来汽车的声音,她连忙走到窗边一看,看见秦宁上了车,很快地发动车子离开,这才连忙下了楼,想去找宋祁万问问秦宁究竟来说了些什么。
"爸爸。"她伸手敲了敲宋祁万书房的门,却没有得到回应,温采心里微微有些不安的感觉,顿了顿,终究还是拧开了门把手。
而当书房里,无声无息地躺在地上的宋祁万的身影落入她的眼帘时,温采克制不住地尖叫起来:"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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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抢救室。
温采焦急地等待在走廊里,半个小时后,带着囡囡去幼稚园报道的文欣终究出现在了医院里。
"小采,祁万他怎么样了?"文欣急得脸色发白,抓住温采的手都在不停地颤抖。
"妈妈!"温采连忙扶她坐了下来,"爸爸只是昏迷了过去,具体的情形我们还在等待医生检查的结果,你不要太着急。"
"怎么会这样?"文欣道,"是不是他最近太累了,所以才会忽然昏迷?"
温采顿了顿,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告诉她秦宁来过。
片刻之后,她找了个借口,走到旁边,打了个电话给傅斯年。
"伯父晕倒了?"傅斯年听说这件事,立刻着急起来,"是秦宁干的?"
"我不知道。"温采低声道,"妈妈问我爸爸为什么会晕倒,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真相,可是我觉得,这件事应该报警,可是一旦报警,妈妈那边就应该瞒不住了。"
傅斯年顿了顿,才道:"早晚都是会揭穿的。Wing,你的想法是对的,我们应该报警。"
温采听他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心底却仍然恍然,顿了顿,才道:"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她走回长椅上,重新握住文欣的手,这才开口道:"妈,我觉得爸爸晕倒这件事,我们应该报警。"
"为什么要报警?"文欣震惊道。
"因为……是秦宁来找爸爸之后,爸爸才晕倒的。"温采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觉得,我们完全有足够的理由怀疑,是秦宁害得爸爸晕过去。"
"什么?"文欣猛地站起身来,眼前却骤然一黑,即便在温采的搀扶之下,却还是气得晕了过去。
一夕之间,心力交瘁的宋家二老双双病倒,而身怀六甲的温采,则必须要坚强起来,扛下这段时间宋家发生的所有事。
她先是报了警,向警方诉说了怀疑,让警方去找秦宁进行更深入的调查,而这无疑又让已经惹了官非的秦宁更多了一重麻烦,。
然而秦宁也毕竟不是省油的灯,即便在这样焦头烂额的情形之下,依旧每日按时上下班,甚至还常常能抽出时间来探望宋祁万。
温采第一次在医院里见到秦宁的时候,因为听了傅斯年的话,所以保持